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很特别的人呢。”男人说完自顾自的走了。
即墨卿盯着男人离去的位置眯了眼,转身也走了。
第二天清晨,即墨卿的师父倒是什么都没教,只是拿给即墨卿几摞医书,即便古文生涩难懂,即墨卿还是看了一些,边看边翻典故自是看得缓慢。雨不知何时下大了。竟斜斜的飘进了小院,打湿了即墨卿的衣角。
即墨卿揉揉眼,打起了油纸伞,缓缓的走进了雨里。宽大的伞遮住了即墨卿的脸,一头黑发随着步伐摇晃,头上束发的木簪也摇摇欲坠。
走进竹林,雨打落在竹叶上变得淅淅沥沥,即墨卿踩在雨水上,不算低的鞋底踩在水中鞋身自是没有打湿,即墨卿竟在雨水上玩得不亦乐乎,感觉到身后的动静,即墨卿也未停下。
竹叶飘落在即墨卿的鞋上连带着几滴雨水,即墨卿皱眉不语,弯腰俯下身子轻轻的拂去了那片叶子,本就插得不紧的木簪掉了下来,即墨卿如墨的长发散落开来,身后的人上前捡起了木簪,竟是自己握在手中没有要还的意思。
即墨卿抿嘴不语,转身盯着属于自己的木簪落入他手。
“还给我。”即墨卿见男人没有动作,只好张口要。
“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抬眸看着即墨卿眼里闪过几缕玩味,即墨卿盯着昨晚出现过的男人,男人倒是坦然似是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记住,我是墨阁阁主,墨渊。”“喔”即墨卿倒是没有在乎这个厉害的身份,依旧紧紧的看着自己的木簪。
男人觉得好笑,更多的是趣味,盯着即墨卿。
即墨卿也不是执着的人,自己回了小院,墨渊笑眯了眼,紧紧的跟着即墨卿的脚步,即墨卿自是知道墨阁,那是个号文风雅的组织,旗下的女子也不是胭脂俗粉,全是音律舞蹈精通的美女,只是卖艺不卖身,更得自好文雅的男子喜欢。
光是这样自是没什么,只是墨阁背后的暗卫可就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