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揉了揉迷糊的双眼,道;‘你是谁?
你可是涂开心?女子淡淡道;‘
我叫葛青青;女子每一个字都咬的很轻,但是极为悦耳,显示出这女子极好的家教。
开心挑逗一看,葛青青身材高桃,一米七几的身高,一头红发飘扬,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肌肤若凝脂,荣光明媚,犹若仙女下凡,众星捧月,秋波顾盼中,让人神魂颠倒,魂飞天外。
开心一愣,转念一想;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难道这个美女也是道门中的人,今天还真奇怪,那个怪老头知道我名字连这个美女也知道我名字。
开心警惕的对着葛青青说道;‘你是谁,
葛青青一副冰冷的样子道,我说了,我叫葛青青,我来自龙虎山‘’跟我走吧。
又是龙虎山的,莫非是刚才那个九叔派她来的,先不管,试探她一下,试探问道去哪?
先跟我去丰都,我师弟们在那里跟我会合,然后在跟我回龙虎山。
此时开心肚子早已饿的走不动了索性赖在地上不走,冷哼一声,我生死与你何干、说完挣扎着起身,却发现整个人饿的实在受不了腿脚都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葛青青露出一个鄙夷的神色,红发飘扬,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自语道;’到底只是个未成型的畜生。
开心忽然觉得葛青青长的不错虽然冰冷了点,瓜子脸,如果笑起来也算得上一个天姿国色的美女,如果跟她一起走,有一个美女作伴,这不是正是开心想要的吗,况且开心一直单身,还是雏呢,嘿嘿,无本买卖,开心向来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对着葛青青忽然展颜一笑,厚着脸皮道,你先背我去吃饭,然后我在跟你走。
你,,,,,葛青青骤然站起,怒声道,
葛青青冷冷道;’你的大限已到,难道还不自知吗?
开心顿时愣住了,我说你小妮子,人长的那么漂亮,怎么说些话那么难听,什么我大限到了。
开心色咪咪的盯着葛青青说道;‘我看你小美女才是大限到了,这里四下无人,保不齐我淫心大发在这里把你就地正法了都没人知道,说完又色咪咪的丁主任葛青青。
开心本性不坏,当然这些只是个玩笑,开心肯定不会这么做,只是嘴上说说,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只见葛青青脸色一连三变,气的葛青青双霞通红
开心索性赖在地上不走,吃力耸了耸肩道;‘那美女请便吧
于是一副令人啼笑皆非的画面上演了,一个雄赳赳的一米八几的大汉,伏在一个时尚界潮流的明星美女的肩膀上,老神在在的哼着歌,老神在在的呼吸着葛青青身上的香气,闭目养神,而葛青青则是双目圆瞪,浑身香汗淋漓的背着开心路过各个重庆市的城市街道上,背了整整一个通宵,早上街上的人看着开心,有些羡慕嫉妒恨的不得了,有的叹服开心艳福太好,有的叹服开心脸皮太厚。
别乱动,,,,葛青青怒声道,不然我宰了你。对于开心这双无所事事的手,葛青青早已是怨毒已深,若不是身负师命,忍辱负重,早就将开心用剑击毙当下了。
开心道;’嗯,可是我好饿,我的这双手也好无聊啊,恩这样吊着好辛苦的,走慢点,走慢点,别摔着我了,你身上无二两肉,我在你身上颠簸的很啊。
开心在葛青青的身上微微闭起了双目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气的葛青青脸色发青,却偏偏奈何这畜生不得。
想想她龙虎山一代天之娇女,被道门和外界称为少女宗师,何等心高气傲,今日居然被这无良匪徒羞辱,葛青青早已恨的牙根痒痒,猛的一撒手,将葛青青摔倒在地。
哎唷,开心做出一个夸张的嘶哑咧嘴的造型,躺在地上,大声嚷道;‘摔死你开心大爷了,你这恶妇,怎这般不地道。
恶妇。
葛青青气的柳眉倒竖,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按下要将开心剁碎了的冲动,这整整一晚上,几十里路,开心一路不安生,自己好心好意背他去师弟们集合的地点丰都,而且自己的跑车还停在丰都自己独身前来,然后再让他吃了饭在带走他,居然换来他一句恶妇。
想想葛青青在龙虎山的地位,也是二师妹,从小在万人追捧中长大,无论任何人还是下面弟子对自己如如星捧月般的追求自己,而自己也是龙虎山的青仙子,就连她大师兄杨洋也对她恭敬有加,而自己也是年轻一辈道门四大高手之一,师傅张仙芝也对自己喜爱有加,何曾遇到这等比之市井无赖还要下流无耻的无赖,火冒三丈,若不是心中有顾忌,估计将开心生吞活剥的心思都有了。
我要杀了你,,,,葛青青气的作势要杀。
开心双目一闭,一副引颈就戳的模样,道;‘来来来,尽管上来就是,只是你杀了我,恐怕自己不好交代吧。’
你,,,,葛青青顿时停住身形,疑惑的道,‘你怎么知道。
开心正了正身子,好整以暇道;‘就在刚才你找到我之前也有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找过我,要把我留在他那里,他无非就是想收我为徒,以为我看不出来,而且听她一说,她也来自龙虎山而且还号称是龙虎山的什么九叔,看你的身形还要罗盘也应该是道门中人的。
你茫茫人海之中,你能够找到我,绝非易事,肯屈尊降贵,来背我,更加让我相信你跟那个什么九叔是一路的货色。
我不过是想占占你的便宜让你明白,我开心大爷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们什么目的。
说完开心微眯着眼睛,将手在自己鼻子上闻了闻,陶醉道;’无论如何,你的小身子还是挺香的。‘’
葛青青一听开心说完,咬牙切齿道;‘果然是他,哼。
开心见到葛青青听到九叔这个名字仿佛跟她有仇似的,玩味似地说道;‘怎么,你跟他不是一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