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季耒家回来,一切如常。
只是雪歌感觉阿细有那么一点点的变化……
她好象没有平时那样爱说爱笑了,似乎还多了点哀愁的模样。
就像悲春伤秋的女子……
雪歌笑言:“这样的阿细多了几分宋代女子的味道……”
阿细听后,不知所措……
爱情,从来都是魔障。
雪歌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指北针,不去想子宣了。
雪歌明白,那只是一种期望,一种梦想……期望有天指北针能出现在自己身边。
不去想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反正还有两个月自己就去敦煌了。
到时候一切都会清晰了然。
可越是临近谷雨,自己的心就越是紧张。
她做面膜,总是清洗自己的脸……不让脸上长出多余的脂肪粒或者小豆豆。
如果一定要见面,她想以一个好的形象出现。
不过她想尽量不见……只要自己见他就好了……
而不让他见到自己,知道自己……
过完了春节,已经二月中旬了。
雪歌感觉到季耒和阿细之间忽然亲近了很多……
她不知道那天阿细带着水仙花在季耒家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的关系确实比从前近了。
雪歌虽然心里有些好奇,不过并没有去随便猜测,毕竟那是别人的隐私……
即使是朋友,不想说,当然也不会去问。
阿细也从来都是轻描淡写……没有说过什么。
对于这小小的变化,她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丁点不适应的。
她已经习惯了阿细有一说一,叽叽喳喳……
谷雨,离谷雨还有两个月。
柴雪歌一直不知道指北针后面刻着的“雨谷”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那个房间号么?
那么这个叫千里千寻的旅馆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管怎样,她喜欢这两个字。
她又一次后悔,没有看一眼那个人的脸,也许曾在街道上和他擦肩而过,还不知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