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逸无语的看了皇甫轻一眼,居然去求帝师,不知道他出手对付他就是帝师的命令吗。
顾墨离看着这不用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的两个人,不由得傻眼,并不是因为他们他们两个突然打起来而傻眼。
而是因为本该病患缠身,孱弱不堪的皇甫轻居然动作敏捷,面对玄逸的攻击丝毫不含糊,这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该有的能力吗?当然不!
这根本就不像是患病之人。
皇甫轻,生母已逝,位轻,病入膏肓,手无缚鸡之力,夺嫡无望,南玄易主,时年二十有二卒于顾烟雨之手。
顾墨离脑海中闪过这段话,那是小说中对皇甫轻的描写,一个短命的炮灰。
可是此时,顾墨离只想说一句,那小说是骗人的吧,要是这样的人也叫手无缚鸡之力,那像她这种岂不是连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不如?
此时,顾墨离有些弄不懂是怎么一回事了,似乎事情有些与小说中的剧情有些出入了,本应病入膏肓的人却是修为不清,原本无交集的陆雨蝶却是提前出现切与自己碰了个正着,不一样的君郡主,原本不存在的帝师。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突然闯入,让着个小说世界也发生了改变?
“不是都说九王爷身患重病,命不久矣的吗?”看着那与玄逸过招游刃有余的皇甫轻,顾墨离带着疑惑问帝师,按照皇甫轻与玄逸的对话方式,他们应当是认识的,而且关系看起来还不简单,南玄的九王爷与北轩来使关系匪浅,这恐怕是连皇甫绝都没有想到的。
“那不过是皇甫轻为了隐瞒天下人而故意让人散布的消息而已,目的就是为了蛰伏以待,身为皇族的人,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算计,这种人心思极重,必定不是什么好人,要远离这种人知道吗?”介于皇甫轻还是他的怀疑对象,为了让皇甫轻在顾墨离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帝师丝毫没有觉得不妥的将皇甫轻给抹黑了一把。
皇甫轻被帝师那淡漠的一眼看得毛骨悚眼,脚下一打滑,差点就没有避开那迎面而来的一箭,他心里十分的不解,自己好像并没有得罪帝师吧,怎么我觉得帝师好像恨不得杀了我。
“玄逸,快给我住手,我记得我并没有得罪你吧,你这把我往死里弄是几个意思?”又堪堪地避开一箭,皇甫轻实在是忍不住咆哮一声。
“你是没有得罪我不错。”玄逸耸耸肩,继续不疾不徐的将箭羽搭在弓弦上。
“既然我没有得罪你,你这是闹哪样?”皇甫轻咬牙切齿,此时玄逸在他心中的形象就是无理取闹。
“你是没有得罪我,可是你得罪了帝师啊。”箭羽再次离手,玄逸摊了摊双手,表示他也没有办法,他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他也很无辜的。
看着玄逸那故作无辜,却是丝毫没有无辜的动作,皇甫轻气的跳脚,“我怎么不记得我有得罪过帝师,肯定是你自己平时打不过我,所以需要耍阴想要来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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