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板看到了,笑着说:“这洋酒要一千多块钱一瓶,人家用几十道工序才成功地把葡萄里面的糖去掉,可我们中国人为了口感,居然往这酒里加雪碧,这样喝起来倒是爽了,可一瓶雪碧少说也含有十几块方糖的量。长期这么喝,不得糠尿病才怪呢。”
何老板懂的东西真不少。这是四娃的第二感受,他倒不怕得糖尿病,他知道那是富人才能得的病,他一个穷人,还没有资格的。而他的第一感受是,我的娘唉,这么一瓶药水水,居然要顶他好多天的工资了,乖乖,实在太奢侈了,有这钱,我又可以报一个学习班了。
心里这么翻腾,但他嘴里不会乱说,他只是夸道:“好酒,可惜,我这个土包子,从来没喝过,有些糟蹋了。请懿家姐海涵。”
何老板嗔怪道:“都叫上姐了,那就是一家人,还这么客气做啥。我们不谈酒了,你难道不想知道,这么晚了为啥要叫你出来陪我吗?”
说到后面那一句,何老板的面色一凛,顿时庄重严肃甚至有些悲伤起来,她接着用有些难为情的声音,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来这儿之前,被前夫张天棒**了。”
此话一出,何老板把头一偏,眼里似有泪光闪烁。
四娃绝没想到,这么富有这么性感迷人的懿家姐居然还会有这么严重的事发生。那个张天棒可是红黑老大,没人敢惹的。再说了,还是她前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四娃本来想问下去的,但他还没有开口,沉默了一会儿的何老板,又重新转过头来说:“你也许听说过了吧,我的前夫张天棒可不是什么好角色,他的女人很多,这也是我主动和他离婚的原因,尽管他口口声声说,他这一生不管有多少女人,但唯一的真爱只有我一个。他虽然不想离,但看我态度坚决,他还是同意了,只是,他还留下一句话,不希望我找别的男人,否则,他看到一个砍一个。”
何老板停了停,一口干了剩下的酒,四娃赶紧给她倒上,和她一样,只倒一点点。何老板点点头,接着说:“我拿他没有办法,再说了,我的餐厅能在CD顺利开下去,他实际上也是我的‘保护伞’,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女儿张小雨,不管我们怎么闹,女儿叫他爸爸,叫我妈妈的事实改变不了。今天晚上餐厅打烊的时候,他来电话,说女儿有重要的事告诉他了,叫我去他那儿,他才告诉我,你知道的,我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虽然已在美国结婚安家很少回来了,但她的生活我一直关注着。她一直想缓和我和她父亲的关系,为了促进我们之间的交流和交往,她经常会故意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告诉她爸爸,然后叫她爸爸只能当面告诉我,不能打电话之类。这样,也让我们能够经常见见面,以往见面,都是在酒吧茶馆之类的场所,天棒对我虽然嬉皮笑脸,但总的来说,还算正经,偶尔看上去还彬彬有礼。只是这一次他说完正事后,竟然一下扑了过来,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就把我的裤子脱了,然后我正准备尖叫的时候,他那砍人如切瓜的大手就把我给捂住了,我挣都挣不脱,他的力量大,年轻时还去峨眉山功夫馆沈馆长那儿学过几年功夫,别说我一个弱女子,就是几条彪形大汉想从他手下全身而退都是不可能的。”
“没有办法,我被他死死压住,然后他就得逞了。”
“包间门并没有上锁功能,不时会有人在外面走动,也不排除有服务生会突然推门进来的,可他啥也不顾,硬是把我给强行办了。事后,他连说对不起,还抽了自己几个耳光,说什么天下美女千千万万,他最喜欢的永远只有我一个,哪怕我成了80岁的老太婆,他依然会像老虎一样扑倒我的身上。”
“他说,只有在我的身上,他才能找到一种独特的感受。”
“我还能说什么,这块地曾经是属于他的,现在虽然名义上是我的,但他不准别的人男人来耕耘,真是无法无天的黑老大,我把酒泼到他脸上后,骂了他一句流氓,就回来了。但心里始终不爽,于是就到这爱丽丝来了,可是一个人喝闷酒超没意思。我给你说这些有点唐突,而且你是未婚青年,听着也有些不合适,但我需要找一个异性倾诉,可值得我信任的人,只有你一个,你懂了吧?这可是我的绝对隐私,希望你能够替我永远保密。”
四娃就像听二黄二黄的故事一样,何老板的口音和嗓子本来就好听,再说这么一个有些特殊的故事,三两下就把四娃的下面听得来扯帐篷了。
四娃明白,需要他表态了,赶紧从故事中跳出来,说道:“请懿家姐放心,我不会给任何人说的,包括我的师傅小赵。而且,既然天棒哥对你还有感情,再说了,你们毕竟夫妻一场,就不生他的气了吧,保重身体要紧。”
何老板点点头,不过马上又换了一个表情,有些暧昧的那种,她又一口干了杯中酒,似乎在借酒胆,然后又给四娃倒上,四娃想抢过酒瓶自己倒的,但何老板阻止了他,这一回,她给四娃倒得比较多,知道倒得少了,四娃喝起来不过瘾,而且,她心里似乎有一种想法,就是希望四娃跟她一样喝得醉醺醺的,这样,两人才能尽情地敞开心扉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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