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YY市的中心地带,有一处号称岳阳黄金屋的酒店,名叫恢宏大酒店,其装修极为的豪华,奢侈之高端,在全国都屈指可数,据说在里面随随便便消费一次,都是以万单位来计算的,可谓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窟。
很显然,这种奢靡的消费,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无法接受的,但是,在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眼里,却不值得一提。
此时,有一辆普通的大众车,驶入了酒店,并在酒店门口停了下来,随后,下车的是一个背影十分肥胖的男子。
令人不解,对于这种不入流的客户,理由是不太待见的服务员,此刻,却显得异常热情,隐隐,表情中还带着恭维和一丝忌惮。
原来,这名肥胖身材的男子,不是别人,正式公安局的局长,赵光耀。
只见他板着脸,将车钥匙丢给服务员后,便进去了。
而,贴了冷屁股的服务员,也做不得声,只得乖乖停车去了,毕竟像他这种小百姓,可惹不起赵局长这尊大神。
进入酒店之后,赵局长没有在大厅逗留,而是直接到了电梯中,并,按下了负一层的按键。
很快,电梯的们,随着赵局长阴冷而焦躁的脸而打开,顿时,一片偌大的微亮地带便出现了,只见在那难以看清的黑暗处,两道人影瞬间起身,并说道:“赵局,您来了”
“说吧”赵光耀手一摆,心情看起来十分沉重,以至于连客套话都没一句,便进入了主题。
闻言,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左边那人影率先道:“今天下午,龙队。。不。。龙志辉开了个会,是关于那件案子的”
“他都说了些什么?”听着,赵光耀脸越阴寒,随即问道,虽然声音被压得很低,但语气却如蛰伏在地底的岩浆,不动则已,一动势必要惊天骇地。
看着赵局的表情,男子有些惧怕,但还是说道:“说了一些关于案情的新进展,并查到了一名叫做左亮的男子,还有一枚检验毒性的银针”
接着,右边那道人影,跟言道:“赵局,我隐隐觉得龙志辉好像察觉到有内奸了,不然这都五十几个小时过去了,怎么可能才查到这么一点证据”
“哼!你当龙志辉是福尔摩斯?名侦探柯南?他能查到这些证据就了不起了”赵光耀说着,一顿,然后用探量的目光看着二人,似想到了什么,随即,不屑的再道:“等着见案子过去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被赵光耀这么一说,二人骤惊,像是内心的想法被戳穿了一样,旋即,不否认也不承认,只得干笑着。
“你们俩记得给我盯紧了龙志辉,他那边如果有什么新情况,新动作,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说完,赵光耀便起身往电梯那边走去,样子很着急,像是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办,然而,在半路上,他想了下,决定再二人加口镇定剂,则转身说道:“还有。。事成之后,那刑警队长的位置就是你们的了”
说完,赵光耀便不再停留,坐着电梯离开了。
偌大的负一层里,安静安静,只剩下两道由于太惊喜,而愣神半天的人影。
这时,在他们心中,肯定都冒着同一段话,那便是:“刑警队长。。这下发财了”
其实,也不难怪他们会这样想,因为像他们这种,要能力没能力,要背景没背景,还不思进取,整天只知道动歪脑筋的人,注定了是碌碌无为,空梦人生。
所以,在突然被一个大馅饼砸中后,想不晕都难。
随后,右边的那名男子,在欣喜之余,回想起了赵光耀临走时说过的话,突然眉头皱起,旋即,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贪恋的想法,顿时,只见他神情骤然一冷,而后,直奔左边那男子的太阳穴,就是一拳过去。
“杀了王鑫,刑警队长这个位置就非我莫属了,哈哈。”
由于是抱着这个念头,所以男子的这一拳劲道十足,隐隐还刮起些拳风,似乎已是毫不留有余地。
“砰”
那时,虽然王鑫反应了过来,但这一手偷袭,太过突然,实在猝不及防,所以依然被狠狠的揍了一拳。
“张超。。你。。个畜生”一边吐着血,王鑫一边狠骂道。
“畜生?哈哈!你死了,就连畜生都不如”说着话,张超步步向王鑫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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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鑫和张超为了虚衔而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电梯之中的赵局长,则上了酒店第十八层的一百零八号房间前,并敲门,过了短暂的数秒之后,只见一个带着眼睛,蓄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子打开了门。
“赵哥,你可迟道了”那时,四眼男子笑道。
“不好意思!谢老弟,刚有点事给耽搁了”闻言,赵局长一边陪着四眼男子进房,一边陪笑着。
赵光耀这难得笑容,笑起来极为的丑,真还不如不笑来得强。
“赵哥,这么晚找老弟我过来,应该有什么急事吧”姓谢的男子,一边倒着红酒,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
“恩。。确实有点事,得劳烦老弟幸苦幸苦”接过红酒,赵光耀勉强的笑着说道。
“哦?这岳阳还有赵哥您解决不了的事?”闻言,男子先是一愣,而后似不解的道。
虽然听着姓谢男子的话,但是赵光耀何等人,怎会不知前者那转瞬即逝的嘲笑,不过,眼下有求于人,只得低头,随即,他叹了口气,既是对案子的颇些无奈,也是对心中怒意的强忍,而后,才将案子以及为难之处,一五一十说个清楚。
听完这一番,姓谢男子皱了皱眉,一副极为勉强的表情,道:“这事的确有些难办,不过。。”
“不过什么?”赵光耀急着追问。
见饵上钩,姓谢男子眼珠一转,笑着道:“不过,这得看老哥您的诚意了”
顿时,赵光耀咬了口牙,神色有些怒气,但一想到自己的弟弟,他又不得不忍了下去,道:“一口价,四百万”
“成”姓谢男子笑了笑,虽然四百万和预期的少了些,但眼下赵光耀的忍耐度,却不能再往上加了,要不然,这胖子心一横,来硬得可就麻烦了。
“办法”既然那层情义的薄膜已经被钱戳穿,赵光耀也不再做作,冷冷道。
随后,只见姓谢男子贴在赵光耀耳边,叽叽说着,具体说得什么,估计只有他们俩人知道,因为声音实在太小。
片刻之后,赵光耀露出了发自内心的久违笑容,那种笑极为灿烂,仿佛如释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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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赵光耀后,姓谢男子关门拿起电话,不知道拨给了谁,又说了一番,言谈举止间,像是上下级汇报工作,又像是合作伙伴交流心得。
窗外的风,那么夜的晚,对某些人而言,将注定了平静,也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