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都怪你!你明明知道風幽落他有伤在身,你还让他带兵出征,都是你的错误!”云轻舞又突然从地上起来,捶打着男子的-胸-膛-,力道很轻,但在那男子心里却留下那么一点愧疚。
“有伤在身?!”男子听到伤这个字眼,扶住云轻舞肩膀,一双眼睛顿时睁大,心里咯噔一下,做了十几年的皇帝,心里预示一向是极准的。
云轻舞依旧哭着,尽管云轻舞自己想停止哭泣,但像是云轻舞身体里的一种本能,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像不要钱似的,可谓是哭的“梨花带雨”。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男子从袍子里抽出一条手帕,为云轻舞擦泪。
云轻舞抬眸,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破涕为笑,一拍脑瓜,转身就走。
“别走!”男子见云轻舞转身就走,心里一急,慌忙拽住云轻舞衣袖,指尖划过云轻舞胳膊,异样的感觉再次布满全身。
云轻舞脚步一顿,看向男子。眸中带些不满,问:“你拦着我干嘛?你松开!”
“我是皇上,你看见我没有行礼。”男子一愣,脸颊因为云轻舞的直视而泛红,支支吾吾道。
“噗嗤”,云轻舞好看的桃花眸弯成月牙形,“就你?皇上?皇上不是一般都自称朕的嘛,你的朕呢?”
“我……”男子竟会害羞,云轻舞看着男子一脸为难,拨开男子的手,“再见了,我要去寻找我的幸福了。”
说完,一吹口哨,远处奔来一匹马,云轻舞跳上马,朝男子挥挥手:“今日之事望皇上不要外传,另外,今日是我失礼了,改日我在补偿。”
男子张张嘴,但一声不吭,朝云轻舞也挥挥手,云轻舞便策马扬尘而去。
目送云轻舞至地平线尽头,男子视线依旧不忍离去,双拳握着,忽然想起什么,大步朝御书房去了。
“小全子,朕的玉玺呢?”男子坐在御书房梨花圈椅上,铺开一道空白圣旨,笔尖触纸,墨在纸上留下一笔笔痕迹,盖上玉玺,卷好,将圣旨递给小全子,道:“你去将此圣旨交给云王爷,记住,要好好保护此圣旨。”
待小全子拿着圣旨离开,男子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看着自己刚刚拉住云轻舞衣袖的手,出了神。
“哒--哒--哒--”一路上,云轻舞没有停一下,发丝已经全部散开,随着风在空中飘着,尽管云轻舞已经够快了,但还是没有追上大部队。
“你听说了吗?最近边疆来了个将军,刚刚传来消息说因为水土不服一到就卧床不起,导致部队人心涣散,敌军就要进攻了!”忽然,身旁经过一辆马车,车里两个人正在谈话。都是大嗓门,云轻舞很容易就听见他们的谈话内容,心里咯噔一下,不经意把马赶得更快,巴不得现在可以立马飞过去。
云轻舞坐在马背上,指甲紧紧抠进手心,勒紧缰绳,双脚夹紧马肚,两眼内却无比空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