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阿细说花瓶的爸爸旧病复发,住院了,他们好像都在医院照顾吧。”
季耒终于说出了重点。
“原来是这样……”雪歌坐在沙发生,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
总算知道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心里也就踏实了。
“要不我们去看看吧。看你那不放心的样子……”季耒说。
“我没有不放心……”雪歌说。
“别嘴硬了……走吧。”季耒用最快的速度洗脸穿衣,只吃了点冰箱里的剩饭做早餐。
“严重么?”雪歌又问。
“应该不严重,要不那边早就鸡飞狗跳了……”季耒无所谓的说道。
阿细邀请他过去探望一下,已经好几天了。
这回就和雪歌一起去吧。
本来探望花瓶爸爸季耒是很不情愿的……可看到雪歌那着急的样……
听季耒这样说,雪歌稍稍放心了。
因为雨谷说过,他很小妈妈就去世了,只有爸爸和他一起生活。
可想而知,爸爸对他而言是多么的重要。
雪歌和季耒拿着雏菊又在花店添了几束石竹和季耒一起来到医院住院部。
看望病人这是最适合的花束了。
雨谷父亲在住院部高级病房里。
他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雨谷继承了父亲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他是陆西景。
略有苍白的头发让人看上去很心疼。
阿细在一旁给他按摩四肢,看上去像女儿在细心照顾父亲。
阿细示意季耒和雪歌不要出声,影响病人休息。
自从来到布拉吉亚,每次看到雪歌,阿细眼里总会闪过一种难以捉摸的东西。
瞬间闪过,可每次多没有逃过雪歌的眼睛。
雪歌不再看她的眼睛,取而代之的是嘴角的微笑。
病房里没有雨谷。雪歌没看到那个期望的身影。
干坐了一会,季耒和雪歌起身向阿细告别,阿细让季耒留下,雪歌只好一个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