但是潘寒的笑声还没停止,电梯灯又暗了,两秒钟后灯又亮了,一个人影出现电梯门边,“您好,请问你们去几楼。”
一个美艳的电梯乘务小姐出现在门边,穿着制服有着修长的美腿,还真是个美人。我看到她还别着胸牌,工号是,6634。
“小姐,我知道你是鬼。”潘寒说,“还是早点去投胎,我们有急事要办,别捣乱。”
“先生请问您去几楼,请不要开玩笑。”乘务员小姐还是满脸的微笑,动作端庄。然后还看向我。
“别看我,我暂时没兴趣收你,还是投胎去吧。”我也劝,这样的美艳女鬼多多少少让我有点震撼,好在苗问筠在我身边我才没有被迷惑。
潘寒见女鬼还不走,刚要拿出桃木剑,女鬼便全身开始向外冒血,骨头碎裂成奇怪的样子,头颅裂开,恐怖的冲向我。
我去,我赶紧取出青铜剑,这时候电梯门开了,外面站着一个职业装的女秘书,看到我手里拿着青铜剑愣住了。
我看了眼电梯门边,什么都没有,哪还有身体碎裂的女鬼。
潘寒赶紧安慰要叫保安的女秘书,“他拿的是法器,电梯里有鬼。”
女秘书竟然相信了,但是接下来的话更让我吃惊,“可是这电梯已经有5年没有开动了,你们怎么让它动的?”
“5年?”我问道。
“是啊,下面应该有警示牌的,因为经常闹鬼,所以停了。”女秘书说,“吓死了好几个人。”
女秘书突然退后一步问道:“你们不会是鬼?”
我愣住了,她的怀疑还算合理,毕竟我们几个是坐灵异电梯上来的。
“美女,我们不是鬼,鬼呢是没有影子的,而且.”潘寒没说完,安妮塔就走了出去,把女秘书吓了一跳。
女秘书看了看安妮塔的背后,有影子,她舒了一口气,“你们是.”
“我们找姚总。”安妮塔说。
“就是你们啊,姚总让我接你们呢。”女秘书说完就领我们去姚总办公室。
姚总办公室很气派,真皮沙发,还有几幅欧洲名家的画作,档次不低。
看到我们,姚总只是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潘寒坐下后就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开始品茗。
我知道这是潘寒在摆谱,但凡有点本事的大师都是这样的,你不说我不说,看谁耗的过谁,意思就是我不在乎你这个客人,我是有真才实学的,不是来骗你的。
姚总也沉默的抽着雪茄,看着我们。
场面有点冷,苗问筠和安妮塔都是站在我们身边,一脸严肃。
一刻钟后姚总开口了,“请问二位是?”
“好茶,云南的普洱。”潘寒说。
“大师厉害。”姚总说,“这是私藏多年的茶饼。”
“回味悠长,就是这味道,当年我在云南就是喝这种茶,感悟禅道,一晃好几年了。”潘寒这样子像极了世外高人,特别是他穿了一身道士服,更让人觉得他是个不寻常的人物。
“大师虽然精于品茗,但是这捉鬼之道.”姚总不愧是在商界打拼的,说话每次缩半句。
“姚总相信有鬼吗?”潘寒问。
“我是有点信,有点不相信。”姚总说的倒是大实话,许多人都是这个态度。
“姚总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法帮您,信则灵这句话,姚总应该听说过。”潘寒这话说的有些绝了,我真怕姚总说我们摆谱不让我们调查。
但是姚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赞同,“大师说的对,可是您是阴阳先生,这位好像是心理咨询师吧?我这些年也去了不少心理诊所,据我所知心理咨询师是不相信有鬼的。”
“呵呵,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看得见鬼。”我说。
“你看得见鬼?你怎么证明?”姚总没想相信我。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外面这件价值三万的西装,说:“我想说您的背后就有一只烟鬼。”
姚总抽雪茄的手势停了,余光下意识的往身后看,半响后笑道:“你是在吓唬我。”
“您别怕,我们都在这,这鬼害不了您,这是一只吸烟过量而死的烟鬼,因为留恋这烟味而残留在阳世。它正在吸你的二手烟。”我说,“您回头看。”
姚总大着胆子回头看,但是他看不到的鬼,我指导着,“看您的烟雾的走向。”
姚总看着自己手里的雪茄,升起的烟雾直直的往上飘,但是一会后就被打乱,然后形成漏洞状慢慢地消失了。
姚总一惊,掐灭了手里的雪茄,“真,真的是鬼?”
“它跑了。鬼就在我们身边,阳气足的地方少,阴气多的地方多。”我说完坐下了。
“两位大师,是我眼拙冒犯了。”姚总从位置上走到我们跟前,“实不相瞒,这几日到我这的骗子太多,开口就是要钱最后还办不好事,失踪的失踪,逃的逃。”
“好说,我们先驱鬼后要钱。”潘寒说。
我暗笑我们做这次任务有费用拿,才不稀罕姚总这点幸苦费,只要能顺利调查就好了。
“好好!不知道大师们要怎么调查?”姚总问道。
潘寒说:“我要去姚公子出事的停车场。”
姚总的脸有些悲伤了,传闻他就一个独生儿子,虽然不务正业,但是这棵独苗他是精心呵护着,可是却死的这么蹊跷,他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去寻死,所以一直找着阴阳先生,希望能找出里面的疑点。
姚总叫自己的女秘书送我们到楼下的地下停车场。
公司地下三层都是停车场,而姚总儿子姚贯的停车位竟然在最底层,让我有些匪夷所思,作为公司的富二代,你选个车位总要选在上层,出去多方便啊。
“姚公子的车位一直是在最上层,但是出事的时候却停在最下一层。”女秘书说。
有蹊跷,听到这事我和潘寒互看了一眼。
黑暗的地下停车场没开灯,黑暗中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女秘书怕黑掏出手机照明。
“这里没有电灯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