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真的过的很快,不知不觉,我已经在这个没有人,只有腐烂尸体味道的荀家生活了一个月。也幸亏荀家还有不少的财物,才使得我不至于被饿死。
我现在的样子估计和乞丐没什么两样,回想过去在末世常常把自己弄的很脏,被記源嘲笑说一点都不注意形象,我确实不大会照顾自己。
我去到河边,扑通一声跳了进去,用河水去洗了个澡。我在吴家的时候有问过吴邪几岁,吴邪现在是五岁,明显比我这个两岁身体的人好了不止一丁点儿。
我依旧去平常一样,经过一个个腐烂发出恶臭的尸体,走到荀家的大门前,等待生父的归来。
细细想来,我现在只有生父一个亲人了呢,突然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头道:“你就是姓荀,名舒,字清竹的那个孩子吧,你父亲托我来的,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人,他淡然一笑道:“孩子,你不用害怕,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说罢递给我一个白色的貔貅玉,做工和我脖子上一直带着的冰貔貅无法比较,但是却是一模一样的。
我感觉他有一种很吸引人眼瞳的气质,这种气质似乎很像是一个生角的戏子,他道:“哈哈,孩子,你父亲果然说的没有错,你果然很符合我的口味。”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跟着他走,或许是觉得他身上有吸引着我的气质吧,他也收了我为徒。
他说他叫荆文,是和当初红极一时的二月红对戏的腊月紫的小徒弟,旦角往往比生角要吃香的多,更何况他的师父不过是为了生计才唱的戏,可惜英年早逝,把自己生计交给了唯一的徒弟荆文。
我也并不知道师父说的二月红、腊月紫到底是谁,我只要知道师父是父亲给我的安排,师父认识我的父亲,我也从师父的口中知道我的父亲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三年很快就过去了,这种没有丧尸的悠闲日子还真是有一点无聊了,师父带我在中国各个偏远的山间步行游荡,我估计也对这个师父有了一定的依赖性。
我终于问出了三年来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师父,您没有继承师祖的生计?”师父沉默了一段时间,看了我一眼道:“清竹,你想看看你师祖呆过的那个地方吗?”
我点了点头,淡然一笑道:“想。”因为师父这三年的教导,我也逐渐把末世的冰冷抛掷脑后,逐渐和师父一样看世淡然。
师父带着我离开了深山,来到了久违的都市,北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