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言惑众)
房内,阵阵茶香伴闻鸟啼。许久未得这般清净,这十几年来一直在鼎昌派练功习武,尽管毫无空隙,可尽还是依稀觉着缺了些什么。“沐儿,在想何事,竟望着窗户痴痴发了呆?”“哦,师傅,并无何事,只是见这树上鸟儿来去自由,觉着些许羡慕罢了。”“沐儿..”“报!”“进来。”“掌门人身体抱恙,卧病在床,现号令众弟子前往殿内!”“师傅?!沐儿,你速速与我同去。”“是!”
“咳咳..咳咳。。”“师傅!师傅,究竟何处不适?我速速去寻来大夫为您号脉!”“绍华啊,咳咳..不必那么麻烦了,师傅咳咳..好久不曾看见你啊,这几日怎么消瘦了许多。咳咳..”音落,血迎一地,盛似花开。“师傅!”“长师傅!”“咳咳.绍华啊,师傅本想冲破本教秘籍武功的第八层,未曾想,咳咳..法力竟全数反弹。为师.。咳咳..”“师傅!师傅您看啊,我是霍震,震儿啊!”
如今大师兄已不在,他本该好好照顾师傅。可是,师傅竟只想起大师兄,心中多少有了不满。“震儿啊,咳咳..震儿你去叫绍华回来吧。”“师傅,大师兄如今早已云游四方,一时半会恐怕是回不来了。”“咳咳.师傅甚是想念你师兄啊。震儿,为师本想将这掌门之位交予你师兄,看来如今是不行了,咳咳..”
听闻师傅言下之意,霍震多少有些庆幸。这么多年的努力终归是没有白费,如今大师兄不在,想必自己定是这鼎昌派的掌门人了。
“不过,咳咳..倒也无碍。沐儿天资聪颖,选他倒也是合适的。”“师傅?!我没有听错吧?您要选沐儿当这鼎昌派的掌门人?!”覃沐多少听出了师傅的怒意,何况自己根本无意争这掌门之位,“长师傅,沐儿生来贪玩,恐难当此任。”
“咳咳..如今你才二十而立,有你师傅辅佐,定能让鼎昌派繁荣不衰。”“师傅!震儿不懂,为何偏偏..”“好了,无需多言。”霍震不明白,当然不明白。若师傅只想着将掌门之位留给师兄倒也算了。可是,如今师傅竟要将这唾手可得的掌门之位交予自己的徒弟,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他如何能甘心,又如何能情愿?
“长师傅,您为何非得让出掌门之位?如今,您镇坐鼎昌派才是最重要的啊。”覃沐又如何不能体会师傅的难受,尽管他搞不懂长师傅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可是这毕竟对师傅太不公平,他又怎能欣然接受。“你们都不必多说!咳咳..我心意已决!退下吧!”“我..。。是!”
殿堂外,“师傅,您不必放在心上,长师傅定是病伤了身,胡言乱语了。”“沐儿,师傅怎会多想呢。师傅无碍,已是正午,快去用膳吧。”“师傅,您..”“沐儿,无需多言,去吧。”“是。”无碍,霍震如何又会无碍?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到头来竟连个毛头小子都比不过。此时,心里竟生了隐隐怨恨。
房内,霍震暗暗生着闷气,可惜却只能自己暗暗隐忍。“咚咚..”“进来。”“听闻掌门人要将这掌门之位传与覃沐?”“既已知晓,何需还问?”馨姮,鼎昌派唯一女眷。一直对霍震心生羡慕,掌门人不忍拒之门外故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留在教内。可惜霍震对馨姮毫无好感,每次都远以拒之。
“霍震,如今掌门人命不久矣。”“胡说!”“事实如此!何况他竟想将掌门之位交与覃沐!这般想掌门人也未免太偏心了些!”“住嘴!”“不!我偏要说!如今掌门人功力衰退!何不结果了他性命,逐覃沐离教,霸登掌门之位!”“滚!”音落,馨姮竟一掌被打出门外,随后便关了门。“咳咳..霍震!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