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后,森离开了中国,说要回国发展,肖遥并没有挽留他,因为她知道,森离开不是因为她给与的这片天地不好不融洽。并且此前,肖遥并没有从越天那里得来于芳华的消息。于是肖遥把笑笑和俩个老人安顿好了之后,毅然决然的与哆哆同行去了J国,故地重游。森临走时给了越天一个确切的,肖遥的危险已从根源出灭绝的信息,所以越天并没有阻止肖遥此次行程。可是俩个月过去了,回来的肖遥和哆哆,没有得到任何于芳华和古泰宇的信息,所以肖遥下了飞机,并没有回西郊。她果断的,约了于芳华的女儿石蕊,连夜赶到了她所在的城市。
她们约在了肖遥所住的酒店客房中见面,肖遥刚刚开口,“石蕊,对不起,我,我没能把于阿姨带回来”。响亮的一记耳光,迅猛的打在了肖遥一味低垂着的面颊上,肖遥身旁的哆哆和石蕊身边的男人谁都没反应过来,来的急阻止的时候,石蕊的双手已经狠狠的扯住了肖遥的卷发,不肯松开,口中谩骂,“肖遥你倒是接着嘚瑟啊,你不是要给我妈妈养老吗?。没想到吧!,你******嚣张过头了,能飘扬海外又如何?。你不是很本事吗!那把我妈妈还回来啊!。什么叫‘没能带她回来’,你以为你可以推卸得了责任的吗?。
跟着石蕊来的男人抱着她的腰身,哆哆见弄不开石蕊狠命揪扯着肖遥头发的手,在听到她说的‘推卸责任’的时候,尽管依然顾念着她是于芳华唯一的孩子,还是拧起了她的手臂,如同骨骼碎裂般的痛疼让石蕊痛呼着收回了双手,俩人同时恶狠狠的瞪视着哆哆。哆哆拉着狼狈的肖遥坐下来,要看看她的面容,可肖遥就只是固执的低垂着脑袋,双手从新梳理了一下头发。
“哥们们,上来吧!,他们拧伤了石蕊的手臂”,那个跟来的男人这样对着手机说道。哆哆起身正式的打量起石蕊和她带来的男人。
而肖遥似怀疑自己的下巴被打的脱了臼一样的,用右手捏着拖着,缓缓地一张一合之后,仰靠在了沙发靠背上,眼睛都懒得睁开,口齿含混的问道,“石蕊,你咨询过相关法规没有?知道这种情况之下你应该拿到多少?”。没有等到石蕊的回答,肖遥接着问“怎么不说说,或者是你想要多少?”。石蕊轻哼,“口气真大,说的像是我想要多少你都会给我一样”。肖遥答“你放开了想象,感觉一下我能拿出来多少给你,其实真的是一切想象皆有可能”。
肖遥一直等待着,直到门铃声响起,那个还不知名的男人挑衅般的带着得意,去开了房门,见到的确是客房经理。经理走进来礼貌的问,“请问林先生在吗?楼下有五个很酷毙的男士要来705客房访问,请问是否可以允许他们进入”。肖遥睁开眼睛看了过去,回答道“20分钟后,这俩位要是不下去的话,你就放他们上来吧!”。经理离开了,肖遥看向了石蕊,“怎么,还没有考虑好吗?,在过20分钟,本可以判给你的一笔丧葬费,恐怕都不够给他这帮兄弟分的了吧!”。见石蕊似斟酌着的看向那男人,肖遥一笑,“有一种人为财死,就是你现在这种情况,漏财了!。只要可以保证我不会杀你灭口,稳赚的买卖为何要让他人参合一脚呢?”。
完全没有了最初接待亲人一样的情怀,肖遥起身,准备回卧室,“哆哆让蓝律师过来和她交涉吧!休息一下,我们尽快赶回去,我想笑笑了”。
酒店服务员送来了俩个煮熟了的鸡蛋,哆哆付了小费,剥了鸡蛋壳,敲了敲肖瑶房门。把鸡蛋递给肖遥,问“,很痛吧!怎么没打回来?,不憋闷的慌吗?”。肖遥气鼓,“你是来幸灾乐祸的吧!,怕我憋闷,你为什么不替我掌剐回来?”。哆哆回,“我没有乐,要么你剐我一巴掌泄恨好了”。肖遥扭头另一侧,继续揉搓鸡蛋在脸颊上,“无聊不?。这次我不恨,是我该得的,这样反而更简单了,不是吗?”。沉默过后,肖遥还是叹了口气,“石蕊这般愚蠢,这钱财不会给她带来祸事吧!,那样的话,我就会更加愧对于阿姨了”。
回到西郊,还没来得急换下家居服,肖遥就接到了J国杰森的来电。于是国际工校,第一笔大单来临了。J国某一大岛屿克列尔岛全面开发,一切用工都预备从时空国际工校输出。不是没有联想,可是一无所获的从J国回来之前,肖遥就已经决定将那一夜搁浅了,所以带着强烈的第六感联络上回到J国的森时,肖遥依然什么都没有问,两人只是商谈着与两国有关,与时空国际工校有关的这比大合同,肖遥邀请森给她做此番的总理事,森说会很快给自己答复。而几日后,森的答复也一样的没有逃出肖遥的预料之中,因为森无条件的配合服从更加符合她的第六感。
所以肖遥能安心的再次落得清闲。于是得以延续先前的甩手作风,只是换了个地方,继续窝在了西郊,享受那份迟来的家庭温暖,有父母有宝贝,小女人一样的生活让她惬意的不得了。她想,终于苦尽甘来了,这样的日子是多么的幸福又美好。
每周,肖遥会以蹭饭为理由,到时空之家的某一重要分子家中做客。每个月,她也会精心准备一次聚餐让她惦念在乎的这些人,在一起聚聚。随心所欲的她会像幽灵一样的,不知何时如何的就出现在了宠玩工厂,或者时空国际工校,或者时空网站基地。一样的永远不变的是,有她在的时候总是充满热量,有她关注的地方总有些少细微的革新。她对每一个员工的要求很低也只有一个,用你的心去衡量去对待,然后做好自己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