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三十岁左右,光着膀子,身上的两条飞龙怎么看都像是两条带鱼,手里拿着一把一尺长的水果刀,身后跟着三十多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趁手的现代冷兵器——钢管或者水果刀,都光着膀子,甚至于都有着一个或两个还算过得去的猛兽纹身。
说实话,中国的黑社会的造型的确毫无创意,几乎人人都要纹身,纹身似乎成了黑社会的符号,岂不知纹身的起家来自美军,因为在战争时期很多战场上的烈士的尸体都有可能会被炸碎,为了识别他们的身份,每一个参加战争的军人才会纹上代表自己身份信息的纹身,结果传到了其他国家却变成了黑社会耍酷或者恐吓别人的象征。
“王大伟,上次老子是和你和平谈判你不谈,放狗咬老子,这次老子非把你的狗剁了当下酒菜。”带鱼男子阴阳怪气的对着那个王叔道。
“姓杜的,你上次那是谈判吗?有你那么和平谈判的吗?你先先看看我们这里,哪一家不被你砸的稀巴烂,砸我们家就算了,自己人失足从楼上掉下去摔死你们还要赖在我们头上,说我们聚众闹事杀人,反咬我们一口,还把高老师抓了还给判了死刑,你们难道良心过得去吗?”王大伟越说越动,手指着带鱼男怒道。
“良心?!他给我说良心?”带鱼男顿时一副讥笑的口气对着身后人群道,惹来身后一阵附和的笑声。
“这样吧,你告诉我良心多少钱,我买个百十来斤的送给你。”带鱼男用水果刀指着王大伟道。
“懒得和你费口舌,小李,赶紧报警。”见到带鱼男毫不讲理,王大伟顿时怒道。
“叔,电话都没电了。”旁边的小伙子为难的道。
一听到小伙子的声音,那帮人顿时大笑起来,紧接着迈步要向前。
“谁敢过来,谁过来我就放黑子咬他!”牵着藏獒的小伙子见到这群人要上前,顿时上前一步,而藏獒很是时机的怒吼两声,顿时让他们再次止住了步伐,而带鱼男更是吓拉了个人挡在身前。
“告诉你们,你们坚持不了多久的,我们华光建筑的背景你们也是知道的,现在给你们停水停电那都是小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到时候直接连小区带人都给你们铲平了我们老板也照样摆的平,你们可别后悔。”带鱼男躲在人身后依旧嚣张的叫嚣道。
原本我站在中间他们都没有搭理我,我也不想参与他们之间的争斗,当我听到华光建筑的名字时我无法在置身度外了。
“你们什么公司?”我转身问向了躲在人身后的带鱼男。
一听我说话,藏獒顿时朝我吼叫,我双眼猛的一瞪,藏獒便摇摇尾巴趴了下来不敢再做声。
见到藏獒怕我,王大伟和其他三个顿时惊讶的看着我,而带鱼男一见我把藏獒给瞪的趴下了,顿时嚣张气焰再次起来,把身前的那人往身后一拉便再次站到前面来看着我问道:“我刚刚怎么没看见你?你不是这小区的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冷眼看着带鱼男继续追问道。
“小子还挺生啊!啊——”
就在他还想说下一句的时候,我已经冲到他的跟前一只手抓住他的脖子把他给举了起来。
见到我一只手便把带鱼男近一百八十斤的身体举过头顶,那帮人顿时吓的后撤了几步,惊恐的看着我。
“我数三声,要么你回答我,要么我捏断你的脖子。1——”我2字还没出来,带鱼男的下巴便不停的敲打我的手腕,我随之把他放下来,但是手依旧在他的脖子上。
“我来问你来答,只要你敢说谎,我就直接捏断它。”说完我轻轻的一用力,带鱼男顿时舌头就往外吐,但是脑袋疯狂的点,接着感觉不对又疯狂的摇。
“都给我滚!”我看带鱼男带来的这帮乌合之众不由怒轰一声,顿时那帮人便四散的跑开了,留下脖子还在我手中的带鱼男。
“第一个问题,你们公司叫什么?”我看他的眼睛阴冷的问道。
“啊——”带鱼男想说却发不出声,便赶紧用手指指脖子,我便松了松手,带鱼男这才长舒一口气道带着哭腔道:“大哥,我们公司叫华光建筑公司。”
“你们老总是姓马吗?”
“对对,叫马翔。”带鱼男快速的答道。
“他的背景是什么?”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他岳父和国家的一位挺大的官是战友。”
“那他岳父是干什么的?”
“这我就真不知道了,只是听说曾经挺厉害的,不过现在退下来了。”带鱼男看着我苦着脸回答道。
看着他的眼神我知道他并没有说谎,因为他也就是个小喽啰。
“高权是怎么回事?”
“大哥,这可不管我的事,都是我们廖经理出的主意。”一听我说高权带鱼男差点哭出来道“摔死的那人是马总的侄子,上次来的时候看上了高老师的妹妹,想要用强的,结果那姑娘宁死不从便拉着马总的侄子一起跳楼,谁想那姑娘被挂在了窗台上,马总的侄子摔死了。马总便要高老师以命抵命,这才给他安了个聚众闹事杀人的罪名判了死刑,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们马总有没有孩子?”突然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大哥,你想干啥?”对方一听我提到家人,顿时瞪大眼睛看着问道。
“没事,就是聊聊天。”我看着他很是和善的笑道。
“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就饶了我吧。”对方见到我笑后不由跟看见鬼一般的惊悚,赶紧再次求饶道。
“你可以不说,但是我会找到你认识的人一个个的问,总会问出来的,不过到时候你也无所谓了,毕竟你们已经阴阳相隔了。”说完我便手一紧,带鱼男顿时脸涨的发紫,眼睛瞪的溜圆,舌头一个劲的往外吐,他的手不停的在我手臂上抓着,腿一直在蹬着地,他眼神中已经失去了光泽,似乎看到了阎王殿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