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打的晕倒在地上的沈歌前,阿九解气的拍了拍手。
“臭小子,敢在老娘面前讲什么快感!那我就让你设身处地的尝一尝这快感的滋味!哼!”阿九冷哼一声,抬手拿起地上的手机,看着上面的照片,她邪邪的勾了勾嘴唇,微微俯身,朝着那手机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眨眼间,那手机便汽化而散,不见了踪迹。
做完这一切,阿九邪邪的扫了一眼卧室,打开窗户,直接窜了下去。
刚刚跳下窗户,前方便猛地投射来两道刺目的车灯,紧接着,一道刺耳的刹车声便响彻在夜空中。
阿九下意识抬手遮住了眼睛,低声嘀咕咒骂道,“这他妈谁的车,大晚上的,都不看路的吗?”
“夏墨薇!”陆浅尘没有想到,刚来沈家的别墅外,就碰到了心心念念的女人,心中一惊的同时不由一喜。
“谁?”灯光刺目,车内的男人下了车,背光而站,高大颀长的身影拉长在地面之上,看不清模样,只是他的声音,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熟悉。
陆浅尘向前走了几步,在注意到不远处的女人身上的穿着时,眉头猛地收紧,刚刚才转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你刚才和沈歌前发生了什么?”
“你谁啊?我跟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关你屁事!”阿九懒得再理会面前的男人,斜眼看他一眼,扭头就走。
陆浅尘本就气郁难耐,此时见夏墨薇见了他竟然转身就走,胸腔里不由得窜起了一丝火气,他加快步伐,直接挡在了她的面前,声音转冷道,“夏墨薇,告诉我,沈歌前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
虽然他刚才已经看到了那张照片,但是难保这是沈歌前设下的诡计,故意让他产生误会。
现在夏墨薇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只要她告诉自己,她和那沈歌前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他就相信她!
阿九看着面前华贵的男人,眯了眯眼睛,看着他英俊的有些过分的脸庞,隐隐有一丝的熟悉感,视线缓缓划过他的五官,在对上那双邪魅如精魅般的眼睛时,脑中亮光一闪,猛地就瞪了瞪眼睛,“是你!你这个好色的臭小子!上次在皇朝夜宴,就是你叫人将我绑到了那套房里的吧?”
“呵呵!”阿九轻蔑一笑,“长得仪表堂堂,说到底还不是一个好色的登徒子,我今天就是真的跟别的男人发生了点什么事情,又关你什么事情?五十步笑百步,滚开!”
说罢,她直接抬手推开陆浅尘,大步离开。
只是还没等她的手臂收回来,她便觉得灵魂一虚,整个人眼前一晃,整个人的元神便迅速被弹回了鼎形项链当中。
下一刻,夏墨薇眼睛一闭,整个人便直直的向后倒去。
陆浅尘眉头一皱,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夏墨薇,看着突然晕过去的她,再想到她刚才所说的种种,心中顿时浮起了一丝燥郁之火。
这个死女人,原来她一直记得上次在皇朝夜宴的事情!
这么久了,她一直装作不知道,难道是故意的?
还是说,她本来就是一个粗鄙行为浪荡的女人,在他面前一直都是装模作样,欲擒故纵?
哼!没想到,她今天真的跟沈歌前发生了那种恶心的事情,刚才竟然还表现出那么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呵呵……
陆浅尘冷笑了一声,心里却莫名泛起了一股浓重的不舒服,看着怀里的女人,他缓缓握紧了她的胳膊,而后,直接将她扔在了马路上。
低头薄凉的扫她一眼,他直接大步离开。
走了两步,陆浅尘的身子一顿,想到她躺在这里可能遇到坏人的事实,他沉了沉脸,终是转身走了回来,抱起她,直接将她扔在了后座上。
一直到车开到了半路上,陆浅尘才终于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操!我陆浅尘何时卑贱到爱上这样一个恶心的女人!”
他一直以来,都对那天在皇朝夜宴的事情念念不忘,不仅仅对那天晚上的男女之事念念不忘,更对那天夏墨薇对待他的粗鄙之态疑虑很久。
他本来以为那天的她不过是因为药性使然,她才会对他是那种态度。
可是今天的她并没有被沈歌前下药,神志清醒,却依旧是这样一副轻浮粗鄙的模样,真的令他心寒。
尤其是她对待她和沈歌前之间发生那些恶心事情的那种无所谓的态度,真的很令他对她刮目相看!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她是和现在的那些庸俗的女人有所不同的,现在看来,恐怕她除了做出来的菜有些与众不同以外,跟那些女人也没什么不同!
冷冷的扫了后座上的女人一眼,陆浅尘眸光渐冷,整个人周身的气场也再次凌厉到了极致。
……
夏墨薇醒过来时,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屋里的光线有些暗,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屋子里的陈设,似乎是一个很宽大的房间。
有些无力的眨了眨眼睛,夏墨薇动了动身子。
怎么回事?她怎么浑身这么累,一点力气也没有?
夏墨薇强撑着身体,却发现无论怎么使劲,都有气无力的厉害,怎么也坐不起来。
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夏墨薇眉头微微一皱。
她之前好想被沈歌前打晕了,现在难道在沈歌前的卧室里?
不对啊,以往她每每没有自主意识的时候,阿九都会出来帮助她,这一次,应该也不会例外才对。
夏墨薇凝神,感受着浑身无力的身子,脸色突然一沉。
难道阿九又擅自使用法术了?耗费了她的精气,所以她现在才这么的有气无力?
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逼得阿九擅自使用了法术?
心中一惊,夏墨薇下意识扭头看向屋子里的陈设。
回想着沈歌前卧室里的陈设,夏墨薇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里似乎不是沈歌前的卧室,这么说来,阿九应该是带着自己逃了出来。
“姐姐!”正想着,房间的大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刺眼的灯光便从外投射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