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哥们刘二愣子被锁链栓了个全身在地府里面的阴间道上行走,痛苦不堪,那阳间的家长们也是哭天喊地的,想一想谁家的大人们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啊,谁家的家长们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发现我俩的是打惊的大爷,说来也是奇怪了,那打惊的大爷就是在学校的门口发现的我与刘二愣子,刚发现那会这大爷还以为我俩昨天晚上喝多了被他锁在外面然后就在校门口睡了一夜,但是当他用手去触摸我俩的时候可真是被吓坏了,这全身怎么冰凉啊,就好像是死人似的,于是这大爷赶紧的联系学校领导。
学生放假有些领导还是要晚一些才会走的,而打惊大爷找来的便是学校的主任,主任二话不说立马我们俩送到了医院并且联系我们俩的父母,那刘二愣子的父母家就住在县里来的比较早,而我的父母还要从农村的老家来所以就慢了一些。
当刘二愣子的父母赶到医院的病房看到刘二愣子的时候,他的母亲突然就嚎头大哭了起来,因为当时的病房里还有几个医生和学校的主任与校长,而病房的床上面躺着的就是我与刘二愣子了,只不过现在的我们两个人都被盖上了一层白布,这是什么,这就是证明人已经死了,已经无药可救了,所以医院才把白布盖在了身上,等待着家人们来领尸体的。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的父母也赶到了医院,而当我的母亲看到我的时候当场便晕倒在地,那医生随后便把我的母亲送到了另一间病房,进行救治,但是作为男人的父亲还是比较淡定的,来到医院之后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请给我一个说法。”学校的校长、主任,医院的院长、主任现在都在这里面,现在两个孩子的父母也在这里正好可以说一说这件事情了。
目前这件事情还没有报警也就没有接触到警方,所以在校长把所有的当事人都找过来的时候便一一述说,作为最先接触的学生们自然是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庆祝完之后便回学校睡觉了,并没有再去哪里。”
而学校打惊的大爷在学生们说完之后便接着说道:“昨天晚上在孩子们回来之后我便把孩子们放进了学校,随后就关上了校门,但是今天早上却不知道怎么就在学校门口发现了这两个孩子,而在当时我就第一时间的通知了主任。”
主任点头说道:“的确是这么回事,所以我就马上打电话给医院并通知了校长。”
这之后的事情便是由医院来解释了,而当时最先接触到我与刘二愣子的医生便是那医院的主任,主任此时看向所有人,而他唯一的解释便是:“我在接触到这两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生命的征兆,但是我却没有看到任何的外伤与内伤,包括他们两个人来到医院之后也做了其它项目的检查,表示生前都是特别健康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病症,唯一的一点便是刘振同学有些微胖,但是这根本就不能代表什么,而现在医院无法给出答案。”
这句话就如晴天霹雳一样,没有受伤、没有病症,那么两个孩子怎么就突然间的死去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间在病房的所有人都沉默了,科学现在已经解释不出来了。
而就在这时候我的父亲想起来在我出生的时候那位算命先生的那句话,“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会有点小问题,不过也只是小问题而已,那算命先生给了我一张黄纸符,并且告诉当时还在世的爷爷与现在的父亲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把黄纸符用灶台火烧掉泡水喝,”所以我的父亲立马跑到我的身边去找我脖子上面挂着的那个香包,因为那个香包里装着的就是算命先生给的黄纸符,可是在我父亲扒开我的上衣后却发现香包不见了,既然香包不见了那么唯一可以救我命的黄纸符当然也不见了!
父亲当场跌坐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一时间病房内是哭声一片啊,我的父亲与刘二愣子的父母都在痛苦,那些同学们与打惊的大爷也是悲伤不已,而校长与主任此时也慢慢的落下了泪水,大家都在悲痛之中,可是这时候不知道是谁突然说了一句:“既然科学无法解释,那么就找一找玄学方面吧,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次发生了,也许会有奇迹也说不定呢。”
突然听到这句话的我的父亲随后便说道:“对啊,那谁他父母啊,你说咱这两个孩子会不会是闹撞科了,不然怎么就突然之间这样了,就连这医生都没看出啥病来,要不咱们找个大仙给孩子们看一看吧?”
我父亲当时所说的闹撞科其实就是所谓的中邪,就是指一个人中了邪被鬼上身,或者是人们常说的某某大仙上身的一种说法,其实这种事情还是经常发生,而东北称这种事情为闹撞科。
那刘二愣子的父亲一听这话猛一拍自己的脑袋,他这体型比他儿子大的多了,这刘二愣子的父亲名叫刘伟在本县是个做生意的人,本就有些朋友,在道上也是能说上话的人,当他拿出手机立刻打了个电话,而他在打电话的时候就把刘二愣子和我的情况全都讲了出去,电话那头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是看见这刘伟即点头又哈腰的,当他挂掉电话之后,对着我的父亲说道:“那个他同学的爹啊,我去接个人去,这里你先看着点啊,半个小时之后我就回来。”
我父亲也不说啥,知道这刘二愣子的父亲肯定是请大仙去了,只是告诉他:“放心吧大哥,这里我会看着的。”
那刘二愣子的父亲听完我父亲这么一说转头便走了,而现在在病房里的所有人都只能等着刘二愣子的父亲带回来的大仙,看看人家是怎么给出说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