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Z市的某个的楼房里,这楼房跟这座城市的其他居民楼,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同样看起来灰扑扑的,就像这城市长久的阴霾的天气一样,灰色,暗淡,阴沉压抑,毫无生气。有时候,真的很难理解,这样空气浑浊,雾霾不断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国家的首都。或许本该如此,人多,人杂,人乱,就是这样一种混沌色。
楼道里也是贴着,喷着各式各样的小广告,当然没有古董楼里面的那么夸张,并没有夸张到铺天盖地的程度。在这栋并不起眼的楼房里,也是零零散散的居住着几户人家。而我们的恶灵事务所,就在最顶层天台,通常天台都是一览无余的空地。但是这楼的天台,偏偏就还有幢房子。
整个天台就一幢这样的房子,显得孤零零的,而且极其不协调。不过,就算是如何不搭,如何奇怪,这样的房子依旧固执的坐落在这楼的天台,这是既定的事实。
要上天台是没有电台直达的,只有再爬一层楼梯,所以连贴小广告的家伙也不愿白费力气,多爬一层,这里自然还是很干净的。
恶灵事务所,这房子的大门,挂着这样一块牌匾。只不过这个,恶灵事务所几个字,歪歪扭扭的,毫无美感和气势。就好像孩童随意书写的拼凑,亦或者某个中了邪的家伙,癫狂时的记录。总之透漏着意思就是这主人,是个不正常的家伙。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挂上这样的一个牌匾。
不过用这主人的话来说,能看就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除此之外,这房子并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就看做普通的房子好了。
恶灵事务所里。
苏修,左手高举这一个头骨,对着阳光眯着眼睛打量着。“拼死拼活的把这玩意弄来不知道有什么用?该不会是传说种的水晶头骨吧?”
苏修这个白痴,水晶头骨明明是透明的,怎么会有颜色。
苏修拿出放大镜,开始研究起来。“完全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嘛!难道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要不要放在黑狗血里面泡泡?”
苏修,又随手操起一个小锤子,对着这个头骨,敲了敲,“擦,还挺硬的,****的,难道我被骗了?不会吧,一群教徒冒死追杀我就为了这块假的东西?”
“要不要试试传说中的办法,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呃,舔这个头骨,好变态啊!诶算了,天国前面俩个步骤好了,直接泡一泡。”
苏修手里的头骨是历史上,出卖耶稣犹大的头骨,又称为背叛者的头骨。在圣经马太福音种这么说,这时候,卖耶稣的犹大,看见耶稣已经定了罪,几后悔,把那三十块钱,拿回来,给祭司长和长老说:“我卖了无辜之人的血,是有了罪了。”他们说,:“那与我们有什么相干,你自己承当吧。”犹大就把那银钱丢在殿里,出去吊死了。祭司长拾起银钱来说,这是血价,不可放在库里。他们商议,就用那银钱卖了窑户的一块田,为要埋葬外乡人。
至于这犹大的头骨是怎么出现的,又是怎么落入苏修的手里?是这样的。犹大死后,人们发现,犹大出卖耶稣是神的旨意,犹大出卖耶稣是为了帮助耶稣释放其灵魂。在文献中是这样记载的,耶稣向大表示,“你会超越他们,你会牺牲我的肉身。”
所以犹大被平反了,原来一部分信奉犹大的信徒重新冒出来,他们认为,将犹大的的尸体,挖出来,并将他供奉在教堂里。至于怎么到苏修手里,当时苏修正在进行一份委托,从某个人身上偷取一枚戒指。很不幸,苏修发现了,藏在教堂暗格里的犹大头骨,苏修,觉得,这么郑重其事藏起来的,绝对是个好东西,就顺手带走了。
结果,头骨消失很快就被发现了,教堂的大主教,能感应到头骨的位置,然后就出动了一帮马仔来追杀了苏修了。差点导致苏修委托任务失败,当然,苏修完成委托的手法就不是偷了,改明抢。直接跑到,任务目标面前,不顾目标的挣扎,直接打晕他,强行把戒指拿走了。
这个任务目标肯定是有人保护的,要是只有一个人,肯定早就完成了。当时苏修往目标前面跑的时候,是有保镖准备拦截的苏修的,但是看到苏修,身后跟着一大群教徒。瞬间就吓傻了。反应自然就慢了。苏修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完成了委托,当然前提是甩掉,身后大一大群,教徒,狂信者。
期间种种就不多说了。
苏修准备找,黑狗血,翻找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草,早知道就养条狗好了,就地取材,那里用得着那么麻烦。!”
苏修看着整个乱糟糟的房间,内裤,袜子,各种泡面,书籍,就感到一阵头疼!束,突然从门外飘进来,惊讶的看着苏修。“家里招贼了?”
“哼,要是家里招贼,也一定是你看家不利的错!”苏修当然知道束的意思,讽刺苏修把屋子弄那么乱!
“哼,我不管,今天你自己收拾,我去洗澡。”束,悠悠的从苏修面前飘过。
“束,你就不能自己试着走路吗?你老是这样飘来飘去的,吓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没有小朋友,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滚,快点去收拾!”束,小手一挥,旁边的内裤袜子,就往苏修头上飞。
“有那么对待主人的嘛!还好,本大人身手敏捷,英俊不凡。收拾就收拾,哼。”
“要不要先假装收,拾然后去偷窥一番。”苏修一挑眉毛。将手里的犹大的头骨,往某个角落一丢。
“你刚才在说什么?”束忽然,出现在苏修身后。
“哈哈,没什么,我在想怎么收拾。”苏修立马收起猥琐的笑容,认真的说。
“是吗?我刚才怎么好像听到有人说要偷窥来着?”束,不依不饶,盯着苏修。
苏修咽了口口水,“谁想偷窥,偷窥是不好滴,偷窥是不道德滴,像偷窥这种恶劣的行为,我们要坚决打击,束你说是不?嘿嘿嘿”苏修瞬间变得义正言辞,郑重其事,只不过那笑声和舞动的眉间深深的出卖了他。
“鉴于某人,心中有些龌龊的思想,我还是勉强忍忍吧。”
“别啊,洗澡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吃饭可以忍,老婆偷汉子可以忍,孩子是隔壁老王的也可以忍,但是洗澡不能忍啊!”
“快去收拾!”束,看着一脸愤然的苏修。
“是,束大人!”
犹大的头骨,被苏修随手一丢,就滚到了,墙角。一只胆子贼大的老鼠,从某个阴暗的角落爬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跑到自己家门口的奇怪东西。用小爪子试探了下,没有反应,再试探下没是没有反应,看起来挺不错的,刚刚好可以磨磨牙齿。老鼠君,正要把大门牙,往头骨上啃。
头骨突然,发出淡淡的绿光。老鼠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窝里,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然而这一切,苏修和束,谁都没有发现。
束,飘到了窗口,看着楼下,开始发黄的银杏也,叹息到,到秋天了。