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高举双手,依旧没有民警敢进来拷押我,因为我此时满脸的红白之物已经让外面不少心理素质差的呕吐不止了。
陈局长再次赶到了现场。
“都把枪放下!”陈局长一见到里面站的是我第一时间发出命令道,但是却没人听从他的命令。
“局长,我们刚刚看到他枪杀了小胡!”一个女警带着哭腔对着陈局长道。
“事情还没清楚之前谁都不准瞎判断。”陈局长立刻冷着脸看着那名女警厉色道。
“可是!”女警刚要解释,但是被陈局长硬是给瞪了回去。
“保护好现场!”陈局长说完便直接走了进来,有人想要阻拦,但是却被陈局长给甩开了。
陈局长走到我面前,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手帕递给我。
“擦擦吧!”不愧是老特种兵出身,竟然能够无视我现在的模样,可见也是个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
“我没有杀他。”我坚定的看着陈局长的眼睛说道。
“我相信你,但是必须要有证据证明你没杀他,如今外面这么多证人证明你开枪杀了警察,你能给我证据证明你清白吗?”陈局长看着问道。
“你们警察局有鬼。”看着陈局长我用唇语说道,因为我知道他曾经是一名特种兵,唇语是特种兵的基本课程之一。
“我知道,所以现在我必须要先把你关押,把那个内鬼找出来,看样子你小子身份真的不一般,对头的势力可真不小,竟然能让我的一个手下舍命陷害你。”陈局长用唇语回答我道,可见他已经通过那名民警的死亡状态观察出来他的死亡方式。
“这些我也想不通。”我回道。
“那就先委屈你一下了!”陈局长和我说完立刻对着后面高声叫道“先把他单独关押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和任何人接触!”
听完陈局长的话,两个年长一点的民警小心翼翼的端着枪走了进来,掏出手铐,把我拷了起来,这时外面的那些紧张的民警才放下手中的枪而长出一口气,就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两人从腰间掏出了高压电棒,同时间按在了我的腰间,我不解的看向了陈局长,但是眼睛越来越模糊,慢慢的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黑暗的空间,周围竟然连一点光丝都没有。
黑暗让我的思想沉静了下来,我仔细的把事情想了一遍,却依然难以想通,仅仅我错抓了一个人,便引来了职业杀手,这也算可以说的通,毕竟那马总是光华建筑公司的老总,有钱人,受了侮辱后花重金请来职业杀手教训我也算合理,但是后来的事我就难以想通了,为何王展龙会被杀,而且对方似乎就等着我过去一般,之后便选择自杀嫁祸于我,对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知道我们来警局自首的除了警局内的人之外只有一个人。
“谭总!”我脑子顿时出现了一个名字,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如果一切都是谭总设计好的,那么事情就可以讲的通了,那职业杀手也许根本就不是马总找来教训我的,而是谭总找来杀我的,他没想到会遇到王展龙给破坏了。
而我们来警局之后他得到了消息之后便立刻布置了之后的场面,他知道我的能力,所以才找个替死鬼来嫁祸于我,给我安一个杀人的实名。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冷风,我想到了陈局长和谭总的关系,如果谭总要想杀我,那陈总难道能不参与其中吗?
我突然意识到不对,飞快起身摸索到墙边,入手竟然是冰冷的钢板,我敲击一下,没有一丝的回声,厚度最少达到10公分以上,这已经超过银行保险柜的标准,门封用的是十字螺旋钉,一根的直径约五公分,而且是凹在铁墙内,没有工具根本没有给我下手的机会,看样子这是专门为我设计的,可见对方真是用心良苦,知道我实力,根本不给我一丝逃出去的机会。
可是我必须出去,因为现在的我完全处在一个被动的状态,即便现在所有的推测都指向谭总,但是我却还是难以相信,因为一个客观的因素便可以直接推翻我所有的推测,除非这个客观因素想要我死,或者说客观因素中出现了内鬼发出一个错误的指令,无论哪一点我都必须离开这里。
我自己知道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慢慢的让安静下来,平躺在房间的正中央,神识完全打开,随之微微的一股细风从我的身边吹过,接着中带着一丝的谈话声传入到我的耳内,虽然极为的细微,但是对于我足够了。
“上面指令,秘密处决。”
“命令可靠吗?”
“我也不敢确定,感觉事情有蹊跷,所以只能把他先关押起来。”
“你有没有和上面直接接触过?”
“我的等级你还不知道吗?要是能接触到我还冒这个险。”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看他身上的杀气比你我都重,这可不是能装出来的。”
“我也看不透他。不过上面的信息只是告诉我此人超级危险,一旦失控将危机国家安全,所以上面想要秘密处决他也是合情合理的。”
“既然要处决为何还要送到你那里?这也说不通啊。”
“送他来是军方的意思,而且军方的命令是全力保护,我现在也是左右为难,只能委屈你老弟了。”
“这双簧可不好唱啊,弄不好咱们两个老骨头都得栽进去。”
“不好唱也得唱,他的身份是个迷,我那个密令也是个迷,我等了快三天上面也没有消息,所以我准备去军方探查一下,我们现在两边都得罪不起,万一有个闪失,至少他在我们手里还有个保证!”
说完他们便离开了。
这两人正是陈局长和谭总,他们的对话的语气充满着无奈,不过至少可以肯定这次事件的确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知道了想杀我的人不是送我进特安的军方,而是他们口口声声说的上面,这上面又是什么单位?
就在我思考他们谈话信息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一个脚步声,我随之跳起来坐回到原来的位置。
“哐!”门上方的一个仅有脑袋般大小的窗口打开了,一个塑料的盒子从外面递了进来。
“里面的人,吃饭了。”
“兄弟!”我接过饭盒刚想叫住那人,那人警惕的快速的把窗口关上了,房间内再次黑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