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风月天,故作镇定的说:“好、好吧,你说的没错。”
说是这样说,但他还是和风月天保持了一点距离,不敢靠近他。
再看风月天又走进里屋研究那口棺材去了,张全也走过去,站在门口看着他。不时又回头看看,生怕那门又自动关上,更怕风月天的声音再从门外传来。
突然,只听风月天“啊”的一声低吼,往旁边跳了过去。张全也吓了一跳,向那棺材看去,只见那口棺材盖已经挪开了一条缝。由于刚才张全看向门外所以没注意发生了什么。
风月天一脸惊诧的看着那口棺材。
张全问道:“你撬开了?”
风月天低低的声音说道:“不是我,它自己开的!”
张全听后浑身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紧盯着那棺材一动不动。
“咚咚咚”几声轻微的敲击声突然传来。张全还以为又是有人敲门,吓的瞬间回头看去。外面的门却还是那样开着,并没有关上。
“是棺材!”风月天声音压的很低,仿佛不是从嘴里发出的,而是从他肚子里出来的声音一样。
“里面有东西?”张全问道。
风月天没有回话,而是慢慢的向棺材走去。这一点还是让张全非常佩服,他的胆量的确是一般人所不及的。张全虽然没有去靠近那棺材,但是他显得比风月天还要害怕。心通通的跳着,紧张的看着他。
风月天走到棺材前,用手轻轻的推了推那棺材盖。那棺材盖很轻松的就被推开了一点。
张全在门口看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想象着一会会不会跳出来一个僵尸什么的,他又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那群僵尸,心里害怕极了。他扶着门框,紧盯着那棺材,随时准备往外跑。
风月天这回用力的把那棺材盖往外推去,这次用的力极大,只见那棺材盖“咣当”一声,被风月天推掉了地上,顿时扬起了无数灰尘。同时风月天本能的往后一跳。
但是是接下来却什么也没发生,并没有像张全想的那样有什么东西跳出来,而是一片安静。风月天站在不远处警惕的看着那棺材,二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静的吓人,仿佛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等了许久,见没什么变故发生,风月天手中拿着铁铲又缓缓向棺材走去。
一步,两步,风月天走到近前把头伸了过去!
突然一声粗矿的“喵”声从棺材里传来,这声音有些像猫叫,但是要比猫的声音粗很多,仿佛是嗓子哑了的猫一声。随即一双干枯的手从棺材里伸出,直掐向风月天。速度之快,简直无法想象。
可风月天也并非简单人物,张全送他飞贼的外号也不是浪得虚名。只见他看到那双手的一瞬间就以一种肉眼都难已看清的速度斜着向后飞去,可是悲剧的是他又一次失误。只听他“阿呀”一声惨叫,头撞到了墙上。但他并没有摔倒,双脚已经落地手扶住了墙。用手揉着脑袋向棺材看去。
再看棺材里坐起了一个人,一个干枯的老太太,散乱着头发,皮肤完好无损,但是可以肯定他的肉已经都没了,瘦的像一根麻杆一样。两只眼睛已经不见留下了黑洞洞的眼眶。
张全和风月天一看“妈呀”一声一同向外跑去。刚跑出房门只听身后皮克帕拉乱响,张全不敢回头只顾向前跑。风月天跑的飞快,这时已经跑出了院子没了踪影。张全心说这小子,真不够义气。
正这时,张全忽然感觉身后凉风逼近,心想不好,可能是那老太太追上来了,猛的转了个方向。可他速度却慢了点,那老太太的手划破了他的后背,他全顿时感觉后背一阵剧烈疼痛,感觉到有大量液体在后背流淌,心说这下完蛋了,可能大出血了。
跑的慌乱,张全却没注意到脚下,不知拌到了什么东西向前一踉跄就摔了下去。这下张全的心可真的沉到了谷底,心想着这要是被那老怪物抓到不得把自己撕个粉碎啊!
正想着身后就传来那老太太如猫叫般的嘶吼声,张全吓的一闭眼,心说完了,等死吧。
可死亡并没有来临,那老太太的嘶吼声还有继续,但她并没有过来。
张全忙从地上爬起来回头看去,原来是风月天及时赶到救了自己,心想他还算有良心,又想到刚才自己还误会他,真是不应该。
再看见月天正和那老太太打到了一起,张全仔细一看,那老太太怎么那么像那个老者的老婆,就是一直不说话的那个,一想到这张全感觉浑身都开始发冷。
风月天的轻功除了偶尔会着陆失误之外,还是相当不错的。但他打斗功夫却时不怎么样,只见他此时只是一味的躲闪,并没有攻击的能力。
那老太太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般,“猫猫”叫着,一下又一下的用如勾般的双爪向风月天抓去。她好像并不是僵尸,或者可能是更高级的僵尸。普通僵尸虽然力大无穷,但是身体僵硬,反应并不快。可再看这个老太太,身形动作速度飞快,使风月天毫无还手之力。
张全在旁边看着,干瞪眼不知该怎么办好。想要过去帮忙,又怕自己这两下子反而帮倒忙。
这时风月天向他喊道:“你快跑啊,傻愣着干什么?我能甩掉他。”
他全一听对呀,我应该跑啊,他刚想往外跑,心中又是一转个儿,看着风月天还在和那老怪物拼命,心说,人家都回来救我,我还先跑,这也太猥琐了。都说我胆小,我也是男子汉大丈夫。为什么总是让别人救,想到这一股热血涌上心头。
他看到门口有一把铁铲,可能是刚才风月天跑的时候慌乱丢下的。急忙过去捡了起来,然后跑向那老太太,趁着她正好背对着自己,挥铲朝着她的后脑勺就是一下子。只听“砰的”一声,这一铲实实的打在了那老太太的脑袋上,张全直感觉这一下就像打在了石头上一样,震的虎口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