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司徒睿的院子,让雪儿拿来了砚台和纸张,雪儿也算是灵动的丫鬟,顺手就将墨研好了。
陈紫涵把研好的墨倒到小碟子里,等到碟子里面的墨到了一定的数量后,从鹅毛中取出一根,沾着碟子里的墨,虽然以前没有试过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是从前也听过,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果然真的可以在纸上写出字来,陈紫涵随意的在纸上写了一段: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你真的会写字啊?”司徒睿一直以为她是吹牛的呢。
“怎么样?我说了我没有骗你吧。”
“可是你写的字好奇怪啊?”
“奇怪什么?反正只是方式方法不同而已,现在知道我用鹅毛干什么的了吧。”
“原来是用来写字的啊。”
“是啊,不然你以为呢?”
司徒皓蓝看到陈紫涵写的字,虽然这是他所没有见过的方式,可是这样写出来的字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再看她写出来的内容,是《诗经》里的内容,他对陈紫涵更感兴趣了,他知道在他认识的女人当中没有多少人像她这样的,有学识,还富于正义感,更加的特意独行,古灵精怪,只可惜她是大哥的女人。
“我可以试试吗?”
“好呀。”
司徒皓蓝接过鹅毛笔,怎么试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不管力气轻了还是重了,笔尖下的纸张总是会坏掉。
“你这样的握笔的方式是不对的。”
陈紫涵直接掰开司徒皓蓝的手,教他怎么握笔,在陈紫涵的想法里本就没有什么男女之防,可是司徒皓蓝的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不曾有女人这么单纯的握着她的手,他不是没有过女人,他早就应该意识到这个人是特殊的,只是恨不相逢未嫁时。
“你这样再试试,应该就会好一点了。”
司徒皓蓝眼中的忧伤很快就被掩藏在了心底,也许有一天会有点什么改变吧。
“嗯,的确好多了。”
“教教我,我也要试试。”
“现在知道要学了啊?”
“要学,要学。”
“呐,挑一个鹅毛吧。”
陈紫涵认真的教司徒睿怎么握笔,怎么写,告诉他一些技巧,她不知道司徒皓蓝心中早已经是波涛汹涌过,只是认真的教他们怎么用鹅毛笔,这样也好打发这样无聊的日子。
陈紫涵无聊的看着那两个有了新玩意把她晾在一边的人,真是没心没肺的,但也不去打扰他们,让他们自己在那那边过过瘾瘾吧。
“小姐,那个您早上说的话还算数吗?”
“嗯?”
“就是帮我朋友变白的事。”
“算啊,怎么啦?”
“我那个同乡好友真的可以变白吗?”
“当然,相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那小姐你要不要见见我她?”
“不用了,你告诉她明天来,顺便带药就行了。”
“还是那些药吗?”
“当然不是,她的症状跟你的不同,所以药材也不同,让她明天带白芨、白茯苓、白芷、白苻子。”
“是,小姐,雪儿明白了。”雪儿转身离去,让自己的小姐妹去准备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