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街,数不尽的白色灯笼,一盏一盏,一重一重,在夜下密密麻麻成遍。我脑里顿时一片空白,懵了懵。飞进皇宫时,只闻哭声凄厉,寻了哭声找到的却是灵柩摆在正堂中央。
只闻身旁的人低着头,大声哭叫:“皇上……”
脚下一阵阵直发虚。
来晚了?!佑樘他已经死了么?
眼里一热,我朝灵柩里一望,心脏生生抽痛。那熟悉的面孔,在不久前还在恳求问我:“梅花,你可记得天上一日,人间便是十年。”是的,我忘了,忘记了凡人的命,就是这样短,在仙眼里,不过如同万花开了又败。
心口直涌腥甜。
那尖锐的女声哭的更是凄冷:“皇上,皇儿才这样小,您叫臣妾怎么办……这大明的江山,这大明的子民,你心心挂着的一切,只怕臣妾不能……”
我眼里一湿,却是没有流泪,只是传了声:“白泽。”白泽闻声便来,我问:“可是有了二十有六?”白泽点了点头,道:“公主,已是满期,魂魄被勾地府。”
四周的哭声,断断续续,凄凄切切传入耳,窗外的风,亦是冰冷刺骨的,一阵一阵猛往身上刮。心痛如绞,我凄冷道:“当真无法续命?”
白泽道:“生死薄上的一切是管这凡人的生死命绝,开创天地,有了人便开始有了记载,这上的一切,是不能更改。上次公主替朱佑樘寻来蟠桃救命都有所记。只是这一切,再无记载。他死后,便是等待轮回。”
我却双眼恐怖看着他,“那么,本公主是否可以去看一看他的魂魄。”
白泽道:“可以,不过劳烦公主化个身,若是这样去,被撞见,只怕又会引起九重天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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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像力真丰富,什么相亲都可以想出来。我跟我先生相爱八年,结婚一年半,这是第一胎。我姐生了孩子,已经半个月。我检查结果,怀孕七周零一天。上次请假的大事,是因为肚子疼,一查是有了,故休息一天。这次检查,是因为B超没有照出胎芽胎心,当然这次超声波还是没照出来,但是看到还有跳动。心惊还是半死。
我要不是实在撑不下去,根本不会告诉你们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