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奎张狂而笑的姿态,高天明并不动怒,只是淡定的等着王奎出手,他在等着,他要在村民的眼皮低下将这个罪魁祸首教训一顿,真当他高天明是一颗软柿子,好捏不成?
王奎见高天明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惧怕之意,不禁有些失望,但他很快将失望转化成了愤恨之力,王奎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无形之中对他的蔑视,他忽地从地上抡起锄头,并扬起一阵微小的灰尘,向着一丈开外的高天明冲锋过去。
“终于按耐不住了吗?来的正好!”高天明在心中大呼疼快,竟然有一丝嗜血的欲望在内心涌动。
“不要!快躲开!”关母看着王奎手中的锄头距离高天明的额头越来越近,不禁发出一声惊呼,这孩子是怎么回事,站着让人家打吗?
就在众村民以为高天明即将成为王奎的锄下亡魂的时候,一些村民的眼中闪过不忍之色,也有一些村民一副看好戏,恨不能敲锣打鼓的模样;他们认为弱不禁风的高天明面对王奎的这一锄头即使保住小命,估计也被打的变成痴儿。
“傻子!”王奎心中大定,露出快意而阴森的笑容,而下一刻,他的笑容刚挂在脸上便凝结住了,他没能如愿以偿的将高天明一锄头打成傻子。
王奎定睛一看,只见那高天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正牢牢的夹住了锄尖,任他怎么拔也拔不出那柄锄头。
在王奎身后围观的村民不禁纷纷面露痴呆,也有的表情骇然,眼前的这一幕让他们惊掉了下巴,谁也解释不了眼前的这个高天明是个什么怪胎。
高天明玩够了,紧抿的两根手指一松,只见那王奎的身体连带着锄头一起飞了出去,惊得在前排的村民纷纷后退几步。
“哎呦!”王奎抱着那根从隔壁牛大妈家借来的锄头,栽坐在地上。
王奎感到自己从未受过如此屈辱,他的两只眼睛里充满了吃人的怒火,也顾不得拍打屁股上的灰尘,从地上弹跳而起,并大声的朝着高天明怒吼道:“傻子,你找死!”
众人发出一声惊呼……
介于王奎是同村的村民,况且在关母面前,他不想大开杀戒,所以高天明才对王奎手下留情,但既然见到他那么迫切的上前找茬,高天明再也忍受不住体内的狂暴之气!
“死开!”只见高天明一跺脚,全身的骨骼竟然发生噼里啪啦的声响,随即抬起脚来朝着即将冲撞到身前的王奎狠狠地踹了过去,那一脚落实在王奎那肥厚如水桶的肚子上。
在关母以及众人惊骇和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王奎那高大的身躯宛若一只八爪鱼般狠狠地冲撞在户院的土墙之上。
“轰!”土墙上出现了一道很大的裂痕,落下几个半块的土砖以及碎屑,还有灰尘都落在王奎的头上,脸上,将他弄的很是狼狈。
高天明显然还不打算放过他,快步走上去,一只脚用力踩在王奎的胸部,王奎此时哪里还有方才那气势逼人的模样,几口鲜血由他的口中喷出,头上也是生出了几个硕大的血包,鼻子也是几道鲜血流注进半张的嘴巴。
王奎支撑着像是散了架的身体向着踩踏在他身体上的高天明求饶的说道:“孙大爷,饶了小的吧,我知道错了,是我眼瞎,我再也不敢了!”
场里本来还有几个村民想要上前帮助王奎教训高天明,但此时见到他的那副怂样不禁面露鄙视,也打起了退堂鼓。
“说!是谁让你来找茬的?!”高天明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询问道。
“不关我的事情啊,是我表……,是王二郎!没错!是他教唆我来找您的麻烦的!”此时的王奎再也没了嚣张的气焰,强撑着身体回答高天明的问话,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结果了自己。
“王二郎?”
“那个王栓家的人?好像自己和王家人没有什么过节?”高天明在心中思考道。
王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对,王家的一对夫妻还有他们的大女儿前天被县官的人抓走了!而王栓并没有被那些人抓走,他告诉我说是你杀了县官的客人,是你害了他们,他还要去城里的县衙告发你……”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王奎捂着胸口说道。
高天明弄清楚了缘由,再也没有心思和这些无知的村民纠葛下去,向王奎的身体踢了一脚:“快去找些人来将这院子里收拾干净,还有这堵墙给修理完好!要是待我回来,仍是这幅样子,你是知道我会怎么收拾你的,快去!”
