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里，喧闹不断，荷尔蒙的味道四处飘散。
“我回来了。”奄奄的坐在千羽面前，喝着红酒。
“下午张高友来找过你。”千羽说。
“哦。他说什么了？”奄奄的，像没有生机的娃娃。
“让你回来去警局，有事和你说。”说完，还拍拍妲己的肩膀，“去吧。这有我看着就好。”
抬眸看他一眼，嫌弃的别过嘴。“好明显的意图。”
人却是到了外面，开车扬长而去。
刚到警局门口，妲己就开通狮吼功模式：“张高友！叫我来干嘛！”
正在警局中的人都是集体吓得抖三抖。很快，人，出来了。就连秦sir都惊动了。
“妲己，你来了。”张警官露出一丝笑容，象征欢迎。
妲己“哼”一声，算是应了。
“来，里面说。”张警官照顾妲己进警局，在其他人眼里那态度跟个招呼媳妇儿一样，要多谦卑就有多谦卑。
秦sir跟着进了张警官的办公室，毫不客气的坐在妲己对面，放肆打量。
然而，妲己坐的是张警官的位置，直接把秦sir压了一头。
张警官没办法，只有从隔壁搬了张座位过来，坐在秦sir旁边。
“小张，她是谁啊，不打算介绍介绍？”秦sir开口，岂有不说之理？
“她…”
“你到底找我来干嘛。快说！”妲己毫不留情的打断，张警官莫名的尴尬。
“妲己，别生气，我说，我说。”张警官忙安抚这小祖宗。
要是她走了，很难再从她嘴里撬出啥来。
秦sir：怎么说呢，就感觉，像是吃了满满的一口狗粮。
“你先看看这个。”张警官把一张彩色的打印纸递到妲己面前，而后，又拿了一堆资料，找重点念给妲己听。
纸上的蝴蝶被戴在一个女人头上，看的出来蝴蝶应该是个簪子的样式。从第一幅到最后一副，它由无色渐渐变为红色。其感觉，越来越真实。
最后那一只，颜色火红，像是要飞起一般，但又少了一丝生气。就像精致的木偶娃娃一样，就算再像真人，没有生气，只能是个木偶。
“这蝴蝶，挺漂亮的。”看完后的妲己感叹道：“就是没有一丝生气，可惜了。”
还在读资料的张警官一愣。“感情妲己你没听啊。”
“有什么话就直说，拐弯抹角的，烦不烦啊。”妲己有些不耐烦。
这张警官，有事问老婆婆妈妈的，他不烦我都烦了。
秦sir：这酷似打情骂俏的就这么齐刷刷无视我了？
秦sir待不下去了，起身出去了。
“这是什么？”张警官也不拐了，指着纸上的蝴蝶问。
“骨蝶，一个由完整的头盖骨雕成的头饰，用处和金步摇差不多，样子也差不多。”妲己说。
头盖骨…做的…
张警官莫名的感到恶寒。
“女的换走的？”张警官问。
妲己歪头一笑。“嗯。”
“多大年龄的？”张警官继续问。
“呐，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妲己笑的，人畜无害，眸子确是泛着些许的冷光。
张警官知道，又多问了。
“抱歉，越矩了。”
“三四次我可以忍，多了，就别怪我不客气。”妲己的语气陡然变得冰冷。索性，只有那么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