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她见到他都怪不好意思的。
而众村民见文锦哥儿出现,顿时来了兴致,纷纷催促问道“文锦哥儿来的正合适,那天你和楚楚姐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大家把事情说清楚,不就的了嘛!”
叶王氏也是点头哈腰地迎合道“说清楚就说清楚,文锦哥儿,这死妮子嘴滑的很,还是你最公正,你就给大伙说说这死妮子是怎么勾搭你的?”
刘文锦听到勾搭二字是,似不悦的蹙了蹙眉。
叶香香虽深知她的文锦哥待人谦和诚实,又见他蹙眉,此事关乎叶楚楚的名节,纵然叶楚楚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举止,他也绝不会当着众人出面指证。万一他心生怜悯,反帮她洗清冤屈,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叶香香连忙抢在他开口前说“娘!你少说两句,事情已经过了,都是自家人,有啥好计较的!?”
模棱两可的一句话既把叶楚楚勾引她文锦哥的事坐实了,又看似帮文锦哥解了围,还能彰显她的大度。
只有这般温柔又大度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文锦哥儿这南塘镇唯一的秀才。
该死的叶香香,平日里尖酸刻薄就算了,没想到她心机如此深沉!但她叶楚楚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你有你的张良计,她有她的过墙梯!“香香姐,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你可别忘了,你们是如何定的亲,我也是亲眼所见啊!之前的我被撞了头失忆,现在我全都想起来了!我怎么会去做有违良心的事呢?”
她的话音落毕,再看她意有所指的眼神,叶香香脸色顿时煞白!她说她都想起来了!是不是在拿当年那件事暗示威胁她?!
而刘文锦惊人的洞察到面色惨白的叶香香,只是为何在叶楚楚提及当年的事后,她会如此紧张不安,莫不是连她也相信流言而对他失去了信心?
叶楚楚始终对他之前的提问避而不答,甚至自始至终都不曾抬头看他一眼,只是尴尬地遮着额头,不言不语。
“流言终究是流言,不能当真!我还有事,都散了吧!”他似轻叹了一声,对众村民说完便辞去,但临走前却若有所思的瞄了叶楚楚一眼。
好一个流言不能当真,既不对众人撒谎,又保住了她的名节,这一句话看似为叶楚楚洗脱了罪名,实则一点作用也没起,好在这里的村民大多不懂,听得似懂非懂。
“原来是造的谣啊?也不知是谁这么缺心眼,竟拿人姑娘名节造谣!也不怕生儿子没**儿!真是的!”
村民们摇头晃脑,你一言我一语的扛着农具回家,只剩下楚楚家和叶王氏母女大眼瞪小眼。
叶王氏被那些人的话呛的腮帮子都绿了,气的又是跺脚又是叉腰“神气啥呀神气?别以为你骚蹄子的罪名洗脱了就能嫁个好人家!也不瞧瞧你们一家子那穷酸样!这十里八村没人敢上你们门提亲的!”
王喜春见自己没捞到好处反倒惹来一身骚,凶神恶煞的拽着叶香香就走。
走过叶楚楚旁边时,还恶毒的诅咒“摘那么多毒蘑菇,毒不死你们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