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遨游被司空展用高深内力,吸将过去,在经过一张桌子时,一掌拍向桌面上的茶碗,茶碗应声而碎,徐遨游用衣袖将破碎的茶碗扫向司空展,就见锋利的破碎茶碗,直冲司空展而去,司空展说道:“来的好!这才能显出我的手段。”
一面抓住韦帮主的剑刃,一面用内力,将徐遨游吸到近前,接着再暗自运力,在身前筑起一道屏障,那些破碎的茶碗,来到这道屏障前,好似被什么东西黏住一般,都静止不动,韦帮主见到,惊道:“从来只听人说一心二用,可多是两手互搏,没想到今日竟见到能将内力一心二用的。”
“哈哈哈哈!”司空展放声大笑,神情得意无比,说道,“我这哪里是一心二用,分明是一心三用嘛,这位同道还是见识浅薄,小娃娃,你看到我功力这么高深,是不是有种纳头就拜的念头,不要再刻意掩藏了,快过来给我磕头,我教你这些高深的武功。”
韦帮主听到司空展说“一心三用”,才记起自己的剑还握在人家的手中,羞愧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他也是一帮之主,这十数年顺风顺水,早忘了早年武功低下,处处受制于人的窘境,此时感到脸面无光,更加用力的甩动起手中的剑刃来。
司空展和韦帮主、徐遨游二人僵持不下,吴远之深恨司空展借陆通达调笑徐莲儿,他自知不是司空展的对手,便将怒火发泄到陆通达身上,这时攻向陆通达,说道:“师傅这时不及管教这人,咱们这些做师兄的,就要替师傅分忧,快与我一起教训教训他。”
赵知之、周等之二人紧随吴远之,张行之停了一下,也攻了上去,一直坐在一边,不出一声的史僧道,这时对弟子使一眼色,何太白会意,这时走出来说道:“那位小兄弟,前些日子你我曾经有过一缘,不知小兄弟可还有印象否?当日你我缘分不到,我没能渡化你得证大道,今日此时正是良辰,小兄弟正是归依我门的时机,何不赶快投入我门下,……”
何太白见史僧道脸色越来越沉,知道自己的话,不合师傅的心思,慌张的说道:“我师傅乃是真神,必能护佑你安然无恙……”
史僧道再也忍不住,说道:“退下,瞧你说的都是什么。”
何太白答道:“是!”急忙低头退到史僧道背后。
史僧道这时对陆通达说道:“这位小兄弟,你骨骼惊奇,天资聪慧,样貌惊人,又是不可多得的武学奇才,正是本家在凡间苦苦找寻的护法弟子,若是能归依了本门,本家在此许诺你在积善堂中,权势仅次于我,我积善堂中,信众良多,又都虔诚,更有不少美貌佳人,比起徐帮主的女儿,不知要貌美多少,小兄弟若是归依了我,可尽情挑拣,你想要多少,都可随你取去,到是享尽齐人之福,旁人怕是羡慕不得……”
何太白听到史僧道许诺给陆通达仅次于堂主的地位,又允许陆通达到时可随意挑拣信众中的美貌佳人,不由得吃味,心说:“我才是积善堂大弟子,倒让一个新入门的人,事事占了先,不过这小子功力高深,他若肯教我那些功法,让他先挑也行,等我学了高深的武功,还怕没有美貌佳人……”
徐莲儿见到师兄们攻向陆通达,不禁暗暗担忧陆通达的安危,心道:“也不知他一人,能否抵挡的了师兄们的围攻。”又想到陆通达学会了邋遢道长的三式破剑手,心中稍定,暗道这样他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可是大师兄他们呢?
想到大师兄,徐莲儿心中不觉将陆通达与吴远之比较,大师兄样子白皙,平日很注重保养,深得女孩子的喜欢,而陆通达古铜色皮肤,看起来很有阳刚气,徐莲儿又不禁为陆通达的男儿气概着迷,心中说道:“若是大师兄和陆通达,我都能喜欢的话就好了。”
心中起了这样羞人的念头,徐莲儿不觉双颊通红,气恼自己竟然有这样不守礼法的想法,若是被爹爹知道,还不得被罚去思过堂,急忙将这种念头压住,却又听到史僧道将她和别的女子比较,说有人比她更加貌美,不禁气恼了起来。
徐莲儿心道:“这都怪陆通达,若不是因为有他,谁会拿她出来不断调笑,我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拔出自己的兵器,徐莲儿也加入进师兄们的战团,这时陆通达被吴远之几人围攻,吴远之他们知道陆通达三式破剑手的厉害,不敢轻易将剑刺向陆通达,这时几人结成剑阵,组成“飞象走田”阵。
“飞象走田”阵,乃是从象棋中悟得,是极乐帮的一位前辈所创,这位高人平生极爱下象棋,将从象棋中的感悟,融入进武学之中,飞象走田,意不在杀伤对手,而在守护中军。
吴远之他们结成“飞象走田”阵,将陆通达困于阵中,徐莲儿冒冒失失闯进来,将好好一个“飞象走田”阵,冲的七零八落,陆通达虽不懂“飞象走田”阵,可是见先前吴远之几人,配合娴熟精妙,他寻不到破绽,这时徐莲儿闯了进来,吴远之他们忽然就慌乱起来,看出徐莲儿便是吴远之他们的弱点。
挥身便向徐莲儿攻去,徐莲儿见陆通达不去攻向别人,竟然攻向自己,心中不住哀怨,心道:“他竟然不去攻向别人,而是攻向了我。”一时心中悲伤,认为世上最悲惨之事莫过于此,竟然就这样看着陆通达攻向自己,并不出招抵挡。
吴远之喊道:“师妹!小心!”疾步上前,将陆通达挡开。
周等之见到徐莲儿神情哀伤,似是悲痛欲绝,心中大是不解,不明白徐莲儿因为什么这般,这时正在和陆通达比试,周等之先将此事暗自记下,要待事后去问徐莲儿。
吴远之将徐莲儿救下,“飞象走田”阵也因此不攻自破,他急切的问徐莲儿,道:“师妹,你没有伤到吧。”
徐莲儿见到是大师兄,想起陆通达攻向自己,而大师兄却不顾自己安危,将自己救下,心中不禁对吴远之愧疚,低头说道:“师兄,我没有事的,就是有些气不过……”
张行之此时说道:“你们二人一会儿再卿卿我我,这个点子扎手,还需咱们一起用力才行。”
赵知之早就看吴远之不顺眼,见他握住小师妹的肩膀,心中更是妒火升腾,这时说道:“咱们还打不打,也不看这是谈情说爱的时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