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师笑笑,勉强算是承认,要不是洛城还有这些糟心事缠身,他还真愿意呆在子青家。
叫上两个老友,算是为自己活一把。
时间如流水,又到一年春忙时。
徐家的鸡也差不多该上市了,徐爹便打算抽个日子去找张德忠,顺便统计舅子家的鸡和斤数。
徐爹找到张德忠说明来意,张德忠却歉意的说“徐老弟,对不起!今年我远房侄女婆家也养鸡,前不久都求上门来了,我不收嘛!是亲戚;收嘛!对不起你,谁知道家里的那婆子居然背着我把鸡给收了。我这里实在是要不了你那边的鸡鸭了。”
徐爹当场质问“张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合同签的是用来好看的。”
看张德忠的样子,想来他早就想整徐家,现在这套说辞也不过是为了面子好看罢了。
“徐良,说话别那么难听,当初,你不相信我才整出这个合同出来的,和你合作了三年,有哪次要过合同,偏偏这次你硬是要定合同,你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合作下去。”
张德忠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徐爹的头上,也不想想自己先设下陷阱让徐家往里跳的。
“做买卖签合同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却拿情谊来扯边,要是你对我有一丝情谊,何至于算计我至此。”
徐爹见既然撕破脸皮,也是在是没有多少顾虑的。
“我算计你,你也配?”
张德忠讲话恶毒,这种高人一等的姿态更是显得淋漓尽致。
“当年你求上门来,我帮你,想不到现在刚起步,就想撇清关系,连合同的事情都弄出来,当初求我时也不见得你说要签合同。”
“张德忠,别以为乡下泥腿子好欺负,现在合同在手,你想赖也赖不掉。”徐爹开始放狠话,这几年跟着大伯也不是白跟的。
“哼,合同!来人,送客。”张德忠把所有的轻蔑,不屑,看不起,不当回事全部放到脸上。
徐爹也气哼哼的从来二两出来,没有心思在逛其他地方,他得赶紧回家找人商量办法。
家里今年主攻米粉,鸡大多都是舅子家在养,要是因为这笔生意做不成,舅子不知道要亏多少。
好不容易抽出手来想帮舅子一把,让婆娘心里安稳一些,谁知道竟然出现这样的事。
徐爹火急火燎的赶到家,黑着脸叫徐子青去村里喊大伯。
徐子青知道现在问也问不出来,就出家门去村里叫大伯一家去了。
“良子,这到底出了什么事,这大下午的我们还在地里干活呢!”
“大哥,张德忠那个浑球果然耍赖了。”徐爹苦着脸,不知道如何是好。
“良子,你不是和他签合同了吗?怎么还会耍赖,难道他不怕吃官司。”
大伯也想不明白,当初为了以防万一,特地签的合同,怎么现在张德忠会耍赖。
“我哪知道,一去他就说今年收不了鸡鸭。”
“爹,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对他来说有何好处,”徐子青一直想不通张德忠这样做的目的,算计徐家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