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一年多里,每隔一两个月,夏保家就拿几万块给晓燕,晓燕慢慢由愤怒变成了担心。
“你别再给我钱了,我自己上班挣钱够我和孩子用的,你这样……她知道吗?我听说……她老公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还是和她断了吧。”
夏保家猛吸了两口烟,没说话。
晓燕发现夏保家瘦了,沉默寡言了,不再那么酗酒了,却变得特别爱吸烟了。她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
四个月前,夏保家匆忙地给了晓燕一个五百万的存折,从此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过来找晓燕,随着时间的流逝,晓燕的不安逐渐膨胀,吞噬了她原本不骄不躁的心。电话打不通,她试着去张小月给夏保家租的房子那里找他,可房屋已经换了主人。没办法,晓燕找到了夏宝静。从夏宝静那里晓燕才知道夏保家两个月前就已经被抓了。
事情既复杂又简单,夏保家和张小月来往过密的事被张小月的丈夫发现了,虽然张小月的丈夫也在外面有小蜜,可自己却不能戴绿帽子。于是纠结一帮混混要好好教训这对奸夫****。张小月此时已经在夏保家身上搭了许多钱,几乎是她所能支配的全部财产,她决心要离婚和夏保家私奔,可夏保家从一开始就只是图她的钱而已,关键时刻,夏保家不干了,宁肯让张小月的丈夫毒打也不肯跟她远走高飞。伤心至极的张小月反过来站到了丈夫一边,声称是夏保家诱骗了她,还答应和丈夫一起控告夏保家诈骗,这样一来,夏保家就在被人毒打一顿后又被关进了警察局。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我已经去看过保家了,你不用担心,他还好。”夏宝静突然握住呆坐在沙发上的晓燕的手,小心谨慎地说:“另外,保家让我告诉你,无论谁找你说什么,你只管告诉他们,你们离婚了,离婚后就没什么联系了。无论别人跟你要什么,你都不用给。”
晓燕心里一紧,想到了四个月前的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