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你们肯定都知道,那里面的刑具有一半就是小爷我设计的,用起来美妙不可言,包你用了第一次就不会想第二次。要是你们乖乖的招了,小爷自会放你们一条生路,要是不招,八大堵堂里的刑具我会从头到尾给你们用一遍。”秦楚畅躬身和两个满身血水的人轻声说道,表情依然天真,讲的话依然让人打冷噤。
八大堵堂是洛城特有的刑房,专门审理那些有战气的人,在里面的刑具简直就是成百上千,数都数不过来,每个进去的人绝对没有活着出来的机会。
秦楚畅说里面的刑具是他设计的根本就是在诳两人,八大堵堂直接由皇上接管,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去设计,再说,皇上会把自己的儿子培养成这种阴毒的人吗?再不济还有秦楚玉在,他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弟弟变成那样的人。
“你们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一种法术叫做易容术,你说会不会有这个可能。”秦楚畅说完,那两个去拿筷子的人也回来了。
“公子,筷子拿来了,真的要那样吗?上次有一个就是这样的惩罚,现在都过去一年了,每天晚上还梦见嗜血蛭爬身的场景。”两人说完特意用眼睛瞄一下两个囚犯。
现在是冬天两人本来就冷得发寒,又被秦楚玉恐吓一番,再被秦楚畅吓一吓,接着两个侍卫也是一直在提嗜血蛭有多厉害,心神开始崩塌,已经快要到极点了,在那里目瞪口呆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拿来了就夹上去,要是他们愿意说,就来找我,要是不愿意,我会易容成他们的样子去找人接头,以后他们的工作我来做,至于他们的家人最后的结果完全取决于他们。”秦楚畅说完,直接去找秦楚玉,两人好久都没有见面了。
“是。”
才两刻钟,两个侍卫就进来禀报,那两人已经招了,而且俩招得事无巨细,连如何接头都说了出来,家里有几口人,让秦楚玉帮忙接出来,不能留在秦楚勘的手里。
“招了就好,畅子,你让那两人继续为他们送信,只要做得好,家人团聚不必说,定会满足他们,要是不好,或者不听话……”秦楚玉见人招了,就有利用两人继续往那边送信的意思,这信是真是假,不用想肯定都知道。
“哥,你怎么想让我管这些了,你不是让我多和大哥走动吗?”秦楚畅有点纳闷,为何大哥现在想慢慢教他军中之务和御人之术了。
“你大哥那边也要搞好,这边也要学,身在皇家就必须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秦楚玉眼里透出一抹无奈,无论他在世人前有多显贵,始终还是逃不过人情世故。
“哥,我知道,只是我并不想管这些。”秦楚畅并不想管这些,他现在的日子逍遥快活,只需打打怪,在风华学院拿第一就行,至于治国之道,御人之术他还不想学,不是生在皇家的人都有野心,有个厉害的哥哥,他根本就不想操心什么。
“畅儿,如果有一天哥不在了,你是否愿意让这江山落入别人之手,成为他人之姓。”
秦楚玉的话让秦楚畅一下子摸不着头脑,哥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好像他并不准备当秦国的皇帝一般,他不当还有二哥,只是二哥当皇帝还有他们活路的希望吗?
“哥,你到底怎么了,你要去哪里,你要狠心的留我在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
“我是说如果,要是我走,也会帮你把一切摆平,畅儿,你要立起来。”秦楚玉摸摸才二十岁大的秦楚畅,心里不是滋味,那么早就要逼他面对,并不是他的本意,可是那件事迫在眉睫,要是真的找全他势必会带徐子青离开,只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
“哥,我知道,可是你到底要去哪里。”秦楚畅还是不甘心,好像和他相依为命的哥哥突然不是自己所了解的那个。
“有一天你自会知道,也许我并不会离开,也许会。”
秦楚玉说完这句话,两人之间只剩下沉默,都这样静静的对坐,炭上的水壶发出咕噜咕噜的煮水声。
洛城东郊
一座四合院里,一个老妇坐着轮椅正在梅花树下品茶,院里疾步的走来几人,为首的正是秦楚勘,他一身白衣,外面罩上一件狐狸毛的披风。
“师父,你今天有此雅兴,是遇到高兴的事吗?”秦楚勘躬身,对梅花树下的老妇拜了拜,
“勘儿,过来喝为师熬的梅花雪茶,好久都没喝了。”老妇转回轮椅,皱巴巴的脸上皱纹交错,眼睛向下抠起,剩下两个突兀的眼眶,她不笑还好,笑起来阴森可怕。
“师父好雅致,这梅花上的雪可不是那么好集的。”秦楚勘两指捏起小杯,轻轻嘬了一口,眉眼尽展,像是很享受。
“我这里拿到了东邪珠,只要再集齐三珠一镯,我们就可以证实那个传言是否是真的。”老妇掏出一颗暗黑色的珠子,摆在秦楚勘面前,脸上尽显得意。
“师父,此珠从何处所得,我可寻了很久。”秦楚勘甚是激动,拿着珠子左看右看,没想到这颗珠子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云起西蒙山,那可是瘴气横生的地方,为了得到这颗珠子,为师差点死在蒙大蛊师的手上。”老妇想起当初的惊心动魄,脸色还是忍不住变白,幸好拿到了这颗珠子。
“那蒙大蛊师是否会追过来,云起国会不会动兵伐秦。”秦楚勘想的没有老妇想的那么简单,蒙大蛊师可是云起的守护神,要是蒙大蛊师要求云起国王起兵伐秦,那也是有可能的。
“这我可不管,再说云起伐秦对你来说有好处,秦楚玉经过那些战争,是否还能和你匹敌,到时秦国不就是你楚家的天下,哪还有秦家什么事。”老妇似乎不屑秦楚勘这种妇人之仁,反正对她来说,拿到这几颗珠子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