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龙跟着仆人悄悄随了进去,来到大厅门外侧,却不进去,他想在暗处看看来退婚的人是什么架势。
赵文龙推开一点点窗户,往里面瞧去,里面除了父母和自家仆人外,还有七个人,其中一人浓眉大眼大胡子的坐在主客位,另外一位风度翩翩的青年公子坐在其次,赵文龙定睛一看,正是今天段位突破5的天才少年,再一个坐着的就是他俏丽的未婚妻,其余四个人站在身后,看来是带来的仆人。
“那个大胡子是谁?”赵文龙悄悄的问仆人。
“大胡子?”仆人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说:“少爷,那是紫薇姑娘他爹,胡荣生,他是胡族的族长。”仆人知道少爷失忆,特地说的清楚些。
“哦,明白了,那坐在我未婚妻旁边的小白脸呢,是胡荣生他儿子吗?”赵文龙又问。
仆人回答道:“不是,他是林文祥,是林族的三公子,是我们翼城最杰出的青年。好像之前没听说他和胡家有什么往来,所以他今天来,小人也看不懂。”
那八成是这小子看上我老婆了,妈的,混蛋,赵文龙这样想。其实他猜的不错,这个林文祥早就对紫薇非常的有想法,只不过他做事谨慎,没有把握他不行动,这次他一举突破魔力5段,长了信心,刚好林文祥魔力尽失,对他极为有利,再而他探听到胡荣生也有了退婚之意,说到底,谁愿意有这么脓包的女婿呢?
“怎么样,赵兄弟,咱们也是多年的交情了,这才来知会你一声,我女儿是不会答应嫁给你儿子的,就算她答应,我也不答应的”胡荣生笑眯眯的说道。
“什么多年的交情,你在这时候来退婚,不是成心的嘛!”赵文龙父亲叹息说。现在赵文龙一家俨然已经成为了翼城的笑话,如果明天又传出赵家被退了婚,那又是头条新闻了,所以赵文龙父亲非常的为难,他也知道儿子如今配不上他女儿,可是…这个面子…
“我是担心你绝后啊,这才过来和你商量商量,嘿嘿。”
这时候那个林文祥开口说:“是啊,你就一个宝贝儿子,如果和紫薇小姐进冻房的话,那可就…可惜了,可惜!”
这时候胡紫薇轻轻一笑,说,“我倒是很愿意和赵文龙入冻房,可就是…”
赵文龙听到这里顿时心花怒放,以为这里说的冻房就是地球说的洞房,行夫妻之事,说实话,如果能和紫薇这么漂亮的老婆行房,那真是做梦都会笑醒啊。
“那不就得了吗?”赵文龙推门走了进去,“既然紫薇小姐都说洞房了,那就洞房呗,我同意,这是我们两人的事!”
在座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一惊不是因为他突然闯进来,而是因为他的话,胡荣生几个惊是惊喜,惊喜赵文龙竟然敢答应冻房,而赵家父母是惊恐,惊恐儿子是不是不想活了,怎么敢和紫薇冻房呢?
赵文龙母亲赶紧站起来说:“我儿子刚才说胡话,他说的不算数。”
“娘,我清醒着呢,干嘛拦着我。”
胡荣生哈哈大笑,“好,有志气,我就给你一年时间,明年此时你和我女儿入冻房,一决生死!我们走!”说完七人离座走了。
什么一决生死?赵文龙听的莫名其妙,刚想问个清楚,被他母亲一下拦住,“儿子,你以为冻房是什么,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什么想不开啊,赵文龙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娘,你说清楚点,洞房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哎,我还说什么呢,你说吧!”他母亲望着父亲,一眼婆娑,眼泪快掉下来了。
“儿子啊,冻房是我们翼城的一间比武场,夫妻如果不和或者未婚想退婚的,双方可以进冻房解决,两人进去,只有一人可以出来。”
“那另一个人呢?”赵文龙惊讶的问道。
“另一人,被吃掉咯,冻房里住着一个万古兽王,专门吃掉落败的一方。”
啊!那我不是死定了。
这尼玛算什么事情,赵文龙心里暗暗骂了一百遍,我一个凡人和妖怪决斗,这怎么打,她吹个风我就死了,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紫薇也没那么漂亮了,毕竟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了,漂亮的小姐花一千块钱可以找三线模特了,那也是一流,想着想着,赵文龙还是觉得地球好。
“娘,那能不能咱简单把婚退了,就不要去冻房了。”他母亲还未答话,父亲就厉声喝到“不行,你怎么那么怕死,我赵刚烈怎么生的你啊,你如果不去,那只万古兽王会出洞把咱们全家都吃了,你想害死我和你娘啊!”
啊,赵文龙一听面如死灰,这下不是死定了,哎,只有一年活命了啊。
“老爷,城里有人过来传话,叫你过去一趟,夫人也要去。”一个仆人慌里慌张的进来说道。
赵文龙父母对望了一眼,均想“这么快”,两人一般的心思,知道胡荣生已经将此事上报到城里,再无挽留的余地。
“你给我在家好好呆着,我们走吧!”
赵文龙可不会听他爹的呆在家里,知道自己只有一年的活命,还不好好的去看看这个魔界到底怎么样?
他不会魔力,不能御风而行,只能叫仆人备了一匹骏马,他跨了上去,一拍马屁股,就放手让骏马脱缰而行,这真是一匹难得的千里马,足足跑了有两个时辰之多,才停了下来,赵文龙看到一块界碑立着,赵文龙走去看这是哪里,界碑上已经满是灰尘,看不清字,赵文龙将灰尘擦净,露出“魔界禁地违入者死”八个斑驳旧字。
赵文龙一看,笑了出来,自言自语道:“什么破禁地,我又不是魔界人,与我何干,我偏要进去看看。”
于是,赵文龙牵着马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阴风阵阵,还真有电视里演的禁地的感觉,赵文龙不禁有些害怕,想着是不是不要进去了,边上骏马也是低声悲鸣,似乎劝他不要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