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没有人看得见的地方,偷偷的拿眼去挑衅张德忠,你敢歪曲事实,难道我还不敢陷害你,有本事你咬我呀!
徐子青好想拍手称快,这族长一招离间计使得好啊!
不论在哪个朝代,当官的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和他关系如何如何,这样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个断案不清,假公济私的糊涂官。
上面查下来也会有不少的瓜落吃,搞不好会被自己的竞争对手穿小鞋。
假如是贪官,那更是如此,‘贪官图清名,婊子立牌坊。’都是一个道理。
所以族长这句话简直比使银子还管用,就算那县令真的是贪官,张德忠也舍得出银子,那得大出血才行。
捕头从这句话里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狐疑的问张德忠“他说的是真的?”
张德忠在族长那句话说出来以后,留在原地瑟瑟发抖,额头冒虚汗了“大人,冤……冤枉啊!他们是在陷害我。”
“哇,你在发抖诶,难道……”徐子青适时的插上一句话,那天真萌萌的样子,瞬间让一众听众了然的点头。
张德忠这句话倒是真的,可惜被徐子青一误导,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捕头的脸黑得不能再黑,看来他和老爷都被人当猴耍了。
本想捉拿几个乡下的泥腿子易如反掌,没想到现在如此棘手。
要是处理不好,老爷失了名声,那时候他这个捕头的位置恐怕也保不住。
“通通都带回去,都散了,都散了,府衙办案,有啥好看的。”捕头只好厉声的遣散众人。
本来先前他还想让众人看看他是如何大显神威,把几个乡下人制得服服帖帖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那些捕快上来赶着徐爹他们去县衙,三兄妹跟着一起去看结果。
路上捕头偷偷的把张德忠拉到最后嘀咕了一句“你那点钱,还想让老子干这棘手的事,再不给老子补……”
捕头不再说下去,晃了晃手里的刀。
张德忠只好伏低做小,“一定,一定。”
到了县衙以后,徐子青发现和电视里面的并无二致,只不过这是真的,电视里是假的而已。
县令威风八面的上来,把架势摆得很足,还让那些捕快用板子在地上‘笃笃笃’的敲,嘴里‘威武’。
县令看起来倒是仙风道骨,完全没有一点世俗之气。
不过,人不能看表面,还得从后面断案的公正度才能判断,他是否符合这仙风道骨的身姿。
看到站在堂下的张德忠,皱了皱眉。
张德忠抬头看县令,身上的嚣张气焰放出来许多。
徐子青观察到此还有什么不了解的,看来张德忠还真的使银子给县太爷了。
不过,县令虽然收了银子,也不想出面处理这件事情。
所以才派捕头去解决,没想到居然解决不了,没办法,他只好出面了。
“堂下何人,所谓何事?”县令一拍惊堂木,站在公堂里的几人都跪了下来。
跪下来以后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县令又问“何人原告,状子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