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牌?吓唬老子,不是还没到吗?”
“给我搜”
“老大,红牌啊,您理智理智,别再动那个叫曲水的玩家了,”发放到贫民窟翻身的机会遥遥无期,青衣男子站出来对着老子就是牛掰道。
“老子有的是钱,滚到一边去。”青衣男还想继续告知事情的严重性,谁知老子就是牛掰一副凶神恶煞地骂他。大有再说就把他碎尸万段的架势,他只好闭上了嘴,退到一旁。
花轿里的新娘子在红衣男出口说话的刹那,眼里闪过一抹雪亮的光,从坐垫上想起身,双手猛地胡乱挥舞着,差点打到卿紫菀的脸,还好卿紫菀事先存有一份心,她时刻铭记在离开深海龙宫时龙母龙父说的:人类狡猾无比,要对人类提防。
“别动,不然我可保不准你会怎么样?”她实在不想伤人,在和平地区新娘子低头在卿紫菀看不到的地方脸色扭曲,眼神阴狠,笑话,不动,她倾烟好不容易打晕了莲花那个小贱人,取而代之满心欢喜嫁给心心相念的夜大神,眼看就要成功了,哪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疯婆子),出了这么一糟,事先妥协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抬起头,倾烟使出全身力气用牙咬卿紫菀的手腕,还没下得了手,被紫菀手一砍,晕了过去。“龙哥哥,说得对,人类界最漂亮的女人往往心肠狠毒,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女人低头的那副阴毒的表情。”
“一群只知道吃的废桶,耳聋啊,听不到老子说的话。”看着手下还是一动不动的呆愣在哪,灰衣男一肚子火气,再大声叫骂到。
“老大,万一是夜衣公子呢,到时咱们怎么办?”胆大点的一位青衣男站出来声音细小问着灰衣男。
“是你个鬼啊,胆小鬼,窝囊废,老子养你干什么的,老子说不是就不是,快给我搜”用脚重重踹了青衣男,力气太大,青衣男站不稳向后退了几步。
“哈哈”旁边的几个手快的上前扶了一把,另外有几名大笑出声。“笑什么笑,给我搜。”青衣男拍了拍幸灾乐祸的那几位。“是,是,辉哥,兄弟们给我搜”里面的卿紫菀听着外面的动静,猜到那些人准备搜花轿,看了看眼前晕倒的新娘子,余光扫到花轿一处角落里的红帘子,有了注意,快速脱掉新娘子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把她的给新娘子穿上,然后退到一旁的花轿角落,把帘子放下来,屏住呼吸。
“老大,真有,小美人,在这,貌似累了睡着了”一名黑衣手下急冲冲跑过来兴奋对灰衣男道。
“老子,知道还要你说。”敲了黑衣的头部。“嘿嘿,小美女,哥哥疼,哥哥来了,咱们回家拜堂成亲去。”老子就是牛掰一脸坏笑,双手搓了搓手,快步向花轿走去,看到花轿里一袭蓝衣打扮,红布蒙着脸的女子,紧紧躺在坐垫里,看到心心挂念的美人儿,老子就是牛掰迷得早找不到北,急着只想着带美人儿快点拜堂成为自个的人,哪还想到花轿里干嘛没有新娘子?美人儿为何戴着红布?而戴着红布,他只当是美人儿的癖好。
色心摸摸了美人儿的白暂的手,轻轻抱起,仿佛得了什么稀罕的宝贝一样,起身走,经过曲水流畅的时候,曲水流畅用一双手紧紧拽住灰衣男。
“妈的,教训还不够啊,阻碍我看美人儿”老子就是牛掰使劲抬了腿,挣脱了红衣男的禁锢,用脚狠狠踩了红衣男的手。“啊,啊”红衣男痛苦叫着,口里接连吐出几口鲜血,晕了过去。
“老大,小心啊”挨近老子就是牛掰身旁的青衣男,突然楸见他老大头顶上腾空出现闪着雷电的黑云,手颤抖指着黑云惊慌对着老子就是牛掰道。
“小什么心,去、去、别打扰我看美人儿。”正在色心摸着美人儿光滑白暂的手心的老子就是牛掰,对于青衣男的提醒恍若未闻,被人打搅了雅兴的他,不高兴眼横了一眼青衣男,不耐烦道。
[系统]警告!警告!玩家找死就是牛掰不听警示,继续放肆殴打玩家曲水流畅,造成玩家曲水流畅重伤程度一级,特以一次红牌惩戒,五雷轰顶。
重伤程度是由系统判定玩家身体受伤的程度为基准的。
“嘣、嚯嚓”雷电声响起。
“嘶、嘶。嗷嗷。”只见一条闪着紫光的闪电从老子就是牛掰头上劈去。顿时嗷嗷叫声响起,闪电过后,一股烧焦的味在空气中散发着,被劈的人一脸呆愣的表情,口里呼出一团白烟,头发凝成一团,脸黑兮兮的,看不清原本的模样,衣服被劈得七零八落。被劈成这副鬼样,怀里还紧紧抱着女子。可见其有多欢喜程度。他怀里的女子也被波及了,脸成了黑炭,原本盖住头的红布已不见踪影。
在离老子就是牛掰的下属们看到他们老大的那副模样,全部憋着想笑不敢笑。
“噫,怎么闻到一股烧焦的烟味啊。”躲在红花帘里的卿紫菀用鼻子闻了闻,确定是烧焦的味。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有烧焦味,难道他们要毁灭痕迹,心一紧,卿紫菀用手轻轻掀起一侧的帘子,向外看了看了,一看看到一个黑人紧紧抱着另一个黑人,据她目测很快想起是谁,然后眸子扫往黑人周边,发现那些下属都一致看向那2个黑人。“好机会”于是她轻轻挪动着腿,猫着布走出花轿,在踏出花轿的那刻,脚底下好像踩到什么,低头一看,是新娘子的盖头,想了一想,卿紫菀弯腰捡起把它收好。
终于走出了花轿,卿紫菀怕那些人发现,往花轿的侧边走去,好躲避他们的视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多心呢,从她进网游的那一天被那头头看见,追了她整整一个星期,身形方面就怕他们看出。所以多个心眼也是好的。
大致过了一刻钟这样,卿紫菀见那些人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起身想走,不料从天侧传来的声音让她顿住了脚步。
“何人如此胆大,截我夜衣的花轿,”一位红衣袍男子从天而降,停落在老子即使牛掰的不远处,高高束起的长发用红丝带扎着,随风飘起,翩然若仙,五官棱角分明,似希腊的雕塑,高挺的鼻梁,紫色眼眸,高贵神秘,一袭红衣衬得他妖邪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