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说的没错,那棺材中的确传出过那小孩的声音。而且在在回来的路上也看到了那小孩,貌似也是他把自己和风月天引过来的,这一切就更显得扑朔迷离了。
二人讨论半天,也仅仅是猜测,没有一个实质性的结果。
张全说道:“那老头写的此地不宜久留啊,我看我们还是想办法先离开这里才是。”
风月天点点头:“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到那个祖先祠看看。”
张全张大了嘴:“去哪干嘛,没看这上面写的吗,进去的人都没出来。”
“没错,但是没出来不代表他们都死了,你想一想,那个术士一来,就要要求进祖先祠,还有那些屠杀村民的人也是如此,这说明什么?”
张全想了想,说:“他们进里面可能是找什么东西,或者、反正对他们有好处。”
“没错,我有种预感,里面也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我们需要的东西?我们需要什么?”
“离开这里啊,笨蛋!”
张全沉思了一会,说:“你是说我们进到里面就能离开这里?”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看我们现在也是走投无路,出了这个村又能怎么样,上面你又不是没看到,方圆数里连个鬼影都没有。”风月天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还有你想一想,这里原来的村民都是怎么来的,他们不都是死了以后才来到这里的吗,而我们则不同,我们并没有死,”
话还没说完,张全打断他道:“你已经死过了好不好。”
“呵呵”风月天笑了笑“好吧,我死过了,可是你不一样,你是活人一个。我们显然不应该属于这里,我总感觉我们之所以阴差阳错来到这里,是有原因的。碰到的这个老者,以及在这里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都是我们命中注定的,我感觉所有的事情都是因那个祖先祠而起,所以我们必须解开这个秘密才能离开这里。”
“好吧好吧,听你的。”张全心乱如麻,完全没了主意。
风月天起身拍了拍屁股。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麻绳把自己的长发扎了起来。
“喂,你那马尾巴一样的头发不能剪掉吗?”
“开什么玩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随便就剪掉?”
张全看着风月天,如果只看他的脸,说他是女人还真有人信,本来长像就是那种偏女性化的帅气,再加上那一头长发,真的有些男女难辩。只是他身高太高了,快有两米了,很少有女人长这么高的,所以要辨别他的性别估计除了扒他裤子之外只能看他身高猜测了。
风月天笑了笑说道:“走吧,出发了!”
“哎呦,我说大侠,你没看我受这么重的伤吗,多休息一会不行吗。”
“你不怕那老太太又回来?”
张全一听立马站了起来,心说对啊,这里是她家,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回来呢,到时候我可就凶多吉少了。
“那好吧,快走!”张全直感觉前心后背又开始钻心的痛了,刚才还好一点,这回又痛了起来,一阵一阵的。但是没办法,保命要紧。
于是二人走出房间,张全又问道:“你知道那个祖先祠在哪?”
“如果我猜的没错,就是我们之前看到那个很高的院子就是了。”
张全点点又问道:“我们会不会又迷路?”
这么一说,风月天也是一愣,心想之前迷路应该不是自己路痴的原因,可能有什么东西在作怪。他略显担忧的说道:“这个不好说,只能碰碰运气了。”
走出院子二人向着祖先祠方向走去。
看了那个老头写的亡村历史之后,张全心中隐隐有些担心,之前在路上还碰到过好几个人,如果真如那老头所言这个村里没有活人了,那之前他们看到的极有可能是幻觉,或者是什么妖魔鬼怪。
这时张全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便向风月天问道:“你说我们之前在路上遇到的那些人会不会是那老头死后又来到这里的?”
风月天听后心里咯噔一下,这个问题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但是又一想,这个可能性并不大,因为他们进过很多家的房间,不是堆满死尸就是空无一人。想到这他说道:“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我们之前进了那么多家都没有看到过一个活人?”
张全一想也是,可是他这样一说他心里更担心了。
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聊边向前走着。
这个村的建筑实在是太杂乱无章了,胡同街巷就和迷宫一样。张全不禁抱怨起来:“这个村建房怎么一点规化没有呢,整的这路几里拐弯的,很容易让人迷路。”
“有可能这恰恰是经过规化的呢?”
“什么意思?”
“其实这个我也不是懂,都怪我学艺不精,如果我师弟在的话他可能会知道。反正听师父说过阴间有一些村落是经过特殊的规化,以达到某种目地。”说到这风月天突心里咯噔一下惊呀道:“啊,我知道了,我们之前迷路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村建筑。”
张全一听心里顿时凉了:“那这么说我们还会迷路?”
“还是那句话,看运气了。”
可是这两个人的运气实在是不怎么好,走了几十分钟,张全发现他们又迷路了。之前从那老者家到祖先祠没走半个小时就到了,可是现在已经走了快一个小时了。
张全荒了神,紧张的说道:“我们好像又迷路了!”
风月天脸色也变的难看,纵身飞上了旁边的房顶,向四周跳望。
“看到没有?”张全向他喊到。
风月天跳了下来,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
话音刚落,张全看到风月天又是呆呆的看着自己身后。张全立马回头,只见不远处一个黑影闪过。
“是那个小孩?”风月天一声大喊。瞬间就追了过去。
张全紧随其后,可怎奈前面两人都跑的飞快,张全又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他不受伤做计也追不上,很快就把他们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