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子青回到住的地方,薛静涵她们都在打包,她也把自己的东西包起来,大家也没问她去哪里了,外面的传闻多少她们也知道一点,除了去找夏流觞,还能有什么。
徐子青回家第二天,徐子信就带了一个女娃回来,一张瓜子脸,圆圆的杏眼,嫣红的小嘴,年龄大约在二十几左右,比徐子信大上一两岁。
不光如此,徐子信的话更然她惊讶,第一句话就是“娘,我要成亲,这是你儿媳妇。抓紧找个时间办了,我带她去周游列国。”
大伯娘前天才急得上火,今天就给她这样一个惊喜,自然笑得牙不见眼,拉着人家姑娘,左看看右瞧瞧,满意的开口道“姑娘,哪里人士,家中父母是否同意你们的婚事,要是同意择日我们****提亲。”
那姑娘羞羞答答的,抿着嘴不说话,像是不太适应大伯娘的热情,用眼光向徐子信求救。
“娘,这是我师父的女儿,我师父他老人家不喜办酒,给银子让我们去游历山河,就当是成亲了,所以我带回来让你帮忙成亲,让你安心,不再到处去访媒婆。”
“二哥,你怎么不把师父他老人家接过来,他那边不办酒,接过来我们家也是一样的,到时候还有拜别父母这一茬呢!”
“还有这事,那明天我去把他接过来,怎么说也不能委屈了荨儿。”徐子信摸摸头,像个二楞小子一样。
“子信,爹他不愿来的,你就不要折腾了。”那个叫荨儿的姑娘摇摇头,显然不同意徐子信说去接他师父的话。
“荨儿,没事,不愿来,我就绑着扛回来,你是他唯一的女儿,他理应看你出嫁。”
不等女孩开口,谢玉琳就拉着她的手,轻声的安慰她“弟妹,我冒昧的叫一声,晚叫不如早叫,反正我们早晚都是一家人。你就随子信去办,你爹他不会不愿的,可能是不忍看女儿出嫁罢了。”
谢玉琳嫁来徐家将近三月有余,家里的大小事情都帮得上手,虽然性子温和,却有当家主母的风范,早年在家学的也是交际上的长袖善舞,在这方面自然也游刃有余,徐家现在由她主理内院倒也比以往好了很多。
“大嫂说的是,二嫂,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徐子怡惯会叫人,性子活泼,把荨儿叫的面红耳赤。
“好了,好了,我们吃饭去,二儿找到媳妇,大儿媳怀孕,双喜临门啊!双喜临门。”大伯娘才不管别的,只要想到两个儿子都找到了媳妇,她心里比喝蜜还甜,暂时忘了她还有一个女儿还没有嫁出去。
徐子青一回来,谢玉珊像个小旋风一样刮到她家,缠着她问洛城里的风华学院的各种事情,徐子青也早有准备,给她带了不少的小物件,把小家伙逗得天天围在她身边叫亲姐,惹得谢玉琳一度吃干醋。
徐子信的婚礼筹办得很快,大约十来天左右就筹办整齐了,只等徐子信把他师傅绑来做见证人就行。
这天早上,徐子青还在睡觉,薛静涵就进了她的屋,把她拖拽起来,“我爷爷找你有事,让我来叫你一趟。”
“什么事啊!你家和我家之间的联系也就你们俩,为何你爷爷会找我有事。”徐子青被吓一跳,人也清醒不少,静涵她爷爷不是闭关多年了吗?怎么就突然要找她,这是为什么。
“谁知道呢!她让我来叫你,你就不能白天修炼晚上睡早点吗?每次都是中午了才起床。”
“修炼重在感悟,晚上我灵感比较多,而且没有人打扰。”徐子青利落的穿上衣服,嘴里找各种理由,她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修炼,要不然她灵根根本就填不满啊!
“就你有理,赶紧的,我还回家吃饭呢!”薛静涵不怎么满意徐子青的借口,撇撇嘴,在她眼里还是饭菜要可靠一点,徐子青的谎话连篇。
两人弄了将近半小时,徐子青和薛静涵来到了城南,这边只有薛静涵和徐王爷两家,一条直直大石板路,两边都是高墙大院,徐家在左,薛家在右,两家比邻而居,不过没有多大的联系。
“静涵,你家果然够壕,怪不得你吃那么多。”徐子青看两边的墙壁,这可都是用红砖砌的,还光是院墙啊!那里面指不定柱子都是用金丝楠木。
“我家壕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到现在才知道啊!”薛静涵最不满意别人说她吃得多,吃得多怎么了,姐长不胖,哪像你吃点就长肉。
“是是是,你家最壕,早就知道了。”
两人到了大门,这看大门的都是四层战气,徐子青在一次被薛静涵家的壕给震撼到了,这才是真正的世家,没有个几百年的传承肯定是做不到的。
进了屋里,柱子真的全部是金丝楠木,早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厅堂上,气度不凡,一身战气浩然,徐子青猜想这可能就是薛静涵的爷爷薛老爷子。
他下首还坐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保养得很好,头发漆黑,并没有一丝白发,通身威严,坐在那不苟言笑,让人生不出亲近的感觉。
她快步上前,毕恭毕敬的拘礼“薛老爷子,薛家主,冒昧打扰,还望海涵。”
“你就是徐子青,嗯!!不错,不错~~”薛老爷子频频点头,像是对徐子青很满意,这更让徐子青一头雾水,薛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
“薛老爷子,这是何意?”
“静涵,你去看看你娘饭菜安排得怎么样了。”薛老爷子并不回话,反而安排薛静涵离开。
“是,爷爷。”薛静涵在外面再娇蛮,在面对她爷爷时也是毕恭毕敬,不敢有半丝跳脱。
等薛静涵走远后,薛家主开口“听说静涵和徐小姐要好,今日有一事想拜托徐小姐,万望不辞。”
薛家主说完,对徐子青行了个大礼,这让徐子青心头不安,若非不是难办的事,想来薛家也不会对她行此大礼,何况她只是一个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