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东林渴醒了，他感到嗓子眼在冒烟，伸出左手向旁边推推，发觉左手边是墙，他才慢慢感觉这是在那里，他又眯着眼睛睡了一会，抬起手，看看腕上的夜光表，3点多。
扭开灯，又小睡了一会缓缓的起床，寒冷使他打了几个哆嗦，嘴里发苦，嗓子干涩，他试着穿好鞋，来到客厅，客厅里的空调开的很热，地上几个人打着地铺舒服的打着鼾，他提提几个热水瓶，都是空的，只好来到厨房，找了一个碗，接自来水喝了几口。
嗓子里稍微润了一点，他踮着脚来到妈妈的卧室门口，轻轻的打开门，借着客厅的灯光，看到曾经在爸爸和妈妈的大床上，躺着三个人，妈妈睡在最外边，被床上的其他两个人挤的差不多要掉下来，妈妈比上次回来又瘦了一大圈，刚过50的妈妈看起来有60多。
走出门，寒冷的风嗖嗖的刮着，他裹紧外衣，一路上没有遇到出租车，他走了差不多10多分钟绕到街口上，才看到几辆出租车，上了出租车，和司机没说两句他就眯着眼睛睡着了。
他来到的是他女朋友莉莉的家，莉莉家在一家军工厂机关住宅楼里，他和莉莉高中就好上了，两人都没有考上大学，莉莉技校毕业进了她爸爸所在的军工厂，他参军复转到他爸爸所在的厅里。
在高二那年，妈妈从一家银行病退，到不是她真正得病，而是她受东林外婆的影响皈依佛教，游走于许多地方去学佛法，东林的爸爸在东林妈妈皈依以后仕途大增，几乎是一年一个台阶的向上走。
东林家开始的时候是吃素，到了东林参加工作以后，妈妈开始吃白水煮菜，作料仅仅是一点盐，东林的爸爸对自己的老婆的所作所为没有一点微词，他也认为他的升迁是老婆为他修来的，但他们父子两无法下咽白水煮菜，先后都从家里搬出去住，但东林爸爸无论多忙，每周都坚持回家一次看望东林妈妈。
东林妈妈对他们父子的搬出也无任何怨言，她和一帮佛弟子正愁没有地方活动，所以他们家的俨然成了一个佛堂，东林妈妈在川都乃至天赋都很有影响，她扶弱济贫，帮助孤残，人们把她看成菩萨的化身。
川都市政府的院子里一提起东林妈妈一个个都肃然起敬，这对东林父子的仕途都有很大的益处。
东林搬出来的时候刚21岁，他和父亲都搬到机关宿舍去住，东林和莉莉发展很好，因为东林爸爸，莉莉也由山里的军工厂车间调到川都市内的军工厂机关，起先做团委书记，然后工会女工委员，工会副主席，办公室主任，可谓一路春风，并且在分房的时候竟然和副总达到了一个级别，分到了140多平米的大套。
东林就把莉莉家当成了自己家。
东林看着出租车远去，并没有叫门卫，他手脚并用翻过了大门口的铁门，摸索着来到莉莉家门口，用钥匙打开门，莉莉披散着头发站在卧室门口，室内的暖气很足。
“我和贾甫元去喝酒了，喝醉了他们把我送我妈那去了。”东林边脱鞋边解释。
“喝醉了吗？”莉莉的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戴好出现在客厅里，她倒了一杯水递给东林，东林几口就喝干了，莉莉接过杯子又倒了半杯开水，然后从凉水器里倒半杯凉水，东林边脱衣服边伸着头莉莉喂着他喝。
厨房里飘来葱花的香味，东林赤着脚光着上身来到卫生间，用凉水把脸上，脖子里的异味洗干净走出来的时候，莉莉妈妈做的酸汤面热气腾腾的放在餐桌上。
莉莉妈妈上前摸着正在吃饭的东林的前额道：“还好，没有发烧，吃完了快去睡。”说完打着哈欠关上卧室门。
东林的身上渐渐暖和起来，他吃完饭，洗完澡，回到卧室，莉莉还在床上睁着眼等着东林，东林上床习惯性的把手伸到莉莉的脖子下面，莉莉身子一翻躺到东林怀里，东林知道莉莉的意思，他伸手去摸莉莉，手碰到莉莉的ru房上，莉莉的ru房几乎没有发育，整个握起来比一个乒乓球还小，莉莉探起身来把灯关掉，然后把被子踢到一边，房间里的暖气让他们丝毫感觉不到寒冷，东林的手摸索着去摸莉莉的pi股，脊背上的骨头摁的他的手很不舒服，莉莉身上唯一有点肉的地方就是pi股，东林用手紧握着莉莉的小pi股，翻起身来骑到莉莉的身上，莉莉2个髋骨尖利的顶在他的腿上，黑暗中疼的他咧咧嘴。。
东林早上10点多才睁开眼睛，旁边的莉莉早上班了，他披上衣服，趿拉着拖鞋上卫生间，莉莉爸爸上班也走了，莉莉妈妈不在，估计是买菜去了，餐桌上放着一碗稀饭一叠小菜，还有两个煮鸡蛋，他感到饿了。
从卫生间出来，去厨房拿了个碗，在电饭锅的蒸层里检出4个小包子，坐在餐桌边细嚼慢咽的吃早餐。
“东娃起来了啊，今天感觉怎么样？”莉莉的妈妈从门外拎着菜进来。
