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不是耽误你们的事了,要不就算了吧!。”中年男子见徐子青他们还有事情,也不好再勉强,本来徐子青光有医术,他也不怎么相信她能治好。
“无碍,不过一点小事。”
“我去陪子青,你们俩去隆兴商会。”子衿很快做出自己的决断,他和子青在一起,要是遇到危险也可以应付,子青和子怡在一起,刚好是一样的搭配。
“好,就这样,子青你快去快回,也许回来商会的拍卖还没结束。”徐子忧接话,虽然他和徐子怡不对盘,那也只是明面上的,家里人哪有真的不对盘的道理。
“好”
“大叔,请带路。”徐子青和几人商量完毕,就上前跟上那位中年男子。
差不多走了两刻钟,中年男子停一处破败的茅屋处,伸手推门“到了,小姐请见谅。”
“大叔莫说这话,谁家都有落魄时,只要不死便能翻身。”徐子青家以前在乡下都没有住过这么烂的房屋,但心里却没有轻视,这个大叔要不是因为儿子的病也不会过得如此凄惨。
“小姐真是好心肠,在下谢过。”
“爹,你回来了,饭在锅里。”男孩的声音非常细小,像猫叫一般,七八岁的年纪走路还摇摇晃晃,只要一不小心都会摔倒。
“鱼儿,说了多少次,爹自己会做饭,不要你做,你怎么就是不听呢!”男子揽过男孩,两滴眼泪划过眼角。
“大叔,让帮他看看吧!”徐子青泪腺过于发达,最不见得动人的场面。
“鱼儿,让姐姐给你看看,这是棒棒糖,很甜的哦!”徐子青变戏法一般拿出一颗糖给男孩。
“姐姐,我不要扎银针。”小男孩说道不要扎银针是,脸上出现一抹恐慌,看来以前来看病的大夫没少给他扎,以至于现在只要一说看病就会想到扎银针。
男子在旁边看着,双拳握紧,脸上出现悲色。
“鱼儿乖乖的,我们不扎,只是看看。”徐子青安抚着小男孩的情绪,一边把他带进屋子。
徐子青经过一刻钟的观察和把脉下来,发现男孩的症状像是由于不正常的治疗造成的,“你儿子这个病是从娘胎带出来的时候还不太严重,之后可能由于不正当的治疗造成了,现在还勉强可以走路,可是再过几年就会瘫痪。”
“啊!”中年男子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意外,难道之前没有人告诉过他吗?
“其实现在治疗还不是很晚,容我施针后再说。”徐子青歉意的看向小鱼儿,刚才才答应孩子说不扎银针,可是现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扎针。
“我不要,我不要,疼!!!”小鱼儿听到这句话,连手里的糖也不舔了,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全身都是抗拒。
中年男子看小鱼儿哭得难受,心里也跟着直抽抽,开口劝拿出银针的徐子青。
“我看还是算了吧!之前有个初级炼丹师来过,说一颗元归丹就能治好他的病,我还是再攒点钱给他去买元归丹吧!”
“大叔,也许我说的话你不一定会信,但却是真的。其实这个病元归丹并不管用,只能起到缓解作用。”徐子青为难的说出心里的话,元归丹她用过,元归、元归,便是聚拢自身的元气,让原本有恙的身体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得到恢复,但是对断骨,和内伤却没有什么用。
“小姐,难道你比炼丹师还要厉害?”中年男子有点恼羞成怒,他以为徐子青是那种沽名钓誉之辈,为了自己的名誉编谎话骗他,同时也心疼自己的孩子被银针扎。
“大叔,话不能这么说,医有医道,丹有丹道,丹专门治修炼者的疾病,但不一定就能治疗普通人的疾病。”徐子青脸上依然还是原来的样子,并不因为男子的话而脸红。
“大叔,我妹妹从五岁学医至今,不说比现世名医好,也绝不会比他们差。”徐子衿见有人轻视自己的妹妹,连忙出来挡在最前面。
“大叔,你也试了那么长时间了,难道没有勇气再试下去吗?”
“小姐,您还是请回吧!多谢你的好意。”中年男子有一瞬的犹豫,不过很快又恢复到痛楚的模样。
“大叔,这颗元归丹给你,就当我和小鱼儿之间的缘分吧!如果有事请到东市徐家找我,我叫徐子青。”徐子青从储物袋里拿出一颗元归丹,递给中年男子,人家既然不给她治疗,她也不好强求。
烈焰绿也是从人家手上拿到了,给点谢礼不算什么。
“小姐,我不能收。”中年男子没想到徐子青居然如此大气,被赶出门了还给元归丹给自己,是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姐姐,我给你扎一次,不过不能太疼。”小鱼儿似乎感觉到大人之间的气氛不对,挤出来说话。
今天这个姐姐真好,还给自己糖糖吃,哪里像那些人只会喊自己小瘸子。
“爹,我不怕疼,给姐姐扎一次吧!”小鱼儿水汪汪的大眼看着男子,男子被看得心软。
“徐小姐,刚才多有得罪,请您帮忙。”中年男子见小鱼儿自己愿意给徐子青扎,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加上徐子青不计较的给他元归丹,他心里开始有点相信也许徐子青还真的能治好小鱼儿的病。
“好”徐子青也不计较,跟着小鱼儿进了屋里,等小鱼儿躺好后,徐子青再次拿出银针,小鱼儿见到银针时眼里还是非常的抗拒,不过不像之前那般哭闹。
“小鱼儿,姐姐给你说故事哦!”徐子青见他依然抗拒,不是下针的好时机,只好先讲故事给他听,让他放松自己。
徐子青一边说着故事,一边观察小鱼儿的表情,见他已经自然,手里的银针又快又准的刺进小鱼儿的穴道。
“小鱼儿,疼吗?姐姐刺进去了哟。”徐子青看小鱼儿的脸色并未改变,想来并没有多少疼痛。
“姐姐,不疼,以前那些大夫刺得疼。”小鱼儿奶声奶气的说道,徐子青再给他一颗糖,自己接着往他的腿部的穴道扎银针。
中年男子见徐子青行针的手法流畅,如流水,如指尖在舞蹈,时重时轻,每一次都干净利落,和以往的那些大夫比起来不知道高出多少倍,更是为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