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到夏陆科的病房,阿琳并没有在。夏陆科扫了一眼他们,语气不善,甚至还有点不耐烦:“怎么没去练习?”
“你现在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朱翰彧说,“你他妈逞一时之气,落这个下场怎么不考虑马上就要比赛了。”
“谁还没有过英雄情结。”他又说。
此话一出,他们倒是不怒反笑了
。。
“马春琳呢?”华深翰问。
莫洛疑问地看着他,马春琳是她没听说过啊?
何金看出了她的疑问解释道:“夏陆科的女朋友,大家都叫她阿琳,这是她本名。”
原来如此。
夏陆科看着莫洛微微皱眉,再回答深翰的问题,“我让她回去了。”接着对莫洛说:“你剪头发了?”
“恩,短发方便些。”
他沉默了。
何金到是好奇起来,问莫洛,“以前长头发吗?黑长直那种?为什么要剪?女孩子不是很注重自己的头发?”
“恩。太长了,洗头很不方便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一连串问题,只好挑个通用的答案。
“哇,好可惜哦。”
头发是长他身上了吗?莫洛自己都没觉得有多可惜。
“下午我和你们一起去排练。”夏陆科说。
看着他被绷带纠缠住的手,何金表示怀疑,噢,是鄙夷。说:“你这德行?”
“我怎么了?”夏陆科问。
“惨不忍睹。”何金说。
“我们可不需要在比赛时演苦肉计!”朱翰彧说。
这话意思很明显,他应该是好意,虽然听上去怪怪的。
“负伤上阵,恩。演得好的话应该同情分应该很高,尤其是配上这张脸。”华深翰笑着说。
“颜值分估计得超同情分。”何金说。
夏陆科脸色微变。凝重的说:“这场比赛我非去不可。”
这次没人再开玩笑,也不知道他这决定背后的原因。
华深翰叹了口气,说:“赛期只剩三天!”
“我只是手受伤了。”夏陆科说。
练习室内。几个大男孩和之前的嬉皮笑脸不同,试好音后,他们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排练,莫洛站在外面透过玻璃看他们,感叹他们真的很帅。
他们排练的两首歌中一首翻唱一首原创,翻唱的歌耳熟能详来自五月天的《温柔》,原创的那首不是激动人心的摇滚乐,难得的抒情曲风,很好听,她觉得比五月天的好听。
中间休息时间,她自觉的给他们准备好了水。华深翰出来时头上都冒起了密密的汗珠,她从包里抽出面纸给他擦拭干净。
身后传来一阵唏嘘。她不以为意。
“你们刚刚那首歌叫什么名字?”她问。
“擦肩。不错吧,这是何金作曲陆科填词编曲制作的,作这首歌时他们真的是很默契。”他说的时候脸带笑意。
“恩,不错。”她表现的轻描淡写,其实是太不错了。她把头转向夏陆科,问:“什么时候写的?”
“半年前。”他说。
“噢。”半年前,他们重逢。
“你们在聊什么啊?”何金从卫生间出来,手往朱翰彧身上蹭了蹭。
朱翰彧用他一贯的扑克脸横他一眼,没有用行动阻止。
“与你无关的事。”朱翰彧说。
何金咧嘴一笑,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