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残魂,苗问筠看着我,眼里的笑意渐浓,“想不到你还有两下子的嘛。”
我呵呵两声,“我只是孤注一掷用了催眠术。没想到鬼也能被我催眠。”
催眠有两种,一种是深度催眠就是我治疗时用的那种,还有一种是清醒催眠,这种催眠术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能让人陷入幻觉中。但是对鬼也有效是我想不到的。
潘寒找到了别墅的后门,打开门后,发现是条极小的巷道,由于整个别墅只有这扇后门,所以大伙只好走这条小巷。
出去后没走多久,我就感觉到异常,这条路非常的熟悉。没走多久就看到两个敌军士兵的尸体躺在路边,我们手里的枪还是他们身上抢的。
潘寒的脸色也变了。我赶紧回头看,发现身后的别墅消失了,一切又回到我们开始时的那条路。
鬼打墙!
我这个不懂鬼道的门外汉被骗就算了,竟然连经验丰富的潘寒他们也被骗!
苗问筠说:“这条路是张铎正指给我们的,会不会我们听到的声音不是张铎正的,而是这厉鬼伪造的?”
“所以我们会迷路?”安妮塔不怎么认可。
我分析道:“我认为不是,你们想,要是厉鬼真的要误导我们,完全可以一直用张铎正的声音引导我们,直到把我们消灭。”
潘寒说:“我支持于另。”
“就算于另说的是对的,我们也没有破除的办法啊。”苗问筠说。
潘安坐在墙角,开始思考破除的方法,被鬼这样摆了一道,有点让他伤自尊。
我也学他的样子坐在角落里,苗问筠挨着我坐下,“怎么样?害怕了?”
“说不害怕是假的,你们出生入死经历的多当然不怕。我这只小菜鸟可是飞不高啊。”
苗问筠听我这样说咯咯的笑,“就你也是小菜鸟?听潘寒说你抓的鬼可是数不清啊,还都是给你活活饿死的。”
“鬼也会饿死啊?我只是把他们关在小葫芦里面。”
“鬼也是一种能量体,你用封印的葫芦关他们还不死啊,完全不能与外界联系嘛。”苗问筠白了我一眼,“你还真是只菜鸟。”
“我早说了嘛,我是遇到的都是些小鬼,要是遇到今天这种厉鬼可惨了。”
坐在一边的潘寒站起身,“我们还是要再走一遍老路,既然是鬼打墙,那么鬼就是在这条路施了阵法,只要我找到阵门就能破除。”
“那就再走一遍吧。”安妮塔赞同,她把枪“咔咔”的弄了几声响,看着我。
“别看我啊。我同意。”看样子安妮塔觉得我是最没胆了,我虽然是只菜鸟,但不是一只胆小的菜鸟。
我们整理了一下,又重新出发了,一走出巷子,子弹就毫不给面子的打在我们旁边,安妮塔快速的反击,枪头指到哪里,哪里就有人掉落。
就像开了挂,其实再走一回就跟开挂一样了,安妮塔完全知道这些敌人的出现地点,这是按照程序运行的系统。
这次的速度快了许多,我们几个走出了对面的巷子,转向了大道路,观察了道路后潘寒做了一个冲的手势。
我跟在安妮塔的身后,苗问筠跟在我的身后,不管怎么样我也是男人,苗问筠不喜欢用枪,吹镖也吹不远。
冲出去后竟然没有子弹招呼我们,奇怪归奇怪,还是得向前走啊,走到一半,系统被激活了,开始有人对着我们射击,潘寒和安妮塔举枪还击,不时有敌军从楼顶摔下。
由于人数太多,我们都只好边躲边打。
我也躲在柱子后面,向对面的街道射击,Ak47的后坐力偏大,震的我肩膀发麻,看样子实战跟游戏还是有区别的。
不是,我不是就在游戏中吗?这系统拟真度真高。
躲在后面的我,看到对面的楼顶有个彪形大汉举起一个火箭筒。
我大喊:“有火箭筒!”
安妮塔举枪就是一个狙击,彪形大汉被灭,但是火箭弹却歪歪扭扭的向我们射来。
“卧倒!”潘寒喊。
“轰!”巨大的冲击波把我撞到了墙上。血腥味涌上嘴巴。
然后世界一片黑暗。
“醒醒!醒醒!”朦胧中好像有个人在打我巴掌。靠,谁啊?下手真黑,脸要被打肿了。
“疼!”我猛地醒转。看到张铎正的脸放大在我面前,“我死了吗?”
“你没死,你被炸晕了。不过你的朋友可没这么幸运。”
我看向大屏幕,看到潘寒他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由于他们是戴头盔进去的,所以被炸死了也不能回到现实中。
“我们鬼打墙了。”我说。
“我就说你们怎么绕圈子。这鬼真厉害啊。”张铎正说。
“我得回去救他们。你的队员都在什么地方?”我说。
张铎正指着显示屏一个角落,“你看,在你们的东北角。”
我看了眼东北角,是一片宽阔的广场,一群特战队员正围成一个圈,躲在一群建筑物中。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了。
我眼睛一闭,再次回到系统中,睁开眼看到潘寒他们躺在泥灰中,我走到潘寒身边,只见他慢慢地的苏醒,系统再次激活他们了。
“被火箭筒轰到还是第一次,真疼。”潘寒转了下脖子站起身。
看到潘寒活动无障碍,我去查看苗问筠,看到她昏迷的脸还带着血迹我抱起她。
我擦着她脸上的血迹,她慢慢地醒转,看到我问:“我还活着?”
“对,你还活着。”我笑,看着她脸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苗问筠挣扎了一下,发现我正抱着她,她脸红的咳嗽一声,我赶紧松开手。
安妮塔是最后醒来的,只见她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拿起手边的枪,对着四周,这专业的动作,让我怀疑她不是捉鬼师,而是一位特工。
潘寒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一下,我们继续前进,我们别无选择。”
“潘寒等一下。”我说,“我知道阵门在哪里。让我缩小一下范围。”
“你知道?”苗问筠问我。
“嗯。”我看着她点点头。
“于另你试一下吧。动作要快。”潘寒相信我。
我走到马路中央,然后闭眼冥想:在爆炸把我炸晕的时候,我看到了那片广场。和现在的画面重叠,位置是我左手边的小茅屋,隐约能够看到黑气在涌动。
“咻!”一颗子弹贴着我的头皮飞过,灼热的气浪差点烧焦我的头发,我条件反射的蹲下。系统终于再次启动,刚才是觉得我们被炸死了,停止了攻击。
安妮塔持枪反击,我跑到潘寒的身边,“阵门在左手那间小茅屋的窗框下。
“你确定?”潘寒不相信的问,这得让他穿越火线跑到对面。
“确定。”我肯定的说。
“好,火力掩护我!”潘寒举枪扫射了几枪,运用战术动作翻滚着向对面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