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留步。”
清疏起身要走,不曾想被萧丞相叫住,心里暗自得意,“萧丞相可还有其他事情交代清疏?”
“这……”萧寒天窘状,这也不能说看上人家手里的瓷器。
这萧寒天平日里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研究稀有瓷器,如今见到五皇子手里的瓷器色彩鲜明,质感华润,心中甚喜。“五皇子,老朽一生不爱品诗论画,独爱瓷器物件,今日见你手中……”意味不言而喻。
“爹,你莫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萧凌宴是知道自家老爹的这个毛病的,看到好的物件,必须要看个够,研究透彻才算甘心。“五皇子,我爹没什么爱好,唯独对五皇子手中这种瓷器茶具钟情。”
“哦,我还以为何事?竟是为了这套茶具,青冥把茶具拿出来让萧丞相点评一番。”刚刚清疏自己故意将茶具漏出一部分,就是为了吸引萧寒天的注意力。
“啧啧……,老夫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致,色泽绝伦的茶具,敢问五皇子这为何物?我怎么从未见过。”
萧凌宴也是惊讶了一把,“平日里我见到稀有物件倒是不少,今日见到这茶具也是颇感意外,五皇子的好东西可真是不少。”
“这哪是我的东西,不过是长姐送给清疏的摆设。”清疏拿起“九谷烧”看着萧寒天满含期待的颜色,淡定自若的讲到,“这是‘九谷烧’九谷烧釉色浓重鲜美而意境超群,绘画线条豪放、明快,瓷质温润,配色强烈,运用红、黄、绿、紫、青等五种颜色,大胆构图,线条自然流畅有力,形成豪放、秀丽、奢华的高品位独特风格。”
清疏说完瞄了一眼青冥,我可有背错?
青冥摇头,没有。
萧寒天叹为观止,“五皇子对瓷器竟是如此考究,老朽佩服,只是这‘九谷烧’五皇子是从何得知?”
“这是长姐无忧公主所说,据说是在一本古籍上所看到,具体我也不知。”
“无忧公主博学多才,蕙质兰心啊……。”要是凌峰能与无忧公主结为连理倒是喜事一桩啊,可惜可惜。
清疏放心了,看到萧寒天爱不释手抚摸着茶具,心里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是对了。本来这瓷器就是长姐想送给萧寒天的,只是白白送了去人家未必会领情,不如一直吊着对方更好。
赫连清疏看了一眼萧凌宴,此人性情洒脱,不喜约束,不爱诗书五经,喜欢品诗弄画,“咳咳……”
青冥会意,“五皇子,诗花绘怕是要迟到了。”
“诗花绘?”萧凌宴耳朵多利呀,一听到又是诗又是花的,怎么能错过。
“哦,也没什么,不过是我闲来无事组织几位富家子弟约在郊外的‘月岩’湖畔,品花作诗罢了。”
“萧兄要是喜欢可与我一同前去,听闻萧兄诗词歌赋颇有名气,不如一起相互切磋切磋。”
“正有此意,事不宜迟我这就走,以免误了时辰。”
赫连清疏点头,看着萧寒天手里的茶具,淡笑不语。
萧凌宴看不下去了,这还拿在手里不给了?
“爹,你若是看够了把九谷烧还给五皇子,人家还有事情要办呢。”
萧寒天狠狠地瞪了一眼萧凌宴,自己岂会不知五皇子有事,不过是装作不知道罢了,用你提醒。萧凌峰不语,继续研究。
“既然萧丞相如此喜爱,这套九谷烧茶具暂时就放在丞相这里,日后清疏再来取便是。”
萧寒天喜笑颜开,“五皇子所言甚是,这出门品诗作赋,带着这么精贵的物件也不太合适,不如暂且放在老夫这里,老夫定会多加保管”
“如此甚好,那萧二公子……”
“无妨,无妨。凌宴多在五皇子身边好好学习学习,再没有个长进,我就禁你的足。”
“是,爹。”萧凌宴嘻哈答应,只要能出去,向谁讨教都行,“五皇子我们走吧。”
“好,那清疏就告辞了。”
赫连清疏他们刚走,萧寒天就迫不及待将管家叫来,“去把嫡国公老给我请来,让那个老匹夫看看我得了什么好物件。”平时这老匹夫和自己吹嘘他的手里的瓷器如何如何,自己眼红的紧。今日本相让他瞧瞧九谷烧,看他敢不敢在吹嘘。
“是”管家笑着走了出去,这几天又有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