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恩人以前身上佩戴的玉佩,是童家特有的标志,小主人,你一定要保管好它。”花青蟒认真看了一下,便肯定了这块玉佩的来历,确实和它认识的恩人是同一个人。
“你知不知道这块玉佩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比如可以知道我娘亲是生是死。”徐子青想起前世看电视时有的会有本命玉牌,只要人不在了,玉牌也会随之灰飞烟灭,虽然有点传奇,但她既然能来到这里,那再传奇的东西也失去了神秘性,而后变为现实中存在的事实。
“不清楚,没有听恩人提起过,不过这块玉牌能证明你就是童家的后代。”花青蟒摇头,恩人跟它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长,它也不是什么都了解。
“唉!光有这个怎么找,喀斯大陆根本没有神族的记载,连传说都没有。”徐子青叹气,想找点有用的线索实在是太难了。
“小主人,光阴不负有心人,总有一天你会找到去神族的路的。”花青蟒讲了非常励志的话,让徐子青心里恶寒一把,难道前世花青蟒是教育家,要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样励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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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青,我们认识那么长时间,我现在想求你一件事,能不能帮我约夏先生。”薛静涵红着脸不看徐子青,就算她再娇蛮,也做不出倒追男人的事,但徐子青老是在自己耳边讲,自己看中的,就得自己努力,不努力就是别人的的话。
“好啊!好女怕痴汉,好男怕缠女,加油哦!”徐子青暧昧的笑看薛静涵,她配得上他,她心里也算是舒了口气,只是夏流觞不知道会不会答应。
“谢啦!”薛静涵说道,原来开口还是很简单的嘛!
徐子青把夏流觞约出来,说是在摘星楼,夏流觞进去没多久,薛静涵就哭着跑回来,一进来就抱着徐子怡哭个不停,徐子青问她话她都不愿意回答。
才没几分钟,夏流觞也是怒气冲冲的进了徐子青的房间,拖拽着徐子青出去,一路上有人看过来,徐子青也一直挣脱着想让他放手,可是到最后还是没有如愿,等到偏僻角落,夏流觞放开她的手。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没必要那么急把我推给别人,你知不知道我这里痛。”夏流觞指着自己的胸口,嘶声力竭的说道。
“流觞,我……”徐子青想讲静涵挺好的,我只是想促成你俩,但是她怕伤他更深。
“徐子青,你知道吗?我无时无刻都在试探你,试探你对我的心,我失望再多,我也没有那么绝望过。可是今天,你居然……居然把我推给别人,你不爱我,你不能强迫我去爱别人。”
“流觞,对不起。”徐子青还能说什么,现在多说一句,对夏流觞的伤害再加一层,她不想做不成情人,连朋友都没有份,夏流觞是她生命里不可缺少的朋友,可以说是她最想珍惜的人,可是感情的事,她实在没法左右,夏流觞符合她所有幻想,但是少了爱情的感觉。
“徐子青,你不能那样做,你知道吗?你不光伤害我,还伤害静涵。”
“流觞,我也是想你好……”
“为我好,应该从我的角度出发想问题,而不是你觉得对我好,我也会觉得好,子青,我爱你,你应该知道。”夏流觞强行把徐子青抱在怀里,嘴唇急不可遏的触碰她的嘴唇。
他等她那么多年,从见到的第一面开始,他就爱上她,为了能和她呆在一起,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包括假装医术不如她等等,连他最不愿的成名,也甘之如饴的成为秦国的邪医圣手。
可是她呢!心从来不属于他,她能在他面前开怀畅饮,能和他说各种见闻,就是不愿意接受他的爱,就算是各种试探,她也假装未闻。
“流觞,不要这样,你疯了。”徐子青用力的捶打他,她不想这样,夏流觞的疯狂让她心里害怕,从今天起,她失去这个朋友,晶莹的眼泪从她眼角滑落。
“夏流觞,你放开我妹妹。”徐子忧从远处飞来,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他自己有些接受不了,夏流觞这人虽然狂放一点,但没想到他居然敢这样轻薄他妹妹。
两人很快交战在一起,徐子忧和徐子衿的下手又急又狠,完全想要将夏流觞置于死地,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徐子青无从下手,她不想伤着哪一方,也不想他们因她而失了和气。
“哥,你们住手,住手。”徐子青拉住徐子衿,徐子忧还在不要命的和夏流觞打,可惜夏流觞一直不想伤人,只能躲避他。
“看住他。”徐子青把徐子衿扔给在后面赶来的徐子怡和薛静涵,自己也加入到其中,阻止徐子忧,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引起的,就该由她结束。
徐子青飞身过去挡在两人中间,紧紧的把夏流觞护在后面,徐子忧在那边想冲过来,又怕误伤她。
“子青,你让开,让我砍死这宵小之人。”
“哥,流觞他没有错,错的是我,你不能这样。”徐子青看着怒气十足的徐子忧,心里不禁担心他不听劝,还要往上冲。
“流觞,你先回去,我自会和他们解释清楚,晚点我来找你,欠你的解释会和你说清楚的。”徐子青回头劝住还有理智的夏流觞,她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说这种事,对夏流觞的声誉不好。
夏流觞点点头走了,他承认他冲动了,但他不后悔,今天她拒绝了他,也让他死心不再有幻想。
徐子青和其他几人解释清楚以后,就急急忙忙的赶到夏流觞住宿的地方,她经常在里面开小灶,弄吃的,来得不少,所以有一把进屋的钥匙。
等她开门进去,一屋子的空空荡荡,夏流觞人已经不在,就连平时穿的衣服都全部不知所踪,徐子青跌坐在地上,该来的还是来了,她明白,夏流觞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他连她的解释也不要了。
“静涵,对不起。”徐子青不知道如何说,怪只怪当初她明明知道夏流觞对她的情之后,还要搅合到这趟浑水中来,辜负两边对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