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方上友的时候,是两天后了,方上友见到她躲避的神色太过明显,这让李可恩觉得有些可疑,于是追上了方上友,方上友支支吾吾的告诉她他有急事,李可恩显然不信,继续追问,才知道那天周时对方上友说她是他周时的女朋友的事。
李可恩严肃的告诉他事情并不是周时说的那样。方上友表示不太关心,不知道是依然对周时心存顾忌,还是是突然因为别的事情对李可恩故意躲避,这都让李可恩感觉事情变得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周时跟方上友正在合伙瞒着她。
当方上友离开,李可恩想要打电话给周时问问清楚,但是又觉得周时肯定什么都不会告诉她,踌躇再三,李可恩还是拨通了电话,电话拨通了之后,李可恩劈头盖脸的就问:“你跟方上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怎么了?”周时慢条斯理的问。
“今天我碰见方上友了,他看起来怪怪的。我觉得你们肯定有事情瞒着我。”
“我没有跟他瞒你什么事。”周时一字一顿的说。那笃定的语气让电话这头的李可恩哑口无言。
李可恩挂断了电话,翘了翘嘴,突然想到:“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于是她不再给周时打电话,再次看到方上友的时候,她会装作没看见,周时很少来找她,即使找她,她也不理会,他如果出现在她家门口,她回直接把门反锁,他再敲门再打电话也不去理会,甚至有一次她打了电话报警,说有人骚扰她。
直到有一天门口塞进来一份报纸,头条是儿子杀害了母亲的新闻。
李可恩拿起报纸,报纸上说一男的跟他的母亲吵架,把母亲气到病重,母亲被送进医院,那个男的在母亲的点滴里注射了某种药物,直接导致了母亲的死亡,报纸里用了化名,给那个杀人凶手的眼睛打上了黑条,但是李可恩还是认出了那个人,就是方上友。
李可恩突然愣了,她没有觉得难过,没有觉得奇怪,没有觉得恐慌,只是突然觉得她不认识方上友了,李可恩看着报纸半晌才反应过来,李可恩打开门,周时正站在门口。
李可恩看着周时,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周时也看着李可恩,好像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李可恩不知道周时把这报纸塞给她看有什么用意,有那么一霎那,她想着可能是有人恶意中伤而已,但是打开门却发现想要告诉她这些的人是周时,她的脑子瞬间就乱了,好似一切都变得复杂了起来。周时不是那种卑鄙的人,那方上友呢?难道方上友就是么?相比之下,还是眼前这个人比较可疑吧。
在周时的眼里,方上友不算是一个强劲的对手,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对手,如果他要跟自己抢女人,分分钟就可以把他捏碎,方上友只是让人看起来比较碍眼而已,说到底也不过是他自作孽,要杀人,却没有善后的本领。还装作一副假惺惺的孝子的样子,还成天在李可恩面前晃来晃去就是很碍眼,他到现在都不敢确定李可恩是不是对方上友有意思,但是就算是“不知道”也不行,他要“确定”。
“你什么意思?”李可恩把报纸摆在他眼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