“昨天晚上喝的太多吐了，还是有点难受。”
“我去给你煮点姜汤你喝点就好了。”莉莉妈妈放下菜坐到桌边一脸溺爱的望着东林，东林抬起头，遇到莉莉妈妈满含关切的目光，他的心里暖暖的。
许多见过莉莉妈妈的人说东林和莉莉妈妈是母子俩，他们长的很像，一起出去经常有人说莉莉是她妈妈的儿媳妇。
“早上去上班吗？”莉莉妈妈善意的提醒道。
“早上不去了，我打个电话就好了。”
“去把衣服穿好，感冒就不好了。”
“嗯，知道了，妈。”东林虽然没有和莉莉领手续，但一直把莉莉的妈妈叫妈，却把莉莉的爸爸叫叔叔。
东林给单位打了个电话，称自己有公事要去办理，就不去单位了。
接电话的是同办公室的小洁，她用软软的川都话和东林半撒娇半认真的调侃了几句，东林转过身，看到莉莉妈妈微笑着站在身后，他话没说完就按了电话，然后把电话虚挂起来，他不想小洁给这里打电话。
莉莉妈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葱姜汤，东林忙接过来，道：“妈妈我去盛就可以了。”
东林把烫喝完，去卧室把衣服穿整齐，莉莉妈妈要进来收拾床铺，东林忙用手止住：“妈，我自己来。”
东林早把这里当成家了，他喜欢进门莉莉妈妈的笑脸，喜欢这里浓浓的家的氛围。
他把床收拾整齐，用床刷把床罩刷的平平整整，把昨天晚上的衣服塞到洗衣机里，然后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
突然，他想起狼婧怡，那个雪一样的女人，他腿跷在沙发上，闭起眼镜，回味着狼婧怡的每一个表情。
莉莉的妈妈在厨房剁饺馅。
东林想起狼婧怡笑起来的那一口整齐的小白牙，还是有那扑闪闪的睫毛。
“真是个人间尤物。”他在心里暗暗感叹。
“就不知道那一对大ru房是真还是假，”他都笑自己的下流了。“看演出记得好像ru房不小，记得第一次看见她在台上尤为明显的就是2个大ru房。”
“妈，”他站起来关掉电视机向厨房叫道：“妈，我不吃中午饭了，现在出去有点事。”
莉莉妈妈迅速从厨房出来，举着2只油手，用胳膊肘子把东林按在沙发上，语气坚决的说：“现在不能出去，外头森冷森冷的，你昨天晚上那时候才回来，休息到吃完午饭后出去。”
东林顺从的坐下，莉莉妈妈按开电视机，回到厨房。
不一会，莉莉和爸爸回到家，他们家就住在机关院子里，回家就是分分秒的事情。
吃完午餐，东林和莉莉帮着莉莉妈妈把碗筷收拾到厨房，莉莉妈妈围上围裙，用手轰着两人：“东娃不是有事吗？快办你的事去，莉莉休息一下去上班。”
东林从家里出来，跨上太子摩托车，在院子里犹豫了一会，思量着是去看贾甫元还是去看小洁，昨天晚上虽然喝断片了，但还是依稀记得给贾甫元吐了一身，是应当去陪个不是，还可以顺便看看狼婧怡，他的第六感觉告诉他狼婧怡是贾甫元的女朋友，想到这里他发动摩托，先去看看小洁再说。
小洁和东林两人在同一办公室，办公室一共3个人，小洁的办公桌在门口，东林和老童面对面坐在窗前，东林和老童的大部分工作都由小洁做了，他们在办公室几乎很少说话，老童也年界退休，上班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办公室就剩下东林和小洁两。
小洁是从区上调上来的。她知道自己在厅里没有靠山，在机关混没有靠山一辈子没有出路，聪明的小洁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该用什么手段。
记得那是一个午后，东林在外面喝了点酒，一路晕晕沉沉的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进入了梦乡。
老童来办公室坐了几分钟后就出去了，小洁看着在沙发上酣睡的东林，轻轻碰上办公室的门，倒了一杯水，坐到东林的旁边，扶起东林的头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把自己的衣扣解开两颗，用手把ru房上提，以便显的更丰满，东林的女朋友她见过，人长的像天仙，身材也好，但就是没有胸，小洁太了解男人的胃口了，她拍拍东林的脸：“哎，哎。醒醒。”
东林在梦中似醒非醒，小洁端起水到东林的嘴巴边，喂东林喝了一口，东林突然惊醒，睁开眼，小洁假装手一抖趁机把一杯水倒在自己的胸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