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青,还不跪下,你还真以为就你们几人能打得过我们,简直异想天开。”方思城仗着有出湘枫给他撑腰,抬手指着徐子青说道。
“跪下,跪下……”昨天被徐子青打劫的几人也纷纷出口讨伐她。
她掏出手中的传送令牌,递给徐子衿,冷声道“谁要是发出声音,捏碎。”
那边的人声音小了很多,不过方思城不怕,他有楚湘枫撑腰,只要楚湘枫在,徐子青绝对捏不了他的传送令牌。
“徐子青,有楚大哥在,你休想捏碎我们的令牌。”
徐子青理都不理他,低声和徐子忧说道“哥,你拦住楚湘枫,我去把方思城身上的东西摸了,顺便下点毒。”
她要让方思城在风华学院呆不下去只有这个办法,就是把方思城身上的东西全部拿了,传送令牌一传送回去,先生自然上前来索要战果,没有他作弊反应的时间,一样东西都没有的方思城注定被风华学院甄别。
得到徐子忧的点头,她快速的移到方思城的面前,双手顺向他的腰间,马上把东西摸出来,还顺便下了思海枯萎毒,她想震碎他的气海和灵根让他修炼不成,但是想到周国师那边的计划还没有落实,只好退而求其次。
心神之海枯萎毒是鬼手老人自主研究出来的毒,下毒以后,人的心神之海会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没有心神之海,而且修为也会停滞不前。
两边因为徐子青突然的袭击马上变得焦躁起来,手里的兵器哗哗的出声,徐子衿很快捏碎那些人的传送令牌,那原本还在原地想看徐子青他们的笑话的人马上消失。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阵沙沙的声音,其他人都慌张的张望,只有徐子青知道,这是郝连宸雨的那些迷药起了作用,那些毒物正在往这边靠近。
“蛇~~”
“毒蝎,蜈蚣……”地上出现越来越多的毒虫毒物,郝连宸雨双眼微眯,打出一串法诀,指挥那些毒物攻击楚湘枫带来的一百多人。
那些人因为心里害怕,也纷纷和那一层层的毒物作斗争,楚湘枫见此情景,赶紧回身去帮忙,虽然这些毒物没有多少战气,但胜在多,铺满一地,看起来就让人头皮发麻。
徐子忧那给他那样的机会,一个横扫,又把楚湘枫逼回去,这些小毒物对付那些小啰啰还行,要是楚湘枫出手,没几下恐怕就玩完了。
徐子青见她哥和楚湘枫斗得颇为费劲,想上去帮忙一起解决了楚湘枫,其他人不是威胁,然而别人也不是傻的,见徐子青上来,那个即将到七层的人飞身而上挡住了徐子青的去路,和徐子青缠斗在一起。
不过是六层巅峰,徐子青不怎么放在心上,她现在只想和徐子忧合力把楚湘枫打趴下,那样少了一个对手,其他人慢慢的收拾。
徐子青抽出凤歧剑,灌进红色的战气,和男子缠斗在一起,她本身的实战能力比战气等级要强,第一剑下去,男子被震飞出去几米远,不过很快稳定下来,继续和徐子青打在一起,而且战意越来越强,渐渐的和她平齐。
徐子青还没见到过如此战意高强的人,这算不算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徐子青决定放缓自己的攻击速度,和男子好像在做游戏一般,男子的气势又渐渐的变回原来的样子。
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男子每次出剑时都会右手挽一个法诀,按下手中剑柄处一个突出的地方,随后剑身忍不住颤鸣两下,当徐子青出剑时男子也挽出一个剑花,并且剑尖与她的刻意碰撞到一起,随后男子的剑比原来还要明亮,而且战气也比原来的通透红亮。
而自己手中的凤歧剑却比原来暗淡,像是失去了光泽,红色的战气比原来少了很多,难道男子的这柄剑有怪异之处,会吸食别人发出的战气,那太了不得了,这样一来,他就完全可以借力打力,把别人杀了,别人到最后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的剑,有古怪。”徐子青指着他,笃定的说道。
“没想到你还有这等观察力,算了,我不和你打了,你爱帮谁帮谁去吧!”男子说完,收起手中的剑,到旁边的石头上观战,再也没有加入战局。
徐子青没想到才拆穿这人的秘密,这么快就不愿意和她打了,这到底算敌算友,需不需要防着他。
这时,徐子忧那边受了楚湘枫一剑,倒退了几步,嘴角挂有一丝血丝,徐子青见此情况再也不纠结男子的用意,上前去格挡楚湘枫刺过来的剑。
“徐子青,你以为就凭你能挡住我的剑吗?”楚湘枫张狂到极致,看着徐子青飞身过来,眼里狠意一现,这次杀了她。
楚湘枫剑尖一转直直的朝徐子青刺来,又加注了一层战气,快要凝实的紫色战气像在剑尖开了一朵花,鲜美刺人。
徐子青冷哼,多少和她说过这话的人,最后都成了她的手下败将,手里快速的挽了一个剑花,左手挽出一个指诀按在右手的经脉里面,凤歧剑划过一片华光,那本来就红到耀眼的战气像蒙上一层薄纱朦胧而美好,其中透出的冷意也比先前更强。
想杀她,她还想杀他呢!他爷爷楚遇详对周老头做的那些事,每每想起徐子青都恨不得对这些人千刀万剐,抛尸荒野。
两人的剑相互碰撞,各自退后了两步,即使徐子青的战力再过强横,层级之间的鸿沟不是那么轻易被打破,六层不如七层,那是铁打的事实。
两边暗自运气,双方身上的衣服被风吹得咧咧作响,徐子青身上的红色光芒越来越大气磅礴,楚湘枫的紫色战气越来越暗,像是无边的黑雾。
两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谁也不愿意打破平衡,徐子青渐渐的顶不住,身上的红色光芒也慢慢变弱,最后差点被黑紫色的光芒吞噬。
她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脚下的那片草地,一只手拿着剑撑在地上,勉强自己不能倒在地上,要不然她们这边就是彻底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