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儿小心地用红色的绸缎将两只长鼓锤细细地包裹好,在鼓锤的末端还小心地用绸缎做出了长达半米的细细的流苏穗子。
等夏悠儿将两只鼓锤都加工好以后,就拿着这两只鼓锤爬上了大鼓,在上面翻转跳跃地蹦哒开了,一时鼓锤敲打在鼓面上,响声沉闷悠远,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夏悠儿也是来了兴致,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大鼓小鼓的敲得不亦说乎,自己玩得很嗨。
夏悠儿里面玩得高兴,她可是没注意到自己的玲珑苑被人听了墙角,武媚娘带着早上随自己来的那三位姑娘此时就在玲珑苑的墙角边微蹲着身子,这也没办法,谁叫这玲珑苑的墙头本来就不算高呢,站直了,里面可就看见她们几个的脑袋瓜儿了。
“武姐姐,这小贱人莫不是真的就表演敲大鼓啊?”紫菱低声说道。
武媚娘也是眉头紧锁,注意听着里面的动静,沉思了一会儿说“想来应该是了,可是压根儿就没听过姑娘家好端端的谁学敲鼓啊?这也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总不能真取个奇吧?”
“而且这鼓曲可是从来都没听过的,莫非这鼓也能当乐器不成,最多是配乐吧?可是应用也不多啊?真是奇了。”红衣女子说道。
打来了就没怎么说过话的云儿姑娘这会慢悠悠地说“要不说这丫头聪明呢,你们说咱们几个在这醉月楼里算是台柱子总不为过吧,而且咱们可是靠这曲乐吃饭的,可是比那些装模作样的所谓大家千金在这方面研究的多吧,连咱们都觉得新奇,那那些臭男人还不更吃这一套?冲着这新奇劲,她这比赛就赢了大半了。”
“哼,哪有那么简单,就这杂乱无章的乱敲一气么?”武媚娘阴沉地冷哼一声说道。
“呵呵,这个可不好说呢,万一男人们就喜欢这套呢?”紫菱轻蔑地一笑,随即站直了身子说“我可是要回去休息去了,再说了,好奇到这个份上也就可以了,管她表演什么呢,她不管是不是花魁可跟我关系不大,云儿,红娘,咱们回吧,最好准备点礼物,万一夏悠儿真当了花魁咱们先赶着送礼物来,人家收了,将来她有大客官需要找姑娘搭台子的时候还能先想着你我,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说完朝着武媚娘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云儿和红娘对视了一眼,也笑着对武媚娘说“武姐姐,我们也回去休息了,都这会子了,休息一下,晚上还要忙呢。”说完,两人也相携而去。
武媚娘站在墙下,阴毒地看着那三人远去的身影,狠狠地啐了一口,骂到“贱人!”随后阴郁地看着玲珑苑,脸上阴晴不定,毕竟有一点那几个姑娘倒是没有说错,谁当花魁跟她们关系不大,今天她们几个不过是被自己拉来的,她们姿色虽说上佳,但是跟自己和夏悠儿这种姿色还是差得远,怎么轮也轮不到她们当花魁。但是今天紫菱这么赤裸裸直白地当面打自己的脸,她武媚娘还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的。她要不是花魁了,这前楼原先受自己欺负的姑娘还不联合起来挤兑自己,就这些不提,那不是花魁的自己还能这么高傲地选客吗?想着前几天自己就被迫替夏悠儿去伺候那变态的衙内,武媚娘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突然,武媚娘阴森地一笑,冷哼一声嘀咕道“不就是仗着脸蛋跟一个新奇么,哼,走着瞧吧。”随即武媚娘也一甩袖往前楼走去。
夏悠儿兀自跳的欢快,她可是不知道自己被人听了墙角,自己上下忙活地很欢,不到半个时辰就给自己折腾了一身大汗。
夏悠儿放下鼓锤,坐到了一边的桌边,也不用茶杯,端起茶壶直接就往嘴里倒,猛喝了几口之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擦擦汗,笑得很是嗨皮,看了看自己现在这副小身子骨满意得不得了。
现在这副身子虽说看着除了比前世年龄小以外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刚刚夏悠儿跳了半个时辰的舞就真切地感觉到了不同,这副身子比起原来不管是柔韧性还是灵活度都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原来夏悠儿根本就做不出来的难度很大的动作,现在做来,那真叫一个轻松愉快。
夏悠儿休息好了,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歌就往厨房走去,心情愉悦地做三杯鸡去了,她可没忘了一会儿还要犒劳小玉那个小吃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