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伯连忙摇头道:“我不是荀理那一支的,但是我曾经在什么都不懂的年龄记录过这本相册的一部分。”
臧綫面无表情的看着林老伯道:“那你到底属于哪一支?”
林老伯看向臧綫,思考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除了荀理那一支明确与我们分开,我们这些人真的如同相册里面说的小蝼蚁,没有准确的区分。”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道:“荀家原本就较为分散,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你记录过这本相册,那你和他们合作过?”
林老伯怯怯的看着我道:“我……我确实和他们合作过,可是那个时候还是小屁孩。当时什么也不懂,没有自己的见解,更加不知道他们到底目的是什么。”
臧綫拍了拍林老伯的头,道:“老人家,我们最后问你几个问题,你知道汪家人是什么吗?”
林老伯眼底透露出惊恐,道:“我……也不大清楚,不过这群人是疯子!”
臧綫问道:“疯子?”
林老伯点了点头:“对,疯子。我没有其他可以形容他们的,不对!比疯子还疯!”我越听越感觉不对劲,看来这汪家人不简单,看来这人是不会知道的。
我决定不逼迫他了就转移话题,问道:“对啦,你到底叫什么?荀什么?”
林老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道:“荀……荀念。”
臧綫恢复到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呆呆样子道:“荀理。荀念。我怎么觉得这名字这么般配嘞?理念……理念,啧啧啧,这怎么像一家子呢?”然后看向我,“汉族人兄弟取名字不就喜欢这种吗?不过我还是喜欢清竹这个名字。”说完之后傻傻的笑了一下。
我愣了起来,可是清竹是荀辰给起的字,我还有一个名字,耳边响起了生父饱含深情、略带歉意的呼唤:“舒儿!”
臧綫在我眼前一晃道:“清竹发什么呆呢?快给荀念松绑啊!”我手触碰到每一个凝结冰的地方使他们破碎。
当我抬起头寻找那个声音的来源之时,没有了,才反应过来原来只是一个幻觉。
是基地教会了我如何在末世生存,是师父教会了我如何去合理的释放情绪,在那个时候基地如果说是我的母亲,那自从出生以来所遇到的他们都是我的父亲。
很多情绪都是我的这些父亲们教会我的,当我知道这些带我好的人一个一个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的时候,我心底里总是觉得缺少了很多东西。
一定不能再让臧綫出事了,我抬头看向身材魁梧的草原汉子臧綫,一笑,扭头问荀念道:“荀家祖宅里现在应该有我们的人吧?”
正在活动胫骨的荀念似乎已经习惯了我出其不意的问题,哈哈一笑就回答道:“是啊,我可以带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