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到最后,更是只要心情稍稍激动一些,就会翻腾不已、燥热无比了!
刘公子一个人迳自说的口沫横飞,岳天宇却是将怀疑的眼神缓缓略过老大夫以及水莲,自己……是不是也被凌竹下了药?
要不然,为什么之前还大肆反对的她会在塞给水莲一个香囊之后,就笑嘻嘻的挥手送水莲出来了呢?
这么说,什么头痛,全都是凌竹搞得鬼了!
想到这里,岳天宇立刻拉着水莲气势冲冲的去找那个“恶女”算帐!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岳天宇扯着嗓子大声的对着凌竹咆哮道。
可惜!凌竹不是被吓大的!
轻松的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凌竹不耐的想到:这个人还算不算男人啊!长得一点阳刚之气也没有,那张细致的面孔漂亮的出奇不说,就连声音都是这么细细的,一点都不浑厚!怎么看都是绣花枕头一只!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若兰仍是拿着手里的账本,俐落的计算这个月的盈余,对于这种事情,向来不是自己的职责范围,有凌竹一个人就能搞定了!
面对屋内两个人的漠视态度,岳天宇十分气恼,索性用手指指着凌竹,用更大的声音说道,“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哎呦!说下药多难听!”凌竹皮皮的摆出一副笑脸,“那是我给你的一帖良药!”
“良药?哦?我倒是要听听你的高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第一次见面,岳天宇就和这个叫凌竹的丫头互相不对盘!现在,更是全力卯上了!
“你想啊,你这么游戏人家哪一日才能找到真爱呢!身为我们织云坊最大的主顾,我当然要为你着想了!凭着这帖良药,你就能够准确的确认心之所系之人,哇!多么美妙的事情!”
“那这么说,我对别的女人有亲密动作的时候就会头痛,是你搞得鬼了?”已经理出头绪的岳天宇黝黑的眼眸闪着异样的光彩。
“不要这么说哦!”凌竹笑眯眯的摇了摇指头,“应该说只要不是你心之之系之人,你就会头痛!要是遇到你真心爱上的人,就不会了!怎么样?用这个办法找到你的爱人,是不是很浪漫?”
浪漫个屁!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恶女”!岳天宇在心中狠狠的咒骂道。
不过,他聪明的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出比凌竹刚才更加灿烂、更加耀眼的笑容,“这么说来,我只能亲水莲是这个原因啊!”
什么?他亲水莲?
凌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被岳天宇的这句话轻易的粉碎了,他……他竟然亲到了水莲,不是说他不喜欢水莲这一类型的吗?
就连若兰也放下了手中的账本,双眼在水莲和岳天宇两人的身上来回游移,不过,不稍片刻,若兰又将全副注意力转回到账本上!已经很明显的事实了,不是吗?一点悬念都没有,不值得自己浪费时间!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一定是我的药配错了!一定是的!”此时的凌竹真想抱着水莲放声大哭,水莲啊水莲,我对不住你啊!竟然让你和这个绣花枕头纠缠到了一起,耽误了你的后半生的幸福啊!
“恩!我也觉得这是不大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呢,十日之期将到,我把人给你们送回来了!”小丫头,要跟自己斗,她们还嫩了一点!可恶!竟然派这么一个傻傻的女人来,真当自己有那么好骗的!
“生意的事,找天下第一庄在长安城的商号就好了,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说完,岳天宇潇洒的转身离去,当真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在抽什么疯?”凌竹纳闷的问道。
年龄尚小,不懂男女情事的凌竹根本不知道之前流转在岳天宇心中的想法,只是觉得岳天宇前后不一的行为很让人琢磨不透,不太像个正常人!果然是个绣花枕头,脑子里面连点智商都没有!
“估计,他是误会了吧?”若兰从账本中抬起头来,喃喃自语道。
岳天宇大概是以为凌竹给水莲那个香囊中的“苦情水”,功效是让他爱上水莲,好让织云坊可以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利益!这人呢,当真像凌竹说的,是过于自恋了呢!
殊不知,那个所谓的“苦情水”根本是凌竹交给水莲防身的,因为凌竹笃定岳天宇肯定不会喜欢上水莲!
可是,感情的事情谁又料得到呢!凌竹失算,岳天宇,他又何尝不是呢!
误会也好,一时气愤也罢,只要水莲在这,总有一天他还会回来的!凌竹对自己太没信心了,她的药,什么时候出过错?!
不过,看着水莲愣在原地,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舒若兰不禁摇了摇头,相比起来,自己反倒比较同情岳天宇呢!
从织云坊走出来的岳天宇胸中有一团火气熊熊燃烧,该死!自己竟然差点着了这几个生涩小丫头的道!这年头,女人就是不能信!而且,无论年龄大小!
哼!还有那个水莲!一直以为她是一朵娇羞的水中莲花,哼!狗屁!竟然和她们合着伙算计自己,自己怎么忘了莲花也是从淤泥中长出来的!会好到哪里去!
烦闷不已的岳天宇决定还是找欢欢听曲儿解闷去!
今天是长安城内最热闹的日子,所有地界的花魁,都跑到这里来争夺全国花魁之首的宝座!现如今经过层层角逐,欢欢得以轻松胜出!新一代艳冠群芳的魁中之首诞生了!
面对台下众人的拍掌叫好之声,欢欢的脸上丝毫没有一点喜悦之色,得到了这个名号又如何,对自己来说,反而是不好出身的一种烙印!有了这个名号,自己就不能轻易脱离这个行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