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桥横跨南北,南北两端两个人堵住了陈追的去路。
刀疤脸一步步靠近,冷笑着:“小子,你倒是跑呀,看你还往哪里跑。”
钟灵拽着陈追的袖子,有些害怕,但眼睛里也闪烁着激动,有些跃跃欲试。
“欧巴,你能打几个?”
“我只能打一个。”
“呵呵,但我们有两个人。”刀疤脸笑着。
陈追没有说话,目光在寻找自己的对手。另外一人身材高瘦,从围住陈追到现在,没有说一句话,眼睛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陈追。
是个狠茬子。
这人虽然以刀疤脸为首,但动起手来一定比刀疤脸狠辣。和他做对手,不是一个好选择。反观刀疤脸,虽然手中拿着刀,但虚张声势的成分居多。这种老油条拿刀只是吓人,并不敢真正动刀。陈追确定,动起手来,他会第一时间把刀抛掉。况且他根本不会用刀,只用四根手指头拿着刀,根本没用掌心握实。
那么,就是你了。
陈追掏了掏耳朵:“你们谁想先倒下。”
刀疤脸一怔,然后笑道:“我们想先把你揍倒下……”
陈追掏出手指,冲另外一人屈指一弹,口中道了一声。
“倒!”
然后那人果然就倒了。身子晃了三晃,一头栽在了地上。
刀疤脸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而陈追也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单腿蹬地,身体向脱膛的炮弹撞进了刀疤脸怀里。
刀疤脸被扑到了。
陈追跨坐在他身上,先是给了他面门一拳,打得他鼻孔窜血。然后一群砸中他手腕,把他手中的刀子夺下来,抛进了河里。
钟灵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然后立刻兴奋起来,挥舞着小拳头道:“欧巴,加油,欧巴……”偶尔钟灵还往刀疤脸身上踢一脚。
“疤哥在这里……”
“小子快住手!”
刀疤脸的另外两个小弟在此时赶过来,陈追忙扯着钟灵靠到栏杆上。刀疤脸三个围住了陈追。
刀疤脸捂着脸上的青肿:“打,给我往死里打!”
一对一陈追还敢试试,但现在面对三个人,根本就不用打,跑才是最关键的。
但现在被人围住,面前跟们没有出路。身后是桥栏,桥下是缓缓流动的河水。
“你会水吗?”
“会一点。”
“那跳吧。”
钟灵去翻栏杆,刀疤脸往上迎,陈追护在钟灵身后。
嘀咕嘀咕……
就在此时,忽然响起了一阵警笛声。一辆警车停在了桥头。
“赶快下来,你们在这里干嘛呢。”从警车上下来一位警官。
一见警察,陈追松了口气,忙把钟灵拉了下来,道:“救命啊,警察叔叔。”
“哼,谁是你叔叔。”
这警察抬起头,帽檐下露出一张脸。细细的眉毛,雪亮的眼睛,红润的嘴唇……这警察原来是个女的。
“警察阿姨,快救命,他们四个要逼着我们跳河。”
“喊谁阿姨呢!”
一听这话,刀疤脸心里一阵委屈。自己在饭店莫名其妙被人开了脑袋,现在自己被打的鼻青脸肿,自己还有一个兄弟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看起来,自己才应该是那个受害者。
“警官,冤枉呐,是他俩欺负我们。”
“你们四个,他们两个,逼的他们都快跳河了,你还说冤枉啊。”
“对,警察阿姨你说的对,就是他们在欺负我们。”
“警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刀疤脸此时已是欲哭无泪。
警察打量了一眼钟灵,在她那颗光秃秃的脑袋上顿了顿:“你们俩也不像什么好人,都跟我回局子里,到了局子再说。”
陈追心念一动,瞌睡虫飞回了陈追的耳朵中。刀疤脸把地上那人唤醒。直到醒过来后,这人还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自己怎么就睡着了。
一伙人被带回了警察局,这女警官也不审不问,把陈追和刀疤脸一伙关进了一个屋子里,把他们晾了起来。
这一关就是两个小时。钟灵扯了扯陈追的衣服:“我得快点出去。”
陈追蹲在地上:“你和你家里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警察知道你的身份,一定会让你出去的。”
钟灵面色一苦:“我不能让警察知道我是谁。”
陈追心中这才恍然想到,钟灵不仅不能让家人知道,就是告诉警察名字都不能。如果钟灵和人打架,最后还被关进警察局的事情被媒体得知,那么钟灵的职业生涯就算是完了。
“欧巴,帮帮我。”钟灵眼圈泛红,手扯着陈追的衣服。
“我知道了。”
陈追冲她点点头,矮着身子走向了刀疤脸,脸上挂着笑:“疤哥。”
“你想干什么?”刀疤脸立刻往后退了退,回忆起起陈追揍他的样子,他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陈追赔着笑道:“疤哥,今天的事情是我妹妹不对,我替她向您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我受的伤怎么办?”刀疤脸梗着脖子说。
“医药费都算我的,我再拿钱请哥几个吃饭。其实我看得出来,哥几个都是爽快人,为了这么点小事不至于麻烦警察。”
“哼,你以为说两句好话这事就算完了,就让警察来管。”
钟灵蹲在一旁,注视着陈追赔笑的模样,默默无语。
“别介,警察来管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到时候咱们都得在这儿耗着,不至于是不是。疤哥,咱们去给警察说一声,说这就是一个误会。错都在我行不行。”
刀疤脸皱眉想了想,道:“行啦,哥哥也不是想讹你钱,我要的就是一个公道。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给面子,就显得哥哥不仗义了。”
“呵呵,我看哥几个就是仗义的人。以后咱们就是朋友,我碰到什么麻烦,还得指望哥几个多照顾。”
房间内,若兰在捧着水杯喝茶,警察李树生道:“若兰,富贵里的那间案子还没有线索吗?”
若兰点点头:“一点线索都没有,这已经第六起了,死法一模一样。”
李树生左右看看:“若兰,你信不信鬼魂。现在有人说,这些人都是被鬼吸走灵魂死的。否则,怎么身上没有伤口,身体却像干尸一样。”
一阵穿堂风吹过,若兰浑身一激灵,道:“快别胡说,这世上哪有鬼。你还是正经警校毕业的,怎么也信这些鬼啊神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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