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黑魔晶让拉着一车粮食的大叔热情以待,约翰带着女仆登上车,坐在了整齐的口袋上面。
架着马车的大叔罗里吧嗦不知道在东拉西扯着什么,很是健谈,当然这是拉一次粮食只能赚上5个的银币的他平白得到了50个银币的情况。如果没有外快的话,即使发善心打上两个路人,他也肯定懒得多说一句。
大叔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偷偷看两眼美丽的女仆,真的很美,他觉得他住的小镇上没女人比的过她。
第三次转头时,额头被东西砸到了,起了一块红斑,生气地他在看到那一块和一节小指头差不多大的黑色石头后,立刻伸手抓过,满脸谄媚的感谢。
女仆已经转身抱膝端坐着,黑衣人躺在她的旁边,一只手朝着他随意的甩了一下,大叔知道对方在警告他不要再偷看女仆。
活了40多年的他,赶紧点头哈腰地从新专心驾驶马车,再也不废话了。
约翰懒散地躺着,左腿曲着跷在右腿上,两只手也曲着垫在了脑袋下面,只可惜帽子里面都是魔法元素。
如果他的头还在,在这风和日丽下,马车上,他一定会吹着怪怪的口哨,哼着五音不全的歌,不停地抖动他的两只腿,再把脖子扭来扭去,两眼穿过苍穹。
可惜现在全是黑白,心情总是向田里多根杂草,除不掉的那种。
现在看着天,就像是在翻一本只画着天和云,还一直万里晴空的黑白漫画一样。
他开始烦了。
他将头扭向右边,女仆一直平静地注视着渐渐倒退并消失的景象,很安静。
抽出右手,在空中缓慢划过一道弧线,将手抵在了女仆右脚的黑色低跟皮鞋的前面。
手指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全部动作整齐的先后沿着不知名的皮革爬上了鞋尖。
接着像是在跳迪斯科一样轻轻地在软软地脚面上跳动着来到了脚踝,手指绕圆虚摸了两圈脚踝,然后右手蜻蜓沾水一样握住了脚腕。
女仆这时双脚不动地向前挪了挪,双手拉低了她的白领素色连身长裙,盖住了约翰的右手和她的双脚。
将一缕调皮的金发轻轻地顺到耳后,她的表情还是一脸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不会改变一样。
索然无味的约翰从裙下收回了自己的手,爬起来,换了个姿势,将双腿悬在马车外,横躺着,半个脖子塞进了女仆的怀里,瞬间瘪下去的帽子应该清楚地告诉了女仆:他睡觉了。
大叔佝偻着鞭打两匹马,女仆安静的看着风景,一手抓着骑士剑,一手轻轻地搂着主人的胳膊。
小路上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