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到来,使天气渐渐转热,白天的艳阳总是能照的人汗湿衣襟,说明天气还是很炎热的,但晚上就不同了,柏林镇夏季的晚上是很凉爽的,寂静的夜空下,莫离独自坐在院子里,夜晚徐徐凉风拂过她的脸颊,丝丝凉意沁进心脾,使莫离感觉凉快舒爽。
“丫头,别在外面吹着了,进屋里来吧,早些休息,你看小如都睡了,你在外面吹冷风就不怕生病了?”莫父站在门口喊道。
“知道了爹,您先去休息吧,屋里太热了,我在外面待会,一会就回屋。”
坐在院子里,感受着风的轻抚,莫离很是惬意,明天爹又要去金府教书了,教那个骄纵蛮横的金如叶,想想就觉得心烦,为什么金如叶老是跟自己过不去呢?
忽然又想到了那日树林里遇到的兔妖,它很奇怪,似乎非常畏惧白尘呢,为什么呢?莫离坐在院子里想着很多很多事情,有白尘的,金如叶的,小如的,还有柳萧的。不知不觉夜里的风更大了,风吹动树枝左摇右摆,莫离却依旧想事情向的出身,冷冷的风打在身上也浑然不觉。
又过了一会儿,莫离一个激灵,“嘶,好冷啊!怎么风大了。”莫离想着赶紧起身回屋,摸摸自己的脸蛋,早已被风吹得冰凉,可这冰凉的皮肤触感,忽然又想到了白尘,他的皮肤也是这样凉凉的。
想到这里莫离不禁笑着小摇了摇头,心道:“怎么又想到他了,真是的,这么晚了,赶紧去睡觉。”
“哎,白尘,你说了要画画给我看的,快画给我看!”青央缠着躺在石榻上欲睡的白尘,白尘不耐的说道:“你好烦,明天再画给你看不行吗?你随便找个地方休息去吧,在我这里也可以,反正你有没有住处。”
“嘁,时间长了,你又会不承认了,我好不容易把毛笔之类的弄来,什么都是最好的,你快话给我看。”白尘听到这躺在榻上瞄了他一眼:“弄好了?不你不是哪儿偷得吧。”
青央撇撇嘴:“只是借用,这些可是最好的,想来那人也很宝贝这些,你快用,一会我还给人家。”
“还要还,你真有意思,好吧,画给你看。”白尘说着起身坐到石桌前。
见他终于答应自己,青央兴冲冲地也搬了个石凳坐在他傍边,殷勤的准备好纸笔等,看白尘拿起笔,青央忍不住说:“你确定你真的会画画吗?别浪费了这些东西啊!”
白尘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青央马上说道:“好好好,我不多嘴,你能不能画我啊,你知道我也比较喜欢画的,你画个我吧,原型也可以啊,我变回原型给你花怎么样?”
“谁说要画你了?”
“嘁,画我怎么了,那你要画什么?”
“不用你管。”
“哎你这个人,东西可是我弄来的,这么理直气壮,不借你用了!”
青央刚要伸手去拿白尘手里的笔,白尘就灵巧的躲开了:“我现在想画,你一边呆着去,别妨碍我。”说着还以法力将青央定住,不让他捣乱。
青央指的愤愤的等着他:“可恶,哼!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画,反正你画的差不多了,我的法力就会解开了。”
“你要是不老实,我会在此施法,你今晚一整晚就在这里坐着吧。”
“你!算你狠,我不打扰你行了吧,好了,你快画吧。”
右手执笔,左手扶着右手的袖袍,专注的执笔在纸上一笔一笔的描绘,他银发飘飘,衣袂翩翩,手执毛笔专心绘画的样子还真的很吸引人,他给人的感觉虽然清冷,可是却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青央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白尘手里的笔,纸上的画,他画的好像是个人,轮廓,头发,衣着体型画的惟妙惟肖,到了最后才画五官,青央想问他画的是谁,干嘛要画他,可是看白尘专注的样子,怕自己打扰他,并且打扰他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于是默默地看着他画完。
一会的功夫,画作完成了,青央自他画上眼睛是就嘴角含笑,此刻更甚,这灵动可爱的大眼睛,纯真善良的神情,不是莫离还能有谁?
白尘拿着笔看着画上的人,嘴角不禁上扬。
“喂,那个,画好了,快放了我!”白尘什么也没说一挥手,青央的法力便解除了。
“啊,我的脖子好酸啊,胳膊也是,一直保持一个动作,我看看你画的。”说着抻着脖子去看桌上的画。
“嗯,画的真好,你这画师可真是名不虚传啊!没想到你竟然画的是莫离。”
又看了看那画中的人,白尘也没想到让自己画画,心里第一想到的就是画莫离,貌似莫离说过想要自己为她画画像,自己还拒绝,现在还不是画好了。
开口说道:“她听说我是画师就想我给她画画,现再画好了,明日我就送给她去好了。”
“原来如此,不过你对她可真好,我让你给我画你都不同意,亏了我们几百年的交情了呢!话说你什么时候写的这个,没想到你画的这么好。”
白尘淡淡的说:“与你会吹笛子一样。”
“无师自通?这么厉害,好吧,画也画完了,睡觉去咯。”
清晨,莫父起床熟悉,看到莫离房门紧闭,就自己去做好了饭,先问问莫离要不要一起吃,小如这小孩子就让他多说会,就去敲了敲莫离的房门:“丫头,丫头,为父做好了饭菜,一起吃吧。”
屋里没有声音。于是莫父又敲了敲:“丫头,还在睡吗?不想起来吗?那为父自己吃好了,别睡得太晚。”
屋里还是没有任何声音,莫父有些疑惑,平时一叫她就会醒的,就算不行也会听见喊声迷迷糊糊的吱个声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莫父推了推房门:“丫头,怎么不说话啊?睡得这么熟?”
莫父没想到房门是虚掩着的,他这么一推,顿时房门打开,他一下子摔进屋里,莫父起身拍拍尘土,想问问莫离为何不关门,结果看到莫离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不像个入睡休息的人,只是躺在床上,脸红红的,眉头皱着,赶紧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很烫!
莫父皱了皱眉,发烧了吗?真是,这丫头,怎么回事。
莫父急忙出门去寻大夫,丫头以前也这样过,开些药便好,一开门,却看到门外站着的白尘。
“伯父,您怎么了,很匆忙的样子。”
“唉,是你啊,快进来,那丫头发烧了,我去买药。”
“发烧?怎么回事,我进去看看她。”
“恩,去吧,我去买药了。”
“好的,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