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之时,我不自觉地哼起了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不成调的歌:“七月半……鬼开门……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耳边还似有若无的传来了纸张被点燃和一阵阵风铃的声音。
我唱出这个足足让臧綫惊讶了好一阵,就连我自己也奇怪为什么会突然吟唱出这么奇葩的语调,看来又和我那些没有意识的前世记忆有关。
经历一晚上的奔波,我再一次站在了荀家的门前,臧綫站在我旁边也观察起了这个古老的门。突然一位晨起锻炼的老人经过,停了下来,拍了拍臧綫的肩道:“哎!囊页孩!不敢进隔啊!(喂!那个孩子!不敢进去啊!)”(蔷薇来注:括号里的是字的翻译)
我尽然听得懂,就学着老人的口音,显得有点兴致的问道:“囊,载隔发生过什么丝?(那,这发生过什么事情吗?)”老伯听了左顾右盼,似乎在观察些什么东西,确认没有后吐了口气道:“载原本是俺们载个外大户人家,但丝托然有一天,不子道咋的,全家都被撒拉(这儿原本是我们这里的一个大户人家,但是突然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全家都被灭口了)。你丝不子道,惨的咬!有页囊胆大的小儿,进隔吓得魂儿都麽有啦!(你是不知道啊,惨的呀!有一个胆子比较大的汉子,进去之后吓得魂都跑了!)”
突然荀家的大门一震,老伯似乎被吓了一跳,大惊失色的道:“咱先不要嗦了,等虎牢,恩门先嗑俺家俎桑几天,等过牢囊阴历切月牢再进嗑。(咱们先不要说了,等一会,你们先去我家住几天,等过了那阴历七月再进去。)”
我看见臧綫一脸茫然的看着老伯没有反应,我对老伯道:“谢谢您。”老伯听了粗糙的大手摸向我的脸道:“阿咬!载页小儿长的真净干,跟噢走,带你车好车的隔。(哎呀!这是谁家的孩子,长的真好,跟我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臧綫看着老伯一脸看孙子的表情看着我,依旧一脸茫然,我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跟上。老伯告诉我他姓林,是荀家周围的一户普通人家,林老伯带我们来到了一处不算太小的民宅里,给我们安排了一间房间之后出去说给我们做好吃的。
臧綫迷茫道:“清竹,这老人家说了些什么啊?”
我喝了口随身携带的酒道:“就说了说荀家被灭门,一小子闯进去,被里面的场景给吓傻的故事。”
臧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用着依旧带着藏族口音的语调道:“这位老人家说的又是哪一国的语言?”
我一笑,学着臧綫的口音道:“他说的不是外国语言,说的是方言。”
臧綫瞪了我一眼道:“不要学我说话,方言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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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一)蔷薇脑洞小番外:
正文:
突然一位晨起锻炼的老人经过,停了下来,拍了拍臧綫的肩道:“哎!囊页孩!不敢进隔啊!”
脑洞:
臧綫内心OS:去,这老头子在说什么鬼的歪国语言?听不懂,听不懂,怎么办?
清竹内心OS:▼_▼……
小剧场(二)表演小剧场:
人物出场:臧綫、清竹(主演),月夜蔷薇(客串)
臧綫(甩手绢……动作自行脑补,带臧綫版口音):自打我出现以来啊,就独得作者恩宠,我和作者说啊,你一定要雨露均沾,可是作者不听呢!就留我,就留我(潜台词:其他配角基本都……吭吭)。
清竹(→_→):发什么神经呢?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让你……
臧綫(泪流满面):那我改台词还不信吗?
臧綫(整理中……):哼,自打我到新疆以来啊,就独得齐的恩宠……
清竹(打断):停!您能正常点吗?
臧綫(一笑):我这不赶潮流吗?
清竹(淡淡凝望):潮吗?你咋不上天呢?
臧綫(疑问):想,怎么飞?
蔷薇(举着喇叭):臧綫,清竹!开拍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