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呼,我点了一支烟,努力保持着清醒,劣质的香烟和冬天的冰啤酒配合在一起,让这个充满爱的年代看起来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另类的让人想起了眼泪的温度。
我叫卢伟,今年20岁,G州人,一个没有学历没体力没有势力也没有背景的普通人,却做着不普通的梦,每天都是笑脸吟吟,总是希望着时间能够回到2013的冬季,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也是我最幸福的时光,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来说,这就是我唯一的梦想。
1995年,我出生在一个贫穷之乡的贫穷之家,父母都是农村的普通人,每天靠着种地而生活着,但是那时候,我也觉得挺开心挺快乐的,也许这就是儿时的童真吧。
但是这份童真并没有保持多久,在我六岁的时候,那一年也许就是我家的落魄年吧,爷爷在那一年的七月去世,从父母的回忆中知道了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在爷爷的灵堂前跪了几天的时间,原因就是阴阳先生算出来的,想想都觉得好笑,可是奶奶在哪一年的八月,也随着爷爷的足迹,撒手人寰,面对奶奶的去世,父亲落泪了,因为我父亲的父母在两个月内相继去世,估计无论是谁,也挺不住吧,所以,父亲病了,黄疸肝炎,年幼无知的我,并不知道家里面临的困境,依旧跪在奶奶的灵堂前,茫然的看着奶奶的照片,用香烙蒲团。因为父亲的病,家里的所有事情全部交给了妈妈虽然我有一个叔叔一个姑姑,但是叔叔在爷爷去世的时候就说了,二老跟你一起居住的,所以他们的身后事就交给你了,父亲没有说什么,但是长大后的我一听见父亲说这件事的时候总是骂到,这个畜生。九月,家里的二十多头猪全部生病,两天就是四头猪,无奈之下,母亲只能将其他的全部卖掉,家里的酒笼也不在煮酒,而为了医治父亲的病,父母卖掉了家里的房子,全家集体出去打工,那个时候,钱真的很值钱,不像现在的钱,跟纸差不多,所以母亲去工地上上班,一天累的母亲根本不想动,但是也只能换来20块钱,父亲的药钱,都要母亲打工两天才能够。
但是为了生活,还是得继续,可能是老天爷也可怜父亲和母亲吧,在一次去中药材市场的时候,有一个老阿姨卖给母亲一个叫做天蓝地白的一种药,其实就是叶子的正面是蓝色的,背面是白色的,就叫做天蓝地白,五十块钱买了一尿素袋,父亲就在这个药的治疗下,渐渐的好了起来,第二年就全好了,但是,父亲的病好了,也就代表着父亲也要陪同母亲一起,下到工地干活,赚取哪少的可怜的血汗钱,因为父母都要去上班,没有时间照看我们三兄妹,所以就把我们三兄妹送回了老家的外公家,而父母则继续在这个破旧的小县城里面奔波劳累,很少会有有时间回去看我们三兄妹,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到了,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到了上学时候了,但是因为外公外婆两位老人还要照看我们三兄妹,就没有时间下地,所以我们就没有去到学校,同时也是因为那个时候上学也是一大笔钱,所以我们三兄妹就一直是在外公家帮助外公外婆做些农活,那个时候小,不懂事,不知道孝顺,当我知道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忘记了父母第一次回来看我们三兄妹是什么时候了,但是分离已久的我们,在看到父母的时候,没有电视剧里面演那种放声大哭,也没小说中写的那般热情,而是很冷漠的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跑回外公的怀里,死死的抱着外公,好像父母是什么恐怖的怪物一般的不敢去看,因为我怕,我怕我一转身他们根本就没有出现。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回头去看父母,妹妹和弟弟却也已经哭了起来。外公强制性的把我抱过来,我一回头,看见了父母的眼泪,那是我第二次看见父亲的眼泪。
经过这一次,父母把我们三兄妹带走了,但是我却没有想到,这次的离开,让我再也没有见到过我的外公。突然有一天,母亲从工地上回来,叫我们赶紧换衣服,回老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我们,只看到母亲再说了这句话以后就坐在床上哭泣,即使在无知的我们也只能默默的换衣服。不多久,父亲也回来,同样的,父亲先是安慰了母亲一番,我以为是母亲和母亲吵架了,就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很快我们就坐上了回老家的班车,这时候的母亲没有再哭,只是默默的坐着,看着车窗外飞快过去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什么。班车一直在飞驰,直直的往外公家跑去,下了车我们往外公家跑去,刚打开门我就看外婆一个人,坐在火边,什么话也不说,我就开口问外婆外公在哪里,外婆还是没有说话,只有二舅妈说你的外公在堂屋里边呢,我转身开门进了堂屋,只是看见了一口漆黑的棺材,并没有看见外公,但是我也大概知道点什么了,我哭了,跑回去问外婆,我没找到外公,外婆伸出手,陌陌我的脸,叫妹妹和弟弟过来,说到你们以后啊,就只有外婆咯。
办完了外公丧事,我们一家人又回到了那个让人奔波的小县城,父母在哪家工地做了一个多月以后就没有在哪里做了,去了铁路上修铁路,而我,也走进了学校,每天跟着隔壁的大姐姐一起去上学,跟着她一起放学,那个时候,学前班没有大中小,只有学前几班,也就一年学前班就能完成,而我,每天上学,放学后回家给父母做饭,虽然别的不会做,但是米饭我还是能做的。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一天我在上课的时候隔壁的大姐姐跑到我们班上来找我,然后带着我就回家了,我明明记得才上了三节课,还有一节课,我就她,为什么啊,她说我的父亲在拉钢丝的时候被钢丝旋转夹到手,现在在医院呢。我们回到家,就看父亲的右手的中指被白布给包着,母亲在做饭,家里来了好多人,有的我认识,有的我不认识,但是这不是我要去关心的问题,我过去问父亲怎么样了,父亲说没什么,过几天就好,可是知道现在父亲的中指最后的那个指节也是弯曲的,更本直不起来。
学前班毕业后,我就又开始没有上学,在家照顾受伤的父亲,因为手受伤了,所以父亲吃饭都不能动手,只能是我拿勺子喂给父亲吃。
第二年开春过后,父母包下了一段铁路,而我也因为这个,所以也就没有在去接着上学,而是在家帮着母亲做些家务,母亲每天去上班,还得回来给工人们做饭,我就在家,和弟弟妹妹帮母亲做家务。二中午工人们是不会回来吃饭的,我和母亲就会把做好的饭给工人和父亲送去,但是有一次我在给他们送饭的时候,我摔倒在了铁道上,我的嘴唇破了,被送到了医院,医生说要缝针,但是怕疼的我,坚持不干,就拿了些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