“是!是!是!”王奎当下也顾不得疼痛,便一股脑儿从地上爬了起来,去完成高天明吩咐他的事情。
高天明向关母告别之后,便带着一些关母给予的干粮和腊肉,离开了太平村,去往
那二十里开外的益州城,他要找那县官好好理论。
繁华似锦的唐国益州城内,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益州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高天明步履阑珊的行走在这条街道上,望着这古色古香的街道,虽然这些街景别有一番滋味,但不禁让他产生了一种与世隔绝的落寞之感,胸膛仿若有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在这熙熙攘攘的古城内,他感觉自身是在一个不可名状的漩涡之中,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窒息。
“咕……”高天明感到自己的肚子饿到了极点,摸了摸怀里的那只香囊,那只从妖道那里得来的香囊可以为自己储纳一些物品,倒是省的他不少气力,他不禁为得到这个神物而庆幸,本来是修士界的一件低级的容器此时却被高天明藏在怀里当成了宝贝一样供着。
古城虽然繁华,但日光下面尚且有阴影,更何况是人心;一个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身形跟踪在了高天明的身后,成了与他形影不离的尾巴。
就在高天明望着街道两旁的商铺,纠结着自己的晚饭是吃饺子还是吃包子的时候,一个人影朝着高天明的背后靠近,并猛的撞了上去!
“这……谁!”高天明果不其然被那人猝不及防的撞了一下,但是高天明并没有感到任何疼痛,只是面露不快之色。
“何人如此鲁莽?”
“啊,我的香囊!狗崽子,快还回你祖师爷爷的香囊!”高天明才回想起有一团黑色物体从自己的怀里冲了出去,所以方才冲撞他的人是一个贼。
高天明立马提气,迅速迈步,行如流星,朝着那贼人追赶而去!由于那些不识趣的行人没有为高天明让道,加之那贼人是一个惯犯,在街巷里绕了几圈,便将行如疾风的高天明甩的老远,不过这样也不奇怪,贼人自然要比高天明这个外来之人对益州城熟悉千百倍,贼人奔如狡兔,狡猾如狸,专挑高天明这种看似乡下来的,未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如果高天明知道自己身为贼人心中的乡巴佬,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人跑哪里去了?!跟丢了!”高天明站在程十字形的街巷内,左顾右盼,竟然没发现方才那盗囊之人的踪影。
“竟然让他跑了!”五颜六色的表情在高天明脸上变幻着,不禁悻然在心中想到自己好歹身为一名修士,虽然刚刚踏入门槛,但让那毛贼盗物而去,这让高天明的尊严深受打击。
就在高天明即将绝望的时刻,一道碎布撕裂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定是那贼人的奔速过于猛烈而使裤褛撕裂!”高天明凭借着灵敏的耳官,很快分辨出那声音由何方向而来。
高天明大喜!
“好啊,狗崽子,看你这回往哪里逃!别让祖师爷爷抓住,一定打断你的狗腿!”高天明边跑,边大笑吼道!
“哎,这么一俊俏而妖魅的小哥居然是一个犯了疯病的人,真是可惜了。”
高天明毫不在意路过的行人视他如疯癫子弟的异样目光……
一条三丈宽的街道上,行人稀疏,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站在街道中央,抬起两只胳膊,低下头颅,好像是在查看什么物件,这不正是那偷窃财物之人。
“呸!乡巴佬就是乡巴佬,才三两银子,让我这个老家伙喝西北风去!”那盗了香囊的窃贼似乎对这次的收获相当不满意,这也拜初到州城的高天明所赐予。
就在窃贼仍然在抱怨和不满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身后,面露凶光,好似那乱石岗上,凶狠的饿狼将要捕食眼前这个猎物,大有将其五马分尸,千碎万刨的意欲。
手握香囊,仍在查看的窃贼只觉身后似乎传来一阵阴风,将他吹得畏畏缩缩。
窃贼似有所觉得转过头来向身后的街里望去,只见方才那失主正恶狠狠地打量自己,想要从自己身上瞪出个窟窿来!
“好你个毛贼,竟然打主意到我的头上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拿命来!”
就在高天明准备抡起拳头来,收拾这个毛贼的时候,一抹明亮击飞了窃贼的身躯,那窃贼苦疼而呼,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紧接着几个身着武士服的兵士将那受了伤,还在倒地哀呼的窃贼来了个五花大绑。
“将所有可疑之人抓捕起来,交到州管府衙那里。”一个身材威武,身着锦衣的将军模样的中年人大声吩咐道。
中年人在心中想道:“我不能让任何可疑的人有可乘之虚,惊扰皇子殿下的銮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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