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我们再唱一次好不好?”罗露娇声娇气的声音让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好。”司旭不好拒绝,只好答应。
头好晕,眼皮好重,身体也不住地往一边倾斜,最后终于倒在了不知是谁的肩膀上。
睡了不知道多久,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飘入鼻内,好像睡觉的地方换个位置,很柔软的大床。我舒服地翻了翻身,身边有只手,睡梦中的我以为那是枕头,抓着那只手,用力扯了扯,好不容易才拉到自己身边,双手立刻抱了上去,脚也顺势搭了上去。
梦里是谁的香味,唤醒尘封的记忆,究竟什么样的你是否也想念曾经,曾经牵挂的日记,风刮过我的脸,带我回到好远那一天;原来啊爱是为了你存在,深藏在几世间,在爱醒来之前,原来时间是剪不断的圆,就这样遇见你要继续未完的遗憾。
遍地像彩虹一样的植被开满了鲜花,如棉花一样柔软,远远望去,像一张又宽又厚又暖和的毛毯。一个男人在“毛毯”的尽头向我招手,对我微笑,对我歌唱。我向他飞奔而去,想要看清他的容貌。我越跑向他,他就越离我远,我怎么也到不了他的面前,怎么也看不清他的容貌。
梦里的人儿看不清楚容貌,可挣开睡意朦胧的双眼,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却印入眼帘——上帝,是司旭。他怎么会在我床上?
而司旭此刻也正好睁开眼,我们相互盯着对方,全都一脸的莫名其妙。而我们的姿势,噢,上帝,你杀了我吧!没有比这更亲密的了——我和我的上司竟然如亲密恋人般的搂着睡了一夜。
“啊——”我和司旭同时叫出了声,同时推着对方,结果两个人同时掉下了床。
没脸活了,这样是传出去,指不定别人改怎么骂我了?这要是让薛洋知道了,SHITE!“你这该死的混蛋!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呢?”
“趁人之危?趁人之危的人应该是你吧!昨天晚上可是你主动抱我的,我挣都挣不开!现在我手还酸着呢!”
“我主动?”想了想,说:“我以为那是枕头!我怎么知道是你!这里是哪里?”我开始扫视四周。
“我家。”
“你家?”好吧,你家总比旅馆好,不然被人知道说得更难听。我幽幽地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着装完整,“呼——”我才长长松了口气。“唉,头好痛,像要裂开一样,不行了,我要再睡会儿!”我将身体甩在柔软的大床上,“真舒服!”
司旭也爬上床,躺在我身边,说:“我也再睡会儿,不许打扰我!”
“这样不行啊,我们不能睡在一张床上的。”我伸手无力地推了推司旭。司旭按住我的手,像个梦虫似的:“不要打扰我!要走你走,这是我的床。”
我也不想动,睡一起就睡一起吧,反正又没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