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同丁武所说,当然,这也只是一个猜想罢了。更让我难以理解的是,古力找了天菩萨,可什么都没做,这太让人疑惑了。
丁武问我后面怎么打算,我想了想,说没什么打算,该怎么就怎么。古力想干坏事,那是他的事情,我不参与就行。我做自己的工作,该干嘛干嘛。
丁武想想也是,大家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就这样,我平复了自己的内心。但没想到的是,在我和丁武吃饭的时候,古力带着几个干警突然找上了门来。
他穿着一身制服,带着大盘帽,俨然一个人民警察的模样。看着他这样,我感觉别扭,因为在我的心里,他根本不是一个好警察,而是一个妄人。
丁武客气的招呼他,问他来这有什么事,古力回头对身后几个干警讲了一句,说还等什么,抓起来。
我擦!这一句,搞的莫名其妙的。丁武就问他干啥,他马上出示拘捕令,说我们发现桑榆涉嫌一宗案子,现在要将他带到派出所。
这完全就是没事找事啊。我怎么可能涉嫌案子。我当初就火了,直接站了起来,指着古力的鼻子问他,说古力,你到底想干什么?
古力也不怕,说我只是来办案,不想干什么,你难道要拘捕吗?
这么一闹,场面顿时变的凝固起来,而这个时候呢,丁武马上劝架,问古力是不是搞错了,古力板着脸,说不可能。
他呵斥着,桑榆,你要再拘捕的话,到时可能罪行更加严重。我不怕,我知道他想故意整我,我抓起桌子上的茶壶,猛的就朝这杂种的头部砸去,这家伙躲闪了,暴怒之下,就从兜里摸出了枪来,砰砰砰,就是三枪。
这一下,瞬间安静了,餐厅里吃饭的人,吓的抱头鼠窜,叫嚷连连。而我隐约感觉到,古力这次抓我,肯定是想报我之前哄骗他的仇。
想到这里,我认识到自己,必须逃脱,不然会受到皮肉之苦,和不白之冤。趁着人乱的时候,我猛的把一个干警推向古力,然后冲出了餐厅。
抓住他,古力在后面叫喊,而我如同狗一样的跑了起来。冲出去之后,古力咣咣的,就是两枪,这两枪一打,我真不敢跑了,这一跑,很可能就是死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如同束手就擒的罪犯。
古力几人火速冲上来,咔咔咔的,一副手铐,就干在了我的手上。于此同时,这杂种猛的一脚踹在我头上,怒斥着我,说:老子叫你跑,你跑啊!
丁武上前,死死的抱住古力,说古力,你干什么啊,桑榆他犯了什么错?
古力一个胳膊肘,甩在丁武的身上,说你关这么多干啥?说完,三个干警抓着我直接把我扣押上警车。
伴随着乌拉乌拉的警报声,我人生中第一次,沦为囚徒。我被死死的按在车上,古力就坐在我的对面,笑眯眯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问他,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古力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说我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但我不喜欢那种没有诚信的人。说着,这畜生又是一个巴掌,把我脸打的火辣辣的。
就这样,我被带到了派出所,古力叫两个警察,把我关在了一个小屋子里面,我的手被死死的扣住。
我大声呵斥古力,古力没理我,我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没过多久,我就听见丁武和文化节的领导来了派出所,在和古力交涉。
古力真的很厉害,把文化局领导请到小屋子里,当着领导的面,说局长你放心,桑榆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妥善处理的。
我不停的跟局里领导强调,说我是被冤枉的,希望领导帮我。同时我还提醒领导,告诉他一定要保护好上次找的蒙古破布。
但此刻,除了丁武,没有任何人相信我。要知道,古力居然说我是杀害几个干警的凶手。
古力就这么圆滑,轻轻松松的,把文化局的领导哄骗走了。等几个领导走后,这杂种咣的一下把门关上,然后对着我就是一阵暴打,嘴上不停的辱骂我。
我大声的还击他,他根本不管,还跟我喋喋不休,说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那我告诉你,天菩萨说的,全都是真的。我就是蒙古人,你能拿我怎样?
说完,这畜生猛的一脚踹在我头上,我当初晕厥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一切都变了,我已经不在看守所里了,而是在货柜车上。
我咣咣咣的敲击车壁,嚷着说这是去哪里,叫了半天,古力才回应一句,说带你去见一个人,给我老实点儿。
我当时呆着车上,心都乱了,不晓得这畜生要干出啥事儿来。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候,咔嚓一声停了下来。很快古力就把车门给打开了,只是站在外面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天菩萨那老杂种。
看着这两个畜生,我茫然了,我质问起来,说你们到底想干啥。天菩萨轻轻的拍打我的脸蛋,说娃娃,老朽原本看你是个人才,不想动你的,但你心思太多了。
说完,这两个畜生,把我抬了起来。我一看,四周漆黑,他们打着手电筒,行走在荒山之中。
我不停的动弹,这两个畜生,死死不放开我。而我发现,他们去的地方,居然就是迷失森林。
边走,古力就询问天菩萨,说老道,这回我可是帮了你大忙,一会能不能把陈洋弄出来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天菩萨嘿嘿一笑,说这个简单,我只怕到时你小子招架不住。
两人就这样瞎扯着,我大概也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这两个畜生,无非就是想通过我,把陈洋给弄出来。
想到这里,我无比的伤心,觉得自己无能,又把陈洋给害了。很快,这两人就把我抬到了槐树洞口,将我死死的捆绑在槐树上。
这个时候,天菩萨点燃了一堆柴火,也点燃了几注熏香。他呱唧呱唧的念叨着,古力则是站在一旁,弹奏起细小的